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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5 02:36:23 作者: 鮮血淋漓
他的手揉搓上我的陰精,帶了繭的手指輕輕剝開包皮,在敏感的器官上緩緩擼動,我頓時傻了眼,全身騰起一股無名驚鄂,寒毛都要乍起。
可身體瞬時湧入酸漲快感,像是沖入了溫暖的水流,順著腰肢涌到大腦里,讓人沒了思考。
手不禁抓到馬占身上,他加劇節奏和力道,陰精被他的大手溫暖的裹著,興奮得高高挺立,泌出點滴yín液,他往鈴口上輕輕搔抓,手指捻過兩顆卵子,我身子忽的一顫,火燙的快感奔騰出來。
我微微的喘著氣,全身綿軟掛在他懷裡,馬占笑著看看我,攤開手掌,是辱白的精液。
他把濁液往我身上抹了,嘲弄道:「本還已為你沒經驗的,原來竟不是處子。」
我笑道:「哪裡會沒有經驗,阿玫本來伺候我父親,老爺子一死自然便要伺候起我。」
馬占的臉猛的僵住,赤橙黃綠呈於面上,如新開張的顏料鋪子好不熱鬧。他既管他母親喊「玫太太」,我也不怕告訴他我家門內的私房事。
過半晌,他才站起來,冷冷看我道:「已前的糊塗帳我也不管,從今你便住在這裡,我不能一直陪你,若有什麼事可以找吳清。」我瞧了眼他指的人,遠遠站著正是戴眼鏡的規矩奴才。
馬占嘆了口氣,又定定看著我,眸子裡映出楚楚媚人的封瑤,懷了滿心糊塗的悽怨。他再靠到我身旁,眼中一閃而過的是種溫情顏色,然而這一瞬間,任誰也抓不住。
我忽然伸出手去,觸上他臉上的傷,想要說些什麼,卻如何也找不出句子。
馬占笑著捻起我的手:「爪子太利了。」我連忙抽回去。
過去,玫姨把我困在擺了黃花梨圈椅的籠子裡,現在,馬占又把我關進新牢籠。
可我總是心甘情願。
馬占挺拔的背影走出大廳,我心裡有什麼微微抽動,像是飽脹的花骨朵,又像汩汩水流,不可抑制噴湧出來。
摸摸自己的腮,如水冰涼,我又想起玫姨的臉面。頭頂上的吊燈打出明亮冷光,我縮了縮身子,在光明之處無處藏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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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Volve ,此處指Volve S80,本來想讓馬占開林寶堅尼之類的車,不過既是接人還是房車類好一點。還有空間玩)
第5章
父親生前追慕風雅,他向以文人雅士自居,一腔心血全赴在古玩丹青上,顧不得祖上發財的買賣。封家宅子裡一律明清遺風,仿佛時光倒錯,不知今昔何年。
娘清醒時便總是埋怨,說屋裡陰風嗖嗖,像個棺材盒子。
我便在這個棺材裡長了十七年,瘋瘋顛顛給人圈在屋裡,做著醒不了的迷夢。直到家人死淨了,玫姨帶我進了另一個籠子,她的溫潤柔情拘著我,讓我退無可退。
我偶爾端祥起自己的面容,媚瞳漣灩,許是相處久了,影綽綽的倒與玫姨相像幾分。
如今我在她兒子的地界裡,穿了舊時的清白袍子,赤腳立在大理石地面上,映出個影子,蒼白如同鬼魅。
吳清過來問我「可是住得慣?」我總不好說「沒有流蘇頂帳便睡不得覺」,只得點了點頭。
他捧著個不小的紙袋,恭恭敬敬放在我身邊:「先生送來衣服,請您換上,他說晚上有空便會過來。」我冷冷一笑,自己果然給當成個寵妾般的玩物,還要梳狀打扮了迎接主子,當著吳清的面,便把印了dior homme的紙袋踢到一邊。他見狀也不言語,只恭身退下。
自從上次離開,馬占還沒露過面,養妾也沒他這般不上心思的。
父親當年寵夠了玫姨又寵燕姨喬姨,繁花迷眼,各各都是他的心頭肉,娘的眼中刺。他這般風流多情尚且輕言薄倖,更何況一張冷麵孔,讓人摸不著頭緒的馬占。
我倚在長沙發上,還沒工夫顧影自憐,就見個白衣勝雪的年輕人大大方方邁進廳里。
他瞟我一眼,怡怡然坐到旁邊的沙發上,甚是熟門熟路。下人連忙送上紅茶,這人端起杯子,手指修長,映在骨瓷上光潔如玉,是世家子弟才有的風範。
我瞧他卓爾不凡的態度,幾乎疑心自己呆錯屋子,這才恍然想到,馬占原是丁家不入冊的兒子,這人想必便是他姓丁的兄弟。
來人放下杯子,又看我一眼,微微一笑,身子舒舒服服靠到沙發靠背上,看樂子般瞧起我來。
我縱再做小伏低,也受不得如此高高在上的派頭,起身便要上樓,腰間忽然橫出一條手臂,身子沒站穩,「哎」的一聲倒進他懷裡,抬起頭來正對上那人戲譃的臉。
他悠悠笑道:「馬占說在舊宅里遇上妖精,我還當是誰,原來是封家少爺。我父親還說你自小便有瘋病,鎖在屋裡不准出來,今日得見算是托馬占洪福。」
我定了神想站穩身子,腰肢卻被他扯著,只得靠在他身上。他瞧見地上的dior homme,玩味笑道:「馬占倒是周到,可惜封瑤少爺瞧不上。」
我在他懷裡微微掙扎,可憐一身綿薄力氣女子一般不堪,肩膀忽的一涼,竟是被他大力扯下領口。我怒氣衝到腦門上,脫口罵道:「你什麼豬生狗養的東西,也敢…」還沒罵完,臉上被他結結實實摑下兩記耳光,我的臉偏到一邊,耳朵裡面嗡嗡作響,抿了抿嘴,把唇角湧出的甜腥強咽下去。
門「嘭」一聲開了,馬占鐵青著臉邁進來,後面跟著吳清。
那人放開我,沒事人一般轉到一邊,端起茶杯又喝起茶,輕輕笑道:「馬占你撿回個什麼東西,藏寶似的收在這裡,剛逗逗他就罵起人來,改天我替你管教管教。」
馬占冷笑道:「管教也是我自家的事,不勞煩你丁榮安費心。」他瞧見我蜷在地上,衣裳散亂,露出大半個肩膀,眉頭又擰成「川」字。
我像只凍透了的貓止不住的抖,他眼睛晃了一下,將我擁進懷裡。丁榮安見狀忙道:「馬哥你別惱啊,我不過想幫他換衣裳。」
馬占捋著我的頭髮,對吳清道:「你送封少爺到樓上去,已後再有人闖進來,也不消找我,亂棍子打出去就是了。」我偷眼瞧著丁榮安,他正惡狠狠瞪著我。
我給吳清抱到樓上,他待要幫我唇上消腫,我跳下床去,將臥室的門打開一道,聽到樓下男人正理論「丁家」「封家」「嫂子」之類,吳清身後瞧著我,低低喚一聲:「封少爺休息吧。」我微微一笑,躺回床上。
不怪乎丁少爺丁榮安刁難我,封丁兩家原就是世仇,我父親生前做事從無餘地,他本去寺里吃齋菜,一眼瞧中上香乞願的玫姨,只當人家是落霧霞煙化成的美女,硬是搶回宅里,也不顧美人本是丁頌裴的姨娘,腹中還有丁家骨肉。
我常聽玫姨說她年輕歷事,也覺父親是惡霸般的人物,現在他果然得了報應,兒子要被姓丁的欺負。
胡思亂想了一會兒,馬占從樓下上來,進門站在我床邊,定定瞧著我,我給他看得毛骨悚然,支起身子輕輕喚一聲「馬占」,就見他山似的壓下來,大手箍著我的頭,舌頭填進嘴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