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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5 02:33:06 作者: 張家三姐
    我聽了他們的話,看了袁夢一眼,袁夢很專注人家說起黎凡。現在聽他們這樣說的時候,我看見袁夢的臉上有些許的驚訝與自豪,還有點點的羞澀,看來袁夢還真的是喜歡上黎凡了,看得出已經走心了,她已經在心裡開始裝黎凡了。

    他們知道了我是陳祥之的關門弟子,都很驚訝,當我與他們提及將組織畫家團巡迴展出現場表演的時候,他們都很感興趣,當他們知道了我也與海外的畫商有聯繫,這是他們最感興趣的。

    他們問我最感興趣的是什麼畫作,我告訴他們是油畫的《江南》系列。他們都很贊同。

    我店裡也有這樣的系列,但是到這裡看到的,就不太一樣了,因為我看到有幾家,專業畫這個的,所謂術業有專攻,不一樣就是不一樣。

    不過我告訴他們:「我要的是江南系列的精品之作,不是速成的商業畫,當然商業畫我可以推出去,而且我想數量一定不會小。畢竟這種畫在這裡,價格相當的實惠,也很有些空間。」

    他們有些懷疑,當然可能是我的年齡問題。

    我笑,不去過多的解釋。吃過飯他們陪同我一起又從專業的角度,去了幾家風格獨特的專業畫室,包括江南系列的幾家大的畫室。

    我拍了很多從我的角度選的經典之作,當即發給Jack,他很給力,馬上就給了回復。他在詢價。

    我跟他們溝通過後,給他報了價,他竟然下了單。

    那些人很驚訝,我跟他們談好了初期交貨的時間還有細節。

    我自己也讓倪超帶了一些精品江南回去。

    他們一下就知道了我的實力。

    又一起聊了很久,我才告辭,離開大芬村都已經是傍晚十分了。

    回到畫廊,倪超與阿斌卸了畫,有些疲憊,跟爺爺招呼一聲,想回家了。

    上了車,邁巴赫像一道黑色的閃電一樣向瀾灣山莊駛去,速度有些快。

    我靠在座位里,看著車窗外粘人的雨還在下著,不急不緩的,雨水正順著玻璃蜿蜒曲折的淌下來,使窗外的景象朦朦朧朧的,路燈突兀的亮了起來,鵝黃的光暈頃刻間投射在車內,讓人感覺有些落寞。

    可能跟心情有關係。

    我此刻怎麼就覺得自己像個孤兒,他竟然失聯。

    我知道他是跟尉遲一起去的。

    車子拐上了私家路,車速更快了,我再想,這個阿斌,何時開起了快車了?難道他有別的事情要去做,才著急了?

    進了山莊,主宅燈火輝煌,白色光柱映照下的白色城堡一樣的別墅,在幽蘭的蒼穹下熠熠生輝,煞是好看。

    我下了車,拿起自己的包,向門口走去,回家真好。

    我不經意見看見在大門口,一個欣長的身影就站立在造型漂亮的寬大的雨搭下,望著我走來的方向,我當然熟悉那個欣長俊朗的身影,我一下子雀躍起來,漫天的烏雲散去,我趕緊向雨搭下跑了幾步。

    我看見他微笑著站在原地不動,一隻手插在褲袋裡,悠哉悠哉的樣子,看著我歡快的跑來。也不說來接我,感覺有些怪怪的。

    看起來一點都不熱烈,似乎有點疏離。我一下子不開心起來,撅起嘴,不看他,緩緩的走過去。

    他伸出一隻手,拉住我,微微的俯下身看著我的臉,「怎麼了?不高興了?」

    我才不要說話,看來阿斌都知道他回來了,就我不知道!

    「呦!還會耍脾氣了,出息!」他捏了一下我的臉。

    我撅著嘴不說話,向內走去,他用那隻手攬著我,另一隻手還是插在口袋裡。

    我在腹誹著,哼!裝什麼酷!

    五叔看見我回來,剛要說話,高桐一抬手,制止他,他看了高桐一眼退下去。

    他就跟在我的身邊,一起進屋上樓,我都不說話,我確實生氣了,為什麼去了這樣久不給我電話,回來也不告訴我,看見我也不熱烈?

    還當我是不是他老婆?有這樣的男人嗎?什麼都不跟自己的愛人說。

    回到了房間,我找出家居服,換好。

    他一直跟著我,卻不換去衣服,像似還要出去的樣子,怎麼有點莫名其妙,怎麼不像是我的高桐了,也不說抱抱我,都一個星期沒見了。

    「嗯,噘嘴的樣子還挺好看的!給我看看?」說著他伸出那隻手來托我的臉。

    我一抬手打開,「別里我,你不都是不理我的嗎?」

    「誰說的?有不理老婆的嗎?」他嬉皮笑臉的說。

    我都不稀得看他一眼,「還知道我是你老婆?有你這樣子的嗎?出去就連一個電話都沒有,打電話關機,發信息不回,人回來了連阿斌都知道,我卻不知道?誰是你老婆?」我竟然越說越氣,「我出差是這樣的嗎?我有關了電話打不通的時候嗎?」

    第0466 你受傷了?

    我怒視著他,他的臉色有些白,看起來是不是有些缺少休息,很疲憊,我的心裡有些心痛,看來這些天,他一定沒休息好。

    他微微的俯下身,要來親我,我佯裝還在生氣,伸手用力的推開他。

    他悶哼一聲,晃了一下身體,眉頭蹙起,臉色更加煞白了。

    我一驚,趕緊抓住他,「高桐,你怎麼了?」

    他沒有回答,伸出那隻手,把我摟緊懷裡,他的下頜搭在是的頭頂,似乎在深呼吸。

    「沒事!......刺玫,好想你!」他輕輕的說。

    這一句徹底的驅散了我心裡的陰霾,我一下子陶醉的感覺。我輕輕的推開他,審視著他的臉,有薄汗流下來。

    「老公,你......怎麼了?」我有點意識到哪裡不對。

    我上下打量他,看向他一直插在口袋裡的手。

    我輕輕的摸過去,他本能的躲了一下。

    「你告訴我,怎麼了,你讓我看看。」我感覺到了一定是那隻手臂不對。

    「沒事,別擔心,老公就是想刺玫了,一想我的刺玫也一定是想老公了是不是!」他伸出手,觸摸了一下我的臉。

    他的這一句話,我一下子鼻子一酸,眼眶裡馬上氤氳起來,有些朦朧。

    「老公,你究竟怎麼了?快給我看看,不然我不理你?」我低吼到。

    「女匪,總威脅我!」他也嘟著嘴說,然後對我說:「受了點小傷,別擔心?」

    「受......受傷?我看看,快點給我看看!」我一下子急了。「怎麼會受傷的,怎麼回事?你怎麼不告訴我?你打算瞞到什麼時候?」

    我這一刻一下子崩潰了,他說受傷?怎麼會受傷?

    我滿腦袋的疑問,關鍵我是想知道,他傷在哪了,傷的重不重。

    「別緊張,沒事的,再過幾天就好了!嗯?」他安慰我。「來給老公好好看看。」

    「你不讓我看傷我就不准你看我?」我執拗的看向他。

    「真麻煩!好討厭,一點都不乖?」他嘟囔著:「那先給我親親再看!」他討價還價著。

    我急的趕緊主動的踮起腳在他的唇上吻了一下,剛要離開,他一手摟緊我,深深的吻了下去,輾轉貪婪。清新的氣息里還夾雜著淡淡的似有若無的消毒水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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