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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5 02:33:06 作者: 張家三姐
    雨滴的方舟:【沒有,但是我認定她是我的妻子。】

    果然,他是個年青的男士,因為他還沒有結婚。

    清麗的雨滴:【她在哪裡?為什麼你們不在一起。】

    雨滴的方舟:【她在我的心裡!我們還不能在一起。但是,我非常非常的愛她。】

    我心突然很塞,沒有想到我們到還是同是天涯淪落人。

    清麗的雨滴:【我們真的是,同是天涯淪落人!】

    雨滴的方舟:【是嗎?你也很想他?會嗎?】

    這個問題我思考了很就,我很想他嗎,很想!但是我要克制自己不在想了。就讓他成為過去式吧!我給我的方舟回復的一條。

    清麗的雨滴:【我在學著忘記!】

    第0301 黑夜的酒庫

    雨一直在下,我也一直在床上慵懶的躺著,不想起床。

    黎凡哥打來電話,我笑著接了起來,竟然把他給忘記了,他還在畫廊呢,「黎凡哥,嘿嘿,忘記了你還在了!」

    「哈,起床了,來吃午飯,等你!」他簡短的說道:「你奇哥定了大餐。」

    「嗯!這就起!」我說完放下了電話,伸了一個懶腰,又往被子裡縮了縮,我真的不想起。不知道為什麼,我感覺心裡慌慌的,眼皮也在跳,大概是昨晚沒有睡好吧。

    我起床洗漱之後,背著我的小包包走出家門。外面的雨還在淅淅瀝瀝的,我打了一把傘,走到街邊,奇哥說來接我,我走出小區,站在路邊,免得他還得往院裡開。

    突然有人叫我,「嚴曼琪!」

    我趕緊向四下望去,看見兩個男人向我走來,走到我的身邊,問我:「你是嚴曼琪?」

    「是的,你們......」我只是點點頭,話還沒有說完,兩個男人突然就一邊一個向我襲來,我一驚「你們想......干......」

    還不等我說完下句話,那男人用一塊手帕捂住我的口鼻。

    我很快就失去了知覺。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我漸漸的醒來,鼻腔里充斥著濃重的酒的味道,那種酒揮發之後的味道很難聞還參合著霉味,我本來就是嗅覺靈敏,這種味道襲擾著我。

    我睜開眼睛,四周黑漆漆的,看來已經是晚上了,我的嘴被堵著,手背向後面綁著,雙腳也被綁到了一起。

    我真的感到很悲哀。我第一反應我又被綁了,這樣的事情竟然在我的身上發生兩次,我也真的是夠可以的。

    我真是跪了。你說我是招誰惹誰了?

    但是或許是有了經驗,這一次我沒有緊張,反正也綁了,緊張屁用沒有。既然綁了我,就一定有目的,也就自然有人會著急。

    我不知道,這一次,是什麼理由,也只好等待有人來救我。

    地上很陰冷潮濕,酒味很濃重。還有滴答滴答的聲音,像是在滴水。

    我動了動,頭有些暈,我打量了一下周圍,這個空間很大,黑暗中我看見有好多的酒桶碼在那裡,好多,黑壓壓的,四處黑乎乎的看不清楚究竟有多少酒桶,這看起來像個庫房。

    滿是酒桶的庫房。

    酒桶?

    我突然眼前靈光一閃,酒桶?

    放酒桶的庫房?我靠,難不成跟陳酒櫃有關係?我眼前浮現出那張猙獰的,滿臉橫肉的陳酒櫃的臉,難不成是陳酒櫃抓了我?

    我很冷靜的想起,我跟高桐去吃飯時碰到了陳酒櫃的情景。聯想起他當時說的話,他有可能是在報復。

    我不由得自嘲的笑了一下,真好!我都是為了高桐,不過揪其根本,他收了嚎姐也是為了我,我們兩個真的是一本爛帳。

    可是我算是人家什麼人呀,總拿我說事。

    我還記得高桐的話『區區一個女人罷了,你認為我高桐會缺女人?』

    就是,高桐還會缺少了女人?

    我躺在那,很安靜,我沒有像上次那樣慌亂害怕。也許是曾經經歷過。我閉上眼睛,想保持自己的體力。這裡靜悄悄的,似乎除了我,沒有帶活氣的。即便我再掙扎,又能怎樣?徒勞。

    他怎麼不安排人來看守我?

    爺爺,我突然睜開眼睛,爺爺要是知道我出事了,不定有多著急。

    本來說好中午等我去吃飯的,一直未見到我,怕是早就知道我出事了吧!在說張奇說好了來接我,接不到他也應該知道了吧。

    我躺在陰暗潮濕,布滿酒漬的庫房裡,唯一的希望就是祈禱張奇可以知道我出事了。奇怪,這一次我不像上一次那麼緊張了,但是黑暗的環境讓我害怕,夜越來越深了,外面呼呼做響的風,像鬼魅的哭訴一樣,在耳邊呼豪,時不時的有一兩聲不知道是什麼動物的嚎叫,由遠及近,在撲稜稜的逃離。

    我在想,外面的東西會不會順著哪裡的縫隙鑽進來,我是跑都跑不了。即便動一下都要牽動全身,假如有野獸,我定死無疑。

    這詭異的聲音讓我心驚肉跳,惶恐的不時的看著周圍。

    我身後的遠處我看不清楚,應該是有一扇窗,有陰冷的風灌進來,那窗戶怕是要壞了,『吱呀吱呀』的悠蕩著,那聲音極致的瘮人。

    耳邊『滴答滴答』的聲音很響,像是酒桶在漏酒,難怪味道這樣重,地上這樣潮濕。

    此時一定是凌晨了,潮濕的地上很陰冷,也許還有我的心裡恐懼,我瑟瑟發抖。

    我閉上眼睛,在心裡默默的祈禱,但願他們很快就找到我,這樣夜黑風高之夜,我一個人面對這樣的長夜,我不知道我能堅持多久。

    我很害怕,卻又不敢一直閉著眼睛,我害怕有什麼東西靠近我。

    睜開眼睛,我突然聽見窸窸窣窣的聲音響起,我努力的極目看去,發現有一些小的隱隱約約泛著綠光的東西在移動,還時不時的聽見什麼東西撓酒桶的聲音,我驚恐極了,不知道那是什麼,竟然有幾個都跑到了我的眼前與身上,我狂躁的蠕動著自己飯身體,它們竟然與我對峙,我看清楚了,那是老鼠。

    我口裡發出『嗚嗚』的聲音,身體還在努力的動著,我身體上的兩隻才怏怏不快的跳下去離開,其它的還依舊干它們自己的事情。

    我一陣悲哀,本來我並沒有什麼時髦的幽閉恐懼症之類,但是我不敢保證從今以後我會不會有。我只有在心中想著我能早日離開這裡。

    高桐,難道你真的就不會在理會我的安危了嗎?我不相信他會那麼絕情。

    無論將來我們會怎樣,我們必定深深的愛上過對方。

    我無力的閉上眼睛,如果你真的能這樣絕塵而去,高桐就讓我已死來告慰我們的愛吧!

    我胡思亂想著,淚一行行留下來,詭異的空間中只有我自己『嗚嗚』的嗚咽聲,那聲音讓這黑暗更恐怖。

    我在想既然是酒庫就一定不在市區,我在郊區,青州的周邊很大,我究竟是在什麼位置?

    我的手機我的包都不見了,一定被他們拿去了,可是,為什麼就把我一個人丟在這裡,也不派個人看著?難道這裡很遠?

    如果有人看守我也不會這樣的孤單恐懼。

    我就這樣胡思亂想著,不知不覺的我醒來又睡去,再醒來,我不知道為什麼,竟然有些失望,惶恐,甚至有些絕望。時間已經不短了,難道他們沒有在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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