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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5 02:33:06 作者: 張家三姐
    「誰是你珍愛的人,回去跟沈蘊涵說去。」

    「她又不是我珍愛的人!」他說著在我的唇上親了一口,「我去給你熱湯,三少爺吩咐了,這個可以有。」

    說完把我輕輕的放在床上,向外走去。

    他真的給我熱了湯,打點我吃飯,然後就一直陪在了我的身邊,跟著我說著這段時間的話題,我問他,「你是怎麼找到我的?你怎麼知道我會去江堤。」

    「潘小惠給我打了電話,說了你說的話,我就知道,你有你的想法,我看到了你的電腦,那裡都是我的照片,每一張每一次你都沒有放過,都在那個文件夾中,你也不處理乾淨了在給到他們手裡。還說不再愛我了。」他捏了捏我的臉,手上不由得稍稍的加了力。

    「該死,我一急疏忽了這個問題。」我一臉的懊惱。

    「來了這裡發現張奇在,他也在找你,我就知道,你一定是心情不好,又關了電話,在青州,你能去的地方不多,就查了一路上的監控視頻,發現你走到了御景觀瀾,然後又繼續往前走,我一下子想到了你的去處,一定的江堤了。」高桐說著尋找我的方法。

    「你查的是哪裡的監控錄像。」我抬頭看著他問。

    他聳聳肩,「哪裡有去哪裡查了。」

    「你到是會資源利用。」我對他的行徑很不屑。

    「那是,所以我說了,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唯一可能的理由,就是我放手,所以你還是乖乖的,別讓我分心。」他霸道的口氣又來了。

    「你少威脅我,只要我想離開!你留不住我的!」我也跟他霸道著。

    「哼!刺玫,你又跟我炸毛是不是。又抖出你的刺來扎人?」他看著一直被他禁錮在他懷裡的我,「電腦是你自己的私人物品,不能誰都給,懂了沒有?」

    「嗯,只是我不想帶走高氏的東西,我不稀罕。」我固執的對他抗議。

    「高氏怎麼了?有仇?那高氏的薪水你還拿?」

    「那是我付出了勞動所得,憑什麼連薪水也不要,我又沒有賣給你!」我嘟著嘴斜了他一眼,「我憑什麼白盡義務?」

    他拉了一下被子,給我蓋了一下肩頭,繼續對我說:「伶牙俐齒的,我的還不就是你的!」

    「我......」

    還麼等我說出我的話,他就指著我的鼻子說,「再提什麼沈蘊涵我給你好看?」

    我一聽這話,尼瑪!這就是我心裡蛔蟲啊。

    我無力的閉上眼睛,敗下陣來。

    「好,累了就睡!」他對我說,在我的額頭上印了一個吻。

    我迷迷糊糊的在他懷裡睡去。

    這一夜他就這樣陪著我,沒有離去。

    第二天醒來,打點好我的一切,直到麗麗來,他才離開。卻沒想到,他派來了一個阿姨負責給我做吃的,我打過去電話問他,他竟然說:「我不想給那個小子任何機會,他都向我挑戰說,不要給他一點縫隙的嗎?所以我就不能讓他搶了功勞不是!」

    說完他就大笑,看起來心情特別好的樣子。然後對我說:「開玩笑的,有個人一日三餐給你做吃的,我會放心些,這樣你才可以快些恢復,你現在的樣子說實在的很醜,像個巫婆。哦,對了,滿身刺的那種。」

    我氣的狠狠的掛斷電話。

    我跟他沒理可講,只能隨他去吧!

    麗麗看著我咯咯的笑。

    張奇中午來了,看到有阿姨在做吃的,有些驚訝,我對他說道:「跟他安排的,懶得理他,你就隨他去吧?」我講解的勸慰著張奇。

    奇哥點點頭,也對我說:「我即省錢又省事,何樂不為。」

    他這個態度讓我很解脫,奇哥就是奇哥,他總的從我的角度出發。

    終於我徹底康復了,也在他派來阿姨的調理下,又胖了一點點,看起來人也精神了很多,當然了,這個月沒有在讓我受煎熬,我當然會舒心,當然會長胖。

    麗麗也就恢復了正常上班,她一正常了,我就又些寂寞了,百無聊賴,我就想出去透透氣。

    我跟阿姨說,「阿姨,你今天可以忙你自己的去吧,我要出去,晚上也不在家吃飯。」

    然後我就換好了衣服走出家門,外面的空氣好極了。還沒等我走出小區,張奇的車子就開了進來,他降下車窗問我去哪裡。

    「我要到畫廊去走走,想爺爺了!」我看向他。

    「我送你,上車!」

    我上了車,他就對我說,「想你也是呆不住了,麗麗今天上班了?」

    「嗯唄,我一個人在家好無聊,這幾天想畫畫了,爺爺囑咐我畫幾張畫去拜見陳祥之老先生,我一直都沒有時間,這回可好了,有大把的時間可以揮霍了!」我說的有些感覺我無所事事的樣子。

    「嗯,這樣好!」

    「奇哥,我又要找工作了。」我對張奇說:「總不能這樣遊蕩著,像個無業游民。」

    張奇看了我一眼,沒有發表意見。

    其實我揣著明白裝糊塗,剛才這件事情就不應該與他說。

    「你先在爺爺那忙一陣吧!然後再說。」他老半天才說了一句。

    他把我送到畫廊進去跟爺爺打了聲招呼,就走了,看來有些忙。最近他忙些什麼,我也沒好問他,但是我側面問了問柳絮,柳絮說他是徹底跟他媽掰了,自從那次遞交了辭呈,真的就沒有在回張氏,至於最近做什麼,柳絮說沒人知道。

    我就像上班一樣,靜心的在畫廊作畫,幫袁夢打理店鋪。

    爺爺在我的畫作中選了兩幅他較滿意的,陪我一起去拜見陳祥之老先生。

    當我出現在這位頂級大師的面前時,我是真的很慚愧,因為陳祥之老爺子竟然直接叫出了我的名字。我有幸在老爺子的畫室呆了整整一個上午,他對我的畫進行了指導與點評。

    更沒有想到的是,他送了我一副墨竹圖。

    也許是我們的拜訪令他高興,之後老先生又興致盎然的親手畫了一幅石竹圖裡的嶙峋怪石,而後把筆遞給我,讓我來畫竹。我受寵若驚的雙手接過陳老手上的毛筆,沉思片刻,揮毫在宣紙上,老先生的怪石後,畫了一組清秀雋雅的墨竹,並討巧的用的就是老先生剛剛交給我的筆法。

    我們這副畫清秀脫俗,石怪竹秀,相互輝映。老先生大為滿意。

    我們告辭時老先生又送了我一方落款印章。

    雨墨先生親自送我們出了他的院子。

    走出陳祥之的院子,爺爺看著我若有所思的說,「孫女呀,你已經奠定了基礎了,你要好好把握。今後的修行就得靠你個人了。」

    其實我沒有明白爺爺這句意味深長的話是什麼意思。

    我追著問他是何意思,他只是一笑,充耳未聞一樣。

    這老頭!

    真的搞不懂!

    我發現,爺爺在有意的帶我接觸這些畫界的名人,還有與畫廊緊密合作的那些畫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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