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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5 02:26:25 作者: 一樹高
    「你是說,童升想盜我母親的墓,最後還把我父親搭進去了?」,童心沒有站穩,跌進吼吼的懷裡。

    吼吼攬住她的肩膀,她的眼眶已經發紅,養了自己二十幾年的父親干出這種事,對她打擊太深。

    「你身上的封印是白靈綣親手下的,我想她的意思你也懂吧。」

    童心點頭,白靈綣的願望是她做一個簡簡單單的人類,可是隨著她的覺醒,願望註定要落空。

    回家以後,童心趴在床上,她的衣服被扒開,露出整個人後背。

    吼吼指尖塗著藥膏,用指腹在她背後輕輕按摩著。

    背後開始生長鬼索,她暫時還不會運用,生長得太過迅速,背後全是擦傷。

    「真的要留下修焱嗎?」,童心迷迷糊糊地圍著,吼吼按摩太舒服了,她都有點困了。

    放著修焱在身邊,她就會慢慢覺醒,這樣不是正合那人的心意嗎?

    「你的封印已經解開,再限制鬼索生長已經沒有用,不如讓它徹底解放。」,指尖傳來暖意,吼吼的手法越來越慢。

    可童心沒有察覺,她苦惱地說:「那也不能總這樣吧,經常要擦藥膏?為什麼要從後背長啊。」

    坐在床上的吼吼沒有回應,童心只能聽見粗重的呼吸聲,她轉頭一看。

    他的眼睛正直勾勾的盯著自己,感覺有點,色眯眯的。

    把衣服往上拉,童心瞪他:「□□,讓你擦藥,你在幹什麼呢?」

    衣服往上拉,什麼春光都看不見,吼吼略顯懷念地把手放在她腰上,「皮膚挺滑的,嘿嘿。」

    「滑也不關你事,不用你了,我叫別人來擦藥!」,童心被他的話臊得臉通紅,伸手去推他。

    吼吼紋絲不動就坐在原地,臉上帶著不可置信:「你想叫誰來擦,別告訴我是外面那個色貔貅!」

    他還記得呢,讓色貔貅抱住他的專屬位置,肯定是喜新厭舊了。

    「我,」,我讓那隻貔貅來了嗎?

    「你什麼?你就是看中他皮相了!」

    「他,」,他確實長得比你乾淨多了,童心朝著吼吼翻白眼。

    「你還朝我翻白眼?」,吼吼指著她說,看吧,有新人他這個舊人待遇就變差了。

    煩死人了,讓不讓她把說完,這隻貓吃醋的時候都不帶腦子的嗎?

    一把將他按下來,吼吼沒有坐穩,整個人倒在床上,看吧,現在還動手打他,就知道他失寵了。

    撅著嘴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明明就是個戲精,還來勁了是吧。

    童心把他按在床上,一翻身坐在他腰上,按著他胸口說:「能不能閉嘴,吵死人了。」

    吼吼躺在她身下,看著眼前的大好春光,鼻子流下兩滴鼻血,他也沒有想到會看見這樣的場景。

    伸手在他鼻子下一摸,聚在鼻子前嗅著:「你流鼻血了?」

    身下的他毫無反應,只是直勾勾的盯著她,童心低頭往下看,三魂不見了七魄。

    第一時間用雙手捂住自己的胸口,吼吼還不要命的眨眨眼睛,把手湊上來。

    眼看著那對貓爪就要摸上來,童心拿被子把他頭蒙上,「不許看!」

    因為要擦藥,她順便也把內衣解了,剛才衣服沒穿好就翻山壓住他,全部被他看見,難怪流鼻血。

    整張臉捂在被子裡,吼吼腦袋暈暈乎乎的,腦中全是剛才的美景。

    「不給看,給摸嗎?」,他的聲音從被子底下傳出來。

    被子被兩隻手頂起來,看上去他的貓爪不太老實,童心騎在他身上,一隻手按住他,另外一隻手趕緊把衣服穿好。

    穿得是襯衫,紐扣系得歪七扭八也管不了了,先穿上再說。

    「別這么小氣嘛,其實我們的關係可以再進一步的。」,吼吼悶在被子裡面說著。

    已經把衣服穿好,童心依舊騎在他身上,把被子掀開一個角,剛好露出他的臉蛋。

    小臉在被子裡捂得紅撲撲的,童心拍拍他的臉蛋,朝他拋了一個媚眼:「比如呢?」

    吼吼色心大起,手從被子裡爬出來,順著她的腰摟住:「比如,你嫁給我?」

    前段時間陳玹發來消息,已經和林輕結婚,既然陳玹都能結婚,他為什麼不能。

    結婚以後他就再也不用睡貓窩,想想就覺得棒極了。

    手指摸著他的耳垂摩挲著,吼吼渾身都酥了。

    童心溫柔地說:「為什麼想娶我?」,她玩得興起,用手指卷著他的耳垂在玩,要是理由好的話,她倒是可以考慮考慮。

    被她摸著太舒服,吼吼全身毛孔都舒張開來,陶醉地說:「當然是你的床比貓窩軟啊。」

    臉上笑容猛地頓住,是因為她的床上睡著舒服啊,笑容變得猙獰起來,她指尖用力,把他耳朵擰成了一百八十度轉彎。

    房裡傳出一聲痛哭,把客廳的修焱嚇得抖了抖,窗外的飛鳥紛紛飛離這塊區域。

    ☆、第71章 同一張臉

    童心拎著兩個大塑膠袋站在電梯口等電梯,家裡多了號人用得東西也變多了,經常要去超市採購。

    「叮「一聲,電梯門在她面前打開,裡面走出來一個人。

    「葛咚咚這麼巧,來見張競啊。」,葛咚咚和張競也交往一段時間了,她經常能看見葛咚咚出入這裡。

    誰知葛咚咚理都不理她,冷著臉從電梯裡走出去,就像沒看見她一樣。

    童心看著葛咚咚的背影嘀咕:「怎麼又不理人?」,聳聳肩往電梯裡走。

    抬起腳邁進電梯,背後一股力量拽住了她的衣服,童心不能再前進,「誰啊,誰拉我?」

    沒人回答她,只是又一個用力,把她從電梯裡拽出來。

    她眼睜睜地看著電梯門在面前合上,深吸口氣往後轉,葛咚咚正拽著她的帽子,站在她身後擺著一張冷臉,也不知道要嚇唬誰。

    「你拉我幹什麼啊?」,打招呼時不理人,她要進電梯反而被拉住。

    葛咚咚朝她遞過來一個信封說:「聽說你最近很缺錢,看看吧。」

    一個信封準備的扔進塑膠袋裡,葛咚咚沒有多說就轉身離去,童心撇嘴,她缺錢的事情有很多人知道嗎?

    還有,明明是幫她忙,還要擺出這副漠不關心的姿態,伸出一根手指重新按電梯準備回家再看。

    買的東西有點多,一路拎回來兩個胳膊有些酸痛,看見桌子迫不及待地把東西放下來。

    修焱也不知道跑去哪裡,吼吼正在廚房做飯,童心坐下來把信封打開。

    從裡面倒出兩張照片和一張紙條,紙條上寫著客戶的聯繫方式。

    奇怪是照片,一張拍得是畫,一張拍的是人,畫裡人穿著古裝,另一張是現代人,兩個時代的人擁有同一張臉?

    撥通紙條上的聯繫方式,客戶約定第二天上午見面面談。

    案件委託人是一個年輕男人,戴著無框眼鏡看著挺斯文的,慢條斯理的在她面前泡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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