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8頁

    「我不……」

    程蕊剛想反抗，他便三下兩下的，弄得她要死。

    沒辦法，程蕊只好眯著眼睛，把兩隻手放在他的襯衣邊緣徘徊。

    一顆，兩顆，三顆。

    才解到第四顆，馬梓默似是耐不住了，自己翻到她旁邊，快速解掉了身上所有礙事的衣物。

    程蕊聽到聲音，兩隻手趕緊捂住自己的眼睛，用殘留的意識說：「我有點冷……可不可以蓋上被子……然後……我可不可以閉上眼睛，不看你。」

    「都依你。」

    程蕊縮進被窩裡面，靜靜等待最後一道防線的墜落。

    她本以為整個過程會很艱難，或者她會疼的哭出聲，可事實卻完全不是那樣。

    也許是他之前折騰的太久，已經完全打開了她的暗門，以至於程蕊只堅持了幾秒鐘，隨後大腦就被巨大的歡愉感給包圍了個嚴嚴實實。

    半個小時後，程蕊倒在床上輕喘，雪白的肌膚luo露在燭光下，烏黑的髮絲垂在胸前，但依舊擋不住她身上的chun光。

    意識恢復後，程蕊發現馬梓默躺在她的身邊，臉部朝向她，鼻尖抵在她的額頭上蹭來蹭去，小蠻腰還被他的一隻手死死的把住了。

    「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的了，完完整整的屬於我。」

    程蕊明白他的意思，腦海里依稀閃過他剛剛看見那抹顏色的手足無措。

    「我發誓我會一輩子對你好，纏著你，賴著你……」

    程蕊有些震驚，因為他以前從來沒說過如此肉麻的話。額頭上傳來他的溫度，程蕊感覺到無與倫比的幸福感。

    原來，朱青青說的全部都是真的。跟喜歡的人纏綿在一起是那麼讓人著迷的事情。

    程蕊忍不住往他懷抱里靠了靠，他的懷抱是說不出的溫暖。

    兩個人默默無語，相擁了很久很久。

    馬梓默突然開口問：「小耳朵，剛剛你感覺怎麼樣，我有弄疼你麼……」

    依照馬梓默的觀察，她只是一開始太害羞了，身子總是抖啊抖，但事情進展的最後，他發現她的臉上是他從未見過的潮紅，身體也慢慢展開了，所以整個過程對於她來說，應該是很美好，可他還是想聽聽她怎麼說。

    「好像沒有很疼……」程蕊如實回答。

    馬梓默不依不饒的追問：「那具體的感覺呢？」

    程蕊的耳根又燒了起來，想起自己剛才哼哼唧唧的樣子，真是有夠羞人的……

    這種問題程蕊才不會回答，於是轉移話題道：「哎？你這裡是怎麼了？」

    程蕊指著他胸口的幾道紅印，剛才這裡明明沒有的。

    馬梓默哭笑不得，原來她剛才都舒服得暈過去了麼，連對他痛下的殺手都忘掉了。

    「小耳朵，你指尖該剪剪了。」馬梓默從被窩裡翻出她的右手，挑出無名指和小指的長指甲給她看。

    「啊……」程蕊把臉埋進被子裡，終於想起來，剛才到最後的階段，她好像在空中抓了幾下，原來是抓在他的身上了。

    馬梓默掀開她臉上的被子，她抵死不從，只露出一雙亮晶晶的眼睛。

    「傻瓜，我現在哪裡沒有見過了，怎麼還那麼害羞啊。」

    程蕊轉了轉眼睛，不說話。

    「再說了，我又沒怪你用指甲抓我……」

    程蕊用手捂住他的嘴，瞪著他說：「你還說，你快點把剛才的事情都忘掉！」

    馬梓默的聲音若隱若現：「……怎麼可能，我一輩子都不會忘。」

    他說的也對，要是他敢忘了，程蕊一定會打斷他的腿。

    她不亂動還好，一隻手臂出來，導致一塊雪白也浮現到馬梓默的面前。

    雖說剛才已經折騰了它很久，但他還是感覺沒夠。

    幾分鐘過後，程蕊小聲抱怨：「你能不能稍微節制一下，它也需要休息的呀！」

    「啊？」馬梓默笑出聲來，饒有興趣的問她，「它為什麼需要休息，你告訴我。」

    「這……」程蕊支支吾吾的半天，愣是說不出一個像樣的理由來，最後只得說，「我怕你把它弄變形了，以後穿衣服該不好看了……」

    程蕊知道這個說法很荒繆，所以面前的他笑到臉變了型，她也沒感覺到意外。

    馬梓默恢復正色，仔細看著它們，點點頭：「看起來好像比大一的時候更圓潤了些。」

    「什麼啊……」程蕊瞪了他一眼，翻了個身，用白皙光滑的後背對著他。她怎麼能受得了，一個大男生這樣評價她的身體，這也太過分了吧！雖然他說的是實話……

    馬梓默俯在她的右耳朵上，繼續說：「而且，你也不看看這是哪裡，你躺在什麼上面，身上穿衣服了麼，還讓我節制……」

    程蕊還未回答，他整個身子都貼了上來，兩隻手從身後環住了她。

    「要不……再來一次吧？」

    「你……啊……」程蕊還沒來得及反抗，他便一隻手扣住了她的兩隻手腕，另一隻手又開始像剛才一樣放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