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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5 02:04:57 作者: 玻璃上
    如果說今晚她扮得是純潔的小白兔,那他一定是狡黠的老狐狸。

    那個冷淡又緘默的人拆開了一盒小東西。

    安清甜一下子就羞紅了臉。

    他怎麼會這麼簡單地就放過她,對她嬌羞的樣子幾近沉迷,輕輕地咬上她的耳垂廝磨,在她敏-感地抖了抖的時候,低啞著聲:「幫我?」

    她不敢看他,小臉紅得徹底。

    他身材很好,恰到好處的腹肌格外養眼,倒三角之下…

    他抓著她的小手,實踐操作。

    這下,她再不好意思看也得磕磕絆絆的,抖著手,一臉熱氣地為他套上。

    壓抑克制已久,她每一個動作都是撥撩,身子軟得不像話。

    他悶哼一聲,挺身下了去。

    「放鬆…」

    她咬唇。

    …

    「輕…輕一點…」

    她雙手同時抓著枕頭,整個身子呈現在他面前。

    他墨色的眸子染了欲。

    這副樣子,像是著了魔。

    與冷淡兩個字沒有任何關係,說他縱-欲才比較可信。

    想到這,她不由得輕笑起來。

    他往更深處撞。

    「季…季哥哥…」

    她破碎的聲音帶著喘息。

    攻勢漸猛,她不由得弓起身子,皺了秀眉,「小…小哥哥…疼…」

    他的動作因著她的話放慢,很輕,很小心。

    她像幼貓嚶嚶地喚,而他總是恨不能把嬌軟的她揉進懷裡。

    到最後沒忍住,讓她掉了眼淚。

    末了,季憫抱著渾身軟綿綿的她去清洗。

    凌晨時分,他抱著他的女人睡。

    溫軟香甜,黏在他懷裡。

    半夢半醒之間,她糯聲喊他:「季哥哥。」

    「嗯。」他好好地環抱住她,視若珍寶。

    「夢到我。」不知這是不是她潛意識的話。

    好不容易把火熄下去的他耳根再次滾燙。

    *

    顆顆水珠自半透明的玻璃上方滑落,形成一道道水柱。

    男人半睜著黑眸,濃而捲曲的睫毛沾染了濕意,他轉身拉開磨砂的玻璃門,手臂的肌肉線條在此刻呈現的剛剛好,白皙光潔的腰腹看起來堅實有力。

    他邁開步,伸手拿了條白色的浴巾系在腰際,鏡中映出他渾身淋濕了的模樣。

    未多猶豫,他打開門走了出去。

    清晨的曙光從窗簾的縫隙頭巾來,灑下一寸寸暖金。

    床上的安清甜合著眼睡得恬靜,臉頰帶著燥熱之後褪下的淡淡粉色,露了一小段白嫩的後背在外面。

    他怕再過去睡會把涼意傳給她,於是摸了摸眉心,彎腰為她捻好被子。

    沒想到女人因為他的動作換了一個姿勢,櫻桃小嘴輕嚀出不成句的細碎聲,聲聲勾人。

    真是個妖精。

    抱著她能睡好就有鬼了。

    季憫別開眼不再看她,拾起桌上的幾團紙巾扔進了床邊的垃圾桶。

    手指沾染上的黏膩感並不舒服,他再次打開衛生間的門,水流經過手腕手心到達指縫。

    抬眼就是鏡子,橘黃色的燈光折射出淡淡的暖光。

    他一身的冷意,目光落在自己骨肉勻稱的手指上,想起凌晨時分濕潤的嬌唇,在水漬的潤澤之後變得亮晶晶的,好看得很。

    嬌軟誘人…一想到就燥。

    他關了水龍頭,手也不擦就去了廚房。

    第84章 二十四歲

    事後清晨的索取又讓安清甜癱在了床上。

    她在被窩裡翻了個身, 指尖穿插在長發里,季憫無意地一瞥便燥了耳根。

    她見了紅潤的臉頰帶起笑意,露出潔白的牙齒, 眼眸亮晶晶的, 攬住他的腰, 用著軟糯的江南語調。

    「白日宣----」

    不容她說完,熱血翻湧上來,他直接封住了她漂亮的唇。

    開了葷真好呀。

    安清甜的眉間是化不開的歡愉。

    他垂眸一覦,在她胸口的風景處留戀。

    再往下,指尖碰上她盈盈的腰肢,她身子軟,光滑白膩, 終是又揉進懷裡好好吻了一番。

    末了, 他拾起早就被扔在一邊大白色浴巾給她裹上。

    他站起身, 不著一物地抱她去浴室清洗。

    她坐在浴缸里,抱著膝蓋,一身嬌嫩的肌膚紅紅的, 鎖骨與脖頸處布著他的痕跡。

    唇瓣微腫,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望著他,看起來無辜又純情。

    他一向不是亂來的人, 但看到她用這樣的眼神望著自己,還是滾了滾喉結, 悶聲拿起了花灑。

    水溫調得剛剛好,所有溫柔都是在體貼她。

    而她卻在溫水澆在身上的時候, 伸出胳膊,右手食指抵在他突出的喉結上,含笑用一本正經的語氣道:「季哥哥,你要輕一點喔。」

    床笫之間懷中的女人此時甜糯著嗓音撥撩著他。

    季憫差點沒把持住。

    而她佯裝成沒事人,坐在他的大腿上,不大安分的小手摸上他精實有力的腹肌,肆意揩油。

    手感真好。

    「別亂動。」他斂眸道,極度克制地提醒她,「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

    安清甜像是沒聽清似的,揚起小臉直勾勾地盯著他的眼睛,相當無辜:「我們已經有了第二次了呀。」

    他的呼吸越來越粗重,全程壓著那股燥熱為她清洗身子。

    兩人洗好走進臥室,簡單披著大浴巾的她伸了一個懶腰,懶洋洋道:「其實做起來也不是特別疼…就是次數多了人不太受得了…」

    「……」他一語不發地沉著帥臉。

    她打著哈欠,一臉的爛漫,目光落在蜷在床角的白色襯衫,轉頭對他嗔怪道:「誒,襯衫都皺了,都怪你。」

    他別開眼,表情不大自然,「我去給你拿衣服。」

    她卻嬌著聲:「不要,就喜歡穿你的衣服。」

    最後,季憫給她拿了件自己的黑色襯衫。她開開心心地穿上,過大的衣服在她身上差不多能遮住大腿了。

    他摸了摸這個看似很乖的女人的腦袋。

    一大早煮的瘦肉粥早就涼了,他端起來送回廚房,然後正兒八經地燒了一桌菜。

    飯桌上,她笑起來真是甜到了心窩。

    ***

    事實證明,這個占有欲極強的男人食髓知味,還有一點貪得無厭。

    但是安清甜喜歡。

    和以前強撩不同,現在撥撩了可以沒有顧忌,沒羞沒躁…

    她感受到了他的炙熱滾燙,羞得不敢抬眼看他。

    他溫柔至極地哄著她,不算很嫻熟地趁虛而入。

    她還沒怎麼準備好,突然被填滿,小手在他後背留下了紅印,嗚咽著和他抗議:「嗚嗚嗚你出來…」

    她是真的見識到了什麼叫衣冠楚楚的禽-獸。

    以前以為的X冷淡,如今有貪婪得不知休止。

    「嗯?」他在她耳邊廝磨,循序漸進地攻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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