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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5 02:04:57 作者: 玻璃上
「畫畫。」她答。
都是和醫學沒有關係的。
季父微眯著眼,季憫的眉眼就遺傳的他,是相似的深邃幽深。
醫生剛才說過,多虧了這位小姑娘用藥及時,不然……
同時,及時打120繼續送來救治也是有必要的。
季父的神色又恢復了清明,態度好了很多,「把畫畫做兼職?」
安清甜有點詫異,點頭:「是的。」
季父的態度和季母流露出來的不滿截然不同,溫聲問:「高材生畫畫,不覺得浪費嗎?」
安清甜第一反應就是搖頭,「不會,畫畫去高中就有堅持的。」這個說法算是比較委婉的了。
季父看了眼季憫。
他明白兒子為什麼會攻攝影技術了。
季母輕嗤了一聲,「賺的錢也不多吧?」
「嗯,是不多,去年勉強賺了一百一十萬。」安清甜不矜不乏地回了個禮貌的淺笑。
「年輕人有想法有膽子是好事。」季父含著笑,「季憫,你帶清甜去吃晚飯吧,別餓著了。」
話落無聲勝有聲。
安清甜忍不住笑眼彎彎,激動得鞠了一躬,「謝謝叔叔。」
季父笑著擺了擺手,「去吧。」
出醫院的時候,今晚的夜色仿佛格外迷人。
兩人在附近找了一家麵館。
一坐下來,安清甜就說個不停了,「季憫,你爸有高血壓,心絞痛病史,這個遺傳因素占很大比例的,你以後得不抽菸不喝酒我才放心。」
季憫摸著她涼涼的手背,心疼地柔聲:「受委屈了。」
「我早就準備好啦,嫁給這麼耀眼的你,不經受點什麼我才覺得不對勁的。」她嘴硬地裝作不以為意。
「我爸對你很滿意。」看到她這副嬌軟的樣子,他揚起笑容,頓了片刻----
「我的第一台數位相機就是我爸買的。」
第二天坐飛機回K大,安清甜就是季家的準兒媳了。
這感覺出奇得好。
回租房子住地方的時候,已是暮色四合。
她拖著行李走進臥室,昂著下巴問他:「你願意和我一起住了嗎?」
季憫悶哼一聲,算是同意了。
真是高冷啊。
她吐了吐舌,轉身就開行李箱去了。
衣服放回去幾件,開窗通風,一起做飯…
一套程序做下來還是挺累的。
等他洗好碗,安清甜伸了個懶腰,抬了眼皮對面前的人道:「好累,我去洗澡了。」
「家裡黃酒用完了,我去買。」他別開了眼,語氣不大自然。
「好。」她打著哈欠,慢悠悠地走向臥室,還沒有察覺到他和平日的不同。
趕著周末來回一趟,她現在就想窩在浴缸里舒舒服服泡個澡。
本以為會泡著泡著就瞌睡的,沒想到越來越清醒了。
在夢裡預知的未來…那次她穿著他季憫黑色襯衫,兩個人都這麼主動…一定不是今天。
鬆了一口氣的同時,她又忍不住隱隱期待。
雖然搬進來有好幾天了,但是之前因為季憫感冒了怕過給她的緣故,她一直被勒令了睡在客房…
今晚是正兒八經的同一張床共枕眠。
穿睡裙前,保險起見,她扣上搭扣,這樣就不會顯得她太隨便啦。
吹乾頭髮,她推門而出。沒想到季憫已經坐在床邊了。
驚訝以後。她又覺得自己太大驚小怪了,都同居了誒…
「洗好了。你去吧。」她淡定地朝他擺擺手。
季憫沒應聲,起身拿了衣服去洗澡了。
關門前,安清甜對上他的目光。
今晚他好像…特別不一樣。一定是住在一起了的緣故!
就算心頭小鹿亂撞,她也要很鎮定自若地抱著筆記本工作。
奈何無心畫畫。
她轉去刷微博。
不知不覺粉絲已經45萬了,她點開自己的微博主頁,百無聊賴地一條一條往下翻,滿滿的回憶。
不知什麼時候,他洗完澡出來了,坐在了她身側。
她微博上的配圖大多是她親手畫的。
現在已經翻到了很久遠的微博。一張一張,不是仿著兩個人合照,就是以他的風景照為模板的。
「沒出息地失眠了…」
這條最久遠的微博被他念了出來,男人的話帶著輕佻,有一點違和感。
她沒氣,反而狡黠地笑了笑,意想不到地從背後摟住他精實的腰,「那時候,我就在想著你喔。」
粉白的柔軟跟著貼了上來。
他剛洗完澡,身上還帶著未乾的水,因著她突然的動作,魂牽夢縈的觸感讓他脊背的肌肉繃緊。
「在我房間浴室那次…」
「賓館浴室你闖進來那次…」
「還記得嗎?」
她一聲又一聲,甜甜糯糯。
見他不應,她搖著他的胳膊,愈發得嬌聲:「季哥哥,抱我去床上嘛。」
他惹了火上身,耳朵幾乎要燒起來。
「已經見過家長了,可以睡了。」她露出討好的笑,指尖一點一點划過他的胸膛,大有邀請的意思,「你忍得了,我受不了。」
眼前的人兒嬌軟可人,他黑眸深不見底,因她的舉動滑動喉結,忍無可忍地橫抱起她。
他的家居服半敞,她環著他的脖頸,和他咬耳朵,「不要克制。」
接著,她就被放了下來。
什麼冷淡清貴都是假象。
她的粉唇被撬開,他毫無章法地攻了進來,惹得她頭皮都麻,躥上熱意,緊緊抱著他想要貪圖他身上的涼意。
一直到她唇瓣被吻得微-腫,他才意猶未盡地放過。
她腳腕纖瘦,睡裙的一角被他的手捏住,慢慢往上卷…白皙的雙腿完全露了出來,叫人挪不開眼。
「原來你這麼想的呀。」她勾著他的小拇指,雙腿不大習慣,不安地攏著。
他的呼吸聲變得愈發粗-重,加快了手上的動作。
褪了睡裙,安清甜躺在了床中央,腰肢纖細,不盈一握。
欲露未露,若隱若現。
他的手一寸一寸往下,時不時惹得她細碎的輕-喘。
透過薄薄的一層面料,在他修長勻稱的手指在邊緣摩挲的時候。她咬著貝齒,明眸半睜,克制起來透著一股無辜。
吻痕落在她潔白的脖頸與鎖骨上,占有欲這個東西來得可怕,她不知自己這模樣,讓他的速度加快,刺激著兩個人的神經。
腰肢難忍地不停挪動,這大幅度的動作讓她的肩帶往下掉,下一秒就露出圓潤的柔軟。
正是他目光所及,不由得呼吸一緊。
她想遮,卻被他拉住了手,動彈不得。
她想開口,又被他吻住,兩人胸膛緊貼,他抱住的手用力。
「如願以償好不好?」明明是順其自然的,她偏要用可憐巴巴的乞求語氣,聽上去無辜又純-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