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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5 02:04:06 作者: 溫書
「白總,他感冒了身體不大舒服,所以在這邊窩了一會兒,擋了您的興致,實在是抱歉。你大人大量,別跟他計較。」
李小居腦袋被杜康年壓得很低,他聽杜康年叫白總,就閉上了嘴壓了火氣等著白簡說話。
他也倒霉,窩在這麼大棵的發財樹後面都能被發現。李小居懊惱的要命,誰知白簡又一腳過來,踹了他個措手不及,把他直接踹倒在了發財樹上,連著樹一起倒在了地上,樹下的瓦罐『嘩啦』一聲裂開了。
「白總,白總,您消消氣,他歲數小不懂事……您,您……」杜康年想過去拉李小居,被白簡一個眼神盯在了原地,杜康年猶豫了一下,終究沒敢過去扶。
酒吧的客人都站的遠遠看熱鬧,沒人敢掃了白簡興致。這裡是白簡的地盤,他說什麼就是什麼,誰敢放個屁?都是識相的人,都躲遠了,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李小居疼的在地上窩了半天,紅著眼睛也不出聲,這事兒說來也是他的錯,上班時間偷懶,挨打也算他活該。
不管怎麼樣,都得忍了,他捂著肚子站起來,衝著白簡彎了腰,說:「工作時間玩忽職守是我的錯,我道歉。」
對不起這三字話音剛落下,又是當胸一腳踹過來,把李小居踹了個四腳朝天,疼的他低哼兩聲。
李小居捂著肚子爬起來,紅著眼睛瞪著白簡,說:「太過分了哈,我只賣藝,不賣身,要發泄,請找別人。」
白簡陰狠狠的笑了,說:「怎麼,我打不了你了還?」說著,他又是一腳踹過來。
李小居這回有準備了,他一側身躲開這一腳,迅速蹲了下來,撿起發財樹碎掉的盆子,一甩手就朝白簡臉上扔。那碎掉的盆子塊頭有拳頭那麼大,挺沉的,要是被砸中肯定得見血,白簡身手敏捷,沒被砸中,李小居見盆子的碎塊落到白簡身後,一臉的遺憾。
白簡沒想到李小居會出這麼一招,「兔子急了也他媽會咬人了。」白簡一臉的狠勁兒,朝前幾步,揮起拳頭就朝李小居的臉上砸。
李小居可是從小就在街上混出來的,雖說沒力氣,但是身體特別靈活,一個側滑,就躲過了白簡那一拳。
躲過第一拳沒躲過第二拳,李小居被白簡一拳搗在臉上,身體暈乎乎的砸在了地上,意識還算清醒,只是爬不起來。
白簡看著倒在地上的李小居,抽了根煙出來,身後的保鏢給他點上火,他吸了一口,對保鏢說:「帶包廂去。」
作者有話要說:開文(*^__^*)
2、第 2 章 …
杜康年想說兩句替李小居求個情,猶豫了很長時間,嘆了口氣,這事兒他管不了,得罪了白簡,不僅他混不下去,還會連累疤哥。
被放到沙發上之後,李小居就開始後悔了,後悔剛才的衝動。他是個無名小卒,白簡是黑道吃的開的大哥,他得罪了白簡,那不是自找死路麼。
可已經得罪了,那能怎麼辦?李小居扶著沙發背坐起來,白簡進包間的時候,李小居低著頭,正在思索該怎麼辦,他很珍惜生命,他可不想被白簡弄死。聽說那些人折磨人的手段特別多,多可怕啊,他剛才怎麼就沒想到這些後果呢。
極端後悔的李小居,總算是抬起了頭顱,沖坐到沙發那邊的白簡問:「我要是道歉,你能原諒我剛才做的事兒麼?」
「我給你道歉,你別弄死我,我還沒成年呢。」李小居挺憋屈的又來了一句,換來白簡冷酷的笑。
「你叫什麼?」白簡坐到沙發上,懶洋洋伸展了手腳。
問完這句話,白簡突然裂了嘴笑了,那笑容跟要吃肉的狼似的,又血腥又狠毒。有的人笑起來,像三月春花,有的人笑起來,像要吃人的狼,白簡就是後面那種。
「李小居。」李小居畢恭畢敬的回答。
「李小驢?這名字別致啊,你爸媽農村的?」白簡典型的太子爺思想,以為農村人就都沒文化,都叫狗蛋狗剩。
「是李小居,居住的居。」李小居在心裡翻白眼。
「名字不錯。」
「那,那我能離開了麼?」
「不行,陪我喝酒。」說著,白簡又笑了,狹長的眼睛閃著陰險的光芒,好似李小居說一句不對的話,他就會撲上來把李小居扯成兩半。
白簡這個話不是徵求李小居的意見,他這句話是命令式的語氣,完全不需要李小居發表任何意見,只要聽話就行。
李小居第一體會到伴君如伴虎這個詞兒的含義,也第一次明白什麼叫如坐針氈。
這白簡性格古怪,喜怒無常,脾氣是晴時多雲偶陣雨,對人是一口蜜糖一口屎。這種人就是瘋子,完全得罪不得,誰也不知道他啥時候就心情不好了,就發瘋了。
剛才還踹了他兩腳,還揍他,就好像仇人似的,現在卻讓他一起喝酒,還笑的那麼和善。
兩小姐一少爺這時候敲門走了進來,白簡指了指李小居,讓其中一小姐陪在李小居身邊。
「喝呀,別拘束。」白簡看李小居端端正正坐著,也不喝酒也不跟小姐調笑,就招呼了李小居一聲,讓李小居喝酒。
李小居拿酒杯喝了一口,小姐要餵他,他很客氣的推開說不用,逗的小姐可勁兒的樂。
其實他和這小姐認識,不過不是很熟,因為李小居基本不和他們這些小姐少爺混一起,不像杜康年那樣,跟他們這些人勾勾搭搭,還在他們中間找個相好。
李小居上班時間完全是巡邏警,偶爾偷懶也是跟杜康年隋明聊天,或者是找個角落睡大覺,下班時間,他就窩在白簡給疤哥的那片兒公寓裡面睡覺,所以在這裡呆這麼久,也就跟這些小姐少爺混個臉熟,根本沒說上過幾句話。
看李小居拘束的那樣兒,白簡心裡有數了,這一看就是個雛兒,還沒開苞呢。多好的孩子啊,沒成年,雛兒,有點兒熱血卻沒持續爆發的膽量,長的也嫩生,還有點兒缺心眼,跟個兔子似的,多好的小孩兒,折騰起來肯定有意思。
白簡在心裡連連讚嘆,眼神開始變化,火辣辣盯在李小居臉上,就跟長上去似的。
李小居早就感覺到了白簡那詭異的目光,他心想莫非這白簡瘋子又要變臉,要揍他?李小居手裡握著個杯子假裝喝酒,尋思著只要苗頭不對,他就拿這酒杯掄白簡腦袋上,爭取一步到位把白簡打個腦震盪出來。
擺擺手,白簡讓少爺和小姐們出去了,大傢伙走的時候,都特瞭然的贈送了李小居一同情的眼神。
李小居心想不好,這是清理戰場呢,準備揍我呢吧。
他把酒杯放下來了,摸著酒瓶子假裝倒酒,餘光瞄著白簡的動作,準備隨時給白簡來一下子。
「放下酒,我問你點事兒。」白簡沖李小居招招手,一副咱倆談談心我是你知心哥哥絕對不會害你的善良樣。
可惜他天生長相陰險,善良的表情完全表現不出來,尤其是在李小居眼裡,白簡現在的表情特彆扭曲,跟電視上演的變態殺人狂一個樣兒。
「問,問吧。」李小居把酒瓶放下來,結巴了一下,另一隻手還是撫弄著杯子。
白簡笑著把胳膊搭到沙發背上,說:「別緊張,我不揍你,看你嚇的,來,過來坐我身邊。」
「我這兒挺好的。」李小居不想挪屁股,誰愛守著變態坐啊,那隨時都會有生命危險。
白簡笑臉一下冷了,眼睛眯起來,聲音也低了八度,說:「我喜歡聽話的孩子。」
一看白簡這樣兒,李小居小屁股一挪,坐白簡身邊去了。白簡又笑了,拍拍李小居腦袋,說:「看,這樣多好。」
好個屁,李小居心裡流血淚啊,這會兒誰能救他脫離這苦海,他一定要把那人當大爺伺候一輩子。
白簡那胳膊搭在李小居肩膀上了,使勁摟了摟,爭取兩人之間距離為零。
李小居覺得這姿勢不舒服,想挪挪屁股,白簡立馬聲音低八度,湊李小居耳邊說:「我這人最煩不聽我話的,遇到那樣的我就想親手弄死他。」
李小居嘴角抽搐了下,扯了個笑容出來,跟宣誓似的說:「我最聽話。」
多好的孩子啊,多可心,明明不願意還不敢反抗,裝鎮定眼神卻透著委屈,看那雙烏黑的眼睛,跟小鹿似的,都快冒水兒了。
白簡越看越可心,心動就行動,一手撈著李小居腰,一手掐著李小居下巴,就把李小居嘴唇給堵上了,舔了又舔啃了又啃,把李小居那張嘴裡外嘗了個遍。
李小居徹底傻眼了,他活這麼大,連女的都沒碰過呢,就這麼被熱吻了。等李小居回過神來的時候,這吻早結束了,白簡還樂呵呵的在李小居臉蛋上親了兩下。
「你,你這個變態。」李小居再次炸毛,唰一下從白簡懷裡跳出來,被茶几絆了一下,倒在茶几上,摸爬滾打的從茶几上竄到門口,指著白簡就罵:「不要臉的變態,你,你,不要臉!!」
情緒太激動了,一時間想不起來太多罵人的話,滿腦袋充斥的就是不要臉變態這兩詞兒。
「我說過我喜歡聽話的孩子。」白簡臉色一沉,眉頭皺了起來。天下間敢當面罵他變態的就兩個人,一個是他深愛的寶貝兒杜樂明,一個就是這剛認識的李小居。
他愛杜樂明,杜樂明罵他打他都會得到縱容,可這李小居竟然敢罵他,那可是翻了天了。
「你這個,死變態。」李小居激動的滿臉通紅,一伸手把酒瓶子抄起來,還沒行兇呢,就被進來的保鏢給奪下來了,兩胳膊還被別到了身後。
「罵我變態的-」白簡走到李小居面前,盯著李小居的眼睛,一拳搗在李小居的肚子上,當場把李小居給搗暈了。
他拍拍李小居的臉,說:「敢當面罵我變態的,除了樂明,都死了。」說完,對保鏢說:「給我帶回去,今天我就嘗嘗兔子肉。」
也算是李小居有那麼點小狗屎運,他剛被保鏢扔到酒店的床上,白簡手機就響了,管家說杜樂明割了兩手腕血流了一地鬧自殺呢,白簡急匆匆的沖回了別墅,讓私人醫生過來救杜樂明。
不過,臨走時他也沒忘記李小居,他吩咐保鏢把李小居也帶回別墅,先關在地下室,等待他的懲罰。
杜樂明昏了兩天,總算是醒過來了,白簡也衣不解帶的照顧了杜樂明兩天,看杜樂明醒過來,白簡鬆了口氣,差點兒就要掉下比黃金還矜貴的眼淚。
白簡對杜樂明說,你是我的,這輩子都是,別尋死了,你要是再尋死,我就折騰你家裡人。這老套的方法起了作用,杜樂明不尋死了,哭了半天,只能接受了這個事實,他倒八輩子邪霉遇到白簡,只能等白簡厭煩了他才能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