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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5 01:59:46 作者: 鹿三
    夏東辰突然就停了下來,背對著宋傾城,艱難地說道:「傾城,你應該要長大了,成年人的性和愛沒有半點關係。我們就算赤身-裸=體地做多少次也回不到六年前,這些我不能瞞你。」

    宋傾城貼著夏東辰的背,用胸前的柔軟蹭了蹭他,故意曲解他的意思:「我還需要長大,難道你是覺得我還不夠大?」

    「宋傾城。」夏東辰的認真被宋傾城玩笑對待,他怒氣沖沖地對著她吼道。

    「聲音這麼大幹嘛,我又不是聾子,聽得見。」宋傾城已經撩撥完了,傲慢囂張地彈了彈他的屁股,「你這人真是沒勁兒。」

    夏東辰轉身的同時,宋傾城已經先一步溜了。

    夏東辰感覺自己整個早上都被宋傾城吃得死死的,早知道這樣,他昨天晚上就不應該任由理智崩潰。

    心裡鬱悶,夏東辰吹乾宋傾城的內褲之後,進了房間直接將內褲扔到宋傾城的臉上。

    她也不生氣,笑嘻嘻地握著小內褲躲進被子裡面,背面不斷地浮動出不同的圖形。好半天才穿好,又伸出纖細白嫩的手臂從地上撿起昨天晚上穿的裙子,已經皺得不成樣子,她皺著眉頭抻平裙子上的褶皺。

    不知道為什麼,有那麼一個瞬間,宋傾城想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訴他。

    「夏東辰,其實我和溫鈺時……」

    響亮的鈴聲打斷了宋傾城的話,她拿起手機。

    溫鈺時那邊很生氣,打了一晚上蔚然和她的電話全是關機,現在好不容易打通,怒氣如同洪流一般噴薄:「西西高燒了一整夜,一直不停地叫媽媽。宋傾城,你喜歡夏東辰,你要挽回夏東辰都可以,可你不能只想到自己就忽視自己的女兒。你現在不是一個人,你是一個孩子的媽。」

    溫鈺時從來沒有對她說過這樣嚴重的話,一定是西西病得很嚴重,宋傾城心裡揪著一陣緊。

    西西是早產兒,身子本來就弱,出生兩三個月都在保溫箱裡面住著。多虧溫鈺時好生照顧著,小姑娘才能健健康康地長大。

    夏東辰本來仍舊在生氣,生宋傾城的氣,也生他自己的氣。但是看著宋傾城的臉色瞬間蒼白,眼神里全是心疼和懊悔,她慌張失措地掛掉電話,胡亂地套上裙子,急急地跑出去。

    夏東辰也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從後面拉著她的手,那些關心的話還沒有說出口,宋傾城就率先發怒:「夏東辰,我現在有急事,沒空和你吵架!」

    她一心念著生病的小傢伙,沒有注意到夏東辰受傷的表情,只知道抓著自己的手鬆了力道,趕緊箭一般沖了出去。

    聽見門被大力地關上,夏東辰有些頹然地坐到了床上,手碰的地方是她剛剛睡過的地方,似乎還殘留著她的體溫。

    宋傾城,是不是就算我再給你多少次機會,你都還是會像當初那樣離開我,或者讓我離開。是不是我不夠決絕地忘記,才讓你有機可乘地揭開我結痂的傷口。

    下次吧,宋傾城,你再沒有機會了。

    ……

    自從上次從夏東辰的家裡離開,宋傾城已經很久沒有見過他,就像是愛情杳無音信的那幾年,思念和思慮不斷煎熬著她。

    之前無論她怎麼撩撥他,都是沒有動真格的。這次一時衝動也有,被他氣到也有,她提前走了獻身這一步。

    夏東辰早已經今非昔比,那張熟悉的臉上再不是所有情緒都清楚明白地掛著,宋傾城看不透他,要是真如他所說跟她這麼多年後的第一夜就是因為成年人的欲望,那要怎麼辦。

    想這些有的沒的也並沒有什麼用,這女人就是三千煩惱絲多了,才總是喜歡多想。

    宋傾城皺著一張臉,此時給她化妝的女人讓她很不滿意。

    她這張臉真的是很依賴蔚藍那個女人。

    蔚藍總是說只為她一個人服務,主要是她沒有和溫鈺時形成比較。當溫鈺時一說讓她和他一起去一個鳥不拉屎的地方談生意,讓她暫時做他的造型顧問。這個冷傲的女人就丟下所有的節操,屁顛屁顛地跟在後面離開了。

    蔚藍還故意發來那個地方寸草不生的配帶文字的圖片,文字是陪著心愛的人經歷人間疾苦。

    宋傾城嗤之以鼻,作為國際上鼎鼎有名的整體造型師,她的價值比她這個大陸影后高出不知多少倍,她這輩子恐怕是沒有什麼機會和心愛的人經歷人間疾苦。

    「傾城姐,外面有俊男美女找。」化妝間的實習小妹正大聲叫喊著。

    宋傾城想了想,俊男美女的組合前天登上的飛機,昨天就在那個鳥不拉屎的地方安全著陸,哪裡還會有俊男美女來找。

    「誰啊?」宋傾城缺心眼地問。

    「你哥。」俊男美女中的俊男已經站在了化妝間的門口,雙手插在兜里,任由美女挽著。

    美女笑得春風和訊:「還有你嫂子。」

    俊男美女手牽著手站在她的面前,她坐在椅子上,抬起頭勉強能看到兩個人的整個身體。

    「哥你都三十二歲的人了,還牽著人家的手,你以為你在演偶像劇啊。」宋傾城站在來,堅定地擠到兩個人的中間,「放開放開,我看著辣眼睛。」

    宋則言敲了敲她的頭,又埋怨地看著安念:「都說我不想看到這個倒霉催的丫頭,你非得讓我跟著一起來,我現在恨不得揍她。」

    安念看著他委屈的樣子,只安慰地微微一笑。

    宋傾城看出了兩個人的地位孰輕孰重,緊緊挽著安念的手:「嫂子,你管管他,有誰會要揍自己的妹妹,有誰會說自己的妹妹倒霉催的,他才是倒霉催的呢。」

    宋則言又準確無誤地給了宋傾城一個爆栗子。

    「嫂子,你得保護我,他太欺負人了。」宋傾城躲在安念的身後,歡天喜地叫喚著。

    化妝間的人看著這樣溫馨有愛的一幕,早就嘴角帶笑地離開了。

    「宋則言,你也別黑著一張臉,給誰看啊。」安念不滿地拍了拍宋則言的胳膊,提醒道,「我們今天是有正事來找傾城的,你忘了?」

    宋則言無奈地『恩』了一聲,一言不發地扒拉下宋傾城的手,重新將安念摟在身旁。

    安念對他這樣幼稚的行為也沒了話說,無奈地看著宋傾城:「你現在忙嗎?要不我們找個地方坐坐。」

    宋傾城一語中的:「我說我忙的話,你們會就這麼放過我嗎?」

    宋則言霸道地說:「什麼事情能有我們忙,我可是你哥,她可是你嫂子,血濃於水。」

    「別聽你哥的,你先忙,我們在一旁等你,反正我們今天都沒有什麼事情要做。」安念眼看著已經拉著宋則言往旁邊硬得硌腳的地方走了兩步。

    「你們兩個真是絕了,一個人這麼客氣,一個人對我又何其粗魯。」宋傾城拿了濕紙巾將嘴上剛剛上好的並且令她極其不滿意的口紅擦掉,「走吧,樓下就有一個西餐廳,裡面的牛排很好吃。」

    宋傾城帶路走在前面,一字步走得跌宕迭起,嬌柔嫵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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