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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5 01:59:05 作者: 貓小藍
這方面明朗可是最有發言權的,回想幾個月前他被闞齊修理得整天提心弔膽,若不是因為闞齊莫名其妙的看上自己,他都沒把握還能撐多久,至於這個李傳富……就更讓他費解了。
上了車,老武把手機遞給闞齊,闞齊用手劃著名瀏覽了一遍,說:「不錯,留好了,如果以後要起訴這是證據。」
老武應了一聲,然後擔心道:「齊哥,您頭沒事吧?那一下我看著砸的挺重的。」
闞齊伸手摸摸,傷口處開始滲血了,「嘶……有點疼好像腫了。」
明朗開著車,問:「你剛才幹嘛不躲開?發、發什麼愣呢?」
「我躲開,他還能砸到我麼?」闞齊反問。
這意思……聽著怎麼那麼彆扭?
「你別告訴我你是故意……」
「對啊,我就是坐那兒故意讓他打我的。」闞齊說。
明朗難以理解:「有病吧……」
「就你那點有限的腦容量就別試圖揣測哥哥的想法了。」闞齊靠在座椅上閉目養神。
「願、願聞其詳。」明朗很好奇。
「哼,我不激他出手打我,老武怎麼拍照?沒有這些照片,我怎麼要挾他?我的所有行為,在場的村民都看在眼裡,如果我還手,只會激化村民跟我們的矛盾,」闞齊伸個懶腰:「要整李傳富的方式多了去了,山高皇帝遠,慢慢來。」
明朗訕笑一聲,他相信闞齊說的是真話,闞齊就是個不吃虧的人,其它的不敢講,干卑鄙下流沒人性的事闞齊最在行,簡直可以開館授徒!
至於闞齊頭上的傷,他死活不願去醫院,非得要明朗幫他擦藥,老武一頭瀑布汗,知道老大在發騷,也不方便多言,半路上找了個藉口自動自覺的跳車走了。
明朗跟著闞齊來到和平路的寫字樓辦公室,一進門,闞齊就打開暖氣,然後就跟□□似的把衣服接二連三全脫了,光著上半身一屁股坐在床上,眨著眼睛看著明朗。
明朗一直想不明白,自打他第一次送外賣來這裡,見到闞齊跟另一個男孩在風花雪月時,他就很納悶,這不是辦公室嗎?為什麼要擺偌大一張床在這裡,方便XX嗎?
闞齊指指對面的抽屜,說:「裡面有蜈蚣酒,拿來幫我擦擦傷口。」
明朗拿著蜈蚣酒和棉球,看見闞齊那副春風拂花柳的嘴臉,覺得很噁心,「你不是腦袋受傷嗎?幹嘛連衣服都脫?」
「我開著暖氣啊,不脫衣服好熱的。」闞齊說的很在理。
「既然熱你幹嘛要開暖氣啊?」明朗問。
「多新鮮啊,開暖氣當然是因為冷啦!」
「那……那冷的的話你為什麼要脫衣服?」
「脫衣服當然是因為熱嘛……」
得,又繞回來了,明朗一臉冷汗,懶得跟他爭。
明朗沾了蜈蚣酒,問:「哪裡疼?」
「整個腦袋都疼的突突突的……」闞齊可憐道。
明朗翻白眼:「這麼說你剛才是被李傳富砸、砸了一腦袋包是吧?」
「哎呀人家就是一整顆頭都疼嘛,我頭頂上又沒長眼睛,哪裡破皮了你不會翻著看麼?」闞齊說著把明朗拉到自己正前方:「你站在這個位置視線比較好。」
「闞齊我真是服了你!」
「跟我一樣。」
明朗暗自嘆了口氣,他承認自己被這個蠢貨的才思敏捷給打敗了。
他捋著闞齊的頭髮仔細的幫他找著傷口,闞齊的髮型很潮,他形容不來叫什麼,反正就是兩鬢都推得極短,僅留了一點髮根,然後頭頂的部分留長,梳成偏分,這類髮型特別適合闞齊這種鬢角和髮際線都很清晰有型的男人,看著更顯硬朗,整個人散發出的都是那種風流不羈的帥氣。
這時候的闞齊閉著眼睛,靜靜的嗅著明朗身上好聞的氣味,乾淨的男孩子就該是這種木質的淳樸味道。闞齊是坐在床上的,明朗站在他對面,下身自然不偏不倚的對著他。
他的眼睛微微打開一條縫,緊貼著他的就是明朗的小腹,小腹下面自然而然就是……闞齊深深吸了一口氣,仿佛在攝取某種精華的氣味,可能是明朗的運動褲過於寬鬆,他基本找不到金箍棒的線條,但哪怕找不到,他光盯著那塊地方看就已經足夠讓他血脈噴張了,畢竟那是明朗的……
「你特麼收斂一下行不行?」明朗太嫌棄了:「別隨時隨都想著□□好嗎?」
闞齊愕然,這麼細微的眼神動作都被他洞悉了?
「你知道我在看什麼?」
「就你那點兒小心思還想忽、忽悠誰?」
「那我看看不行嗎?又拿不走。」
明朗搞不懂這些GAY都是什麼瘋狂腦輸出,成天除了琢磨那點兒事,就沒其它可做的嗎?
「闞齊,床上那點事對你來說就這麼重、重要麼?值得你惦記成這樣?」
「我是因為惦記你,所以才更加期待床上那點事,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闞齊直言不諱。
「那……那你空歡喜了,我不會跟你做那件事。」
闞齊不服道:「你都沒嘗過葡萄,幹嘛就一口咬定葡萄是酸的呢?這是偏見!」
明朗翻到闞齊頭頂上的傷口,用棉球輕輕擦拭,說:「性|高|潮也就是一天二十四小時中不到一分鐘的時間,就算你享受了,又能代表什麼?」
「我艹,照你這麼說,拉屎照樣是一瞬間的事,就算拉出來了又能代表什麼?」闞齊頭上傳來一陣陣的刺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