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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5 01:58:18 作者: 張時邁
我都準備好了,就差你跑進圈套了,可是我卻把人弄丟了。
你到底在哪裡?
天地之大,你連個方向都不給我,一夜之間無影無蹤,至少東南西北留下個信兒,你說在北,我便一路向北好了,可你偏偏不告訴我,=。
我有力氣和你一起走,沒有力氣找你。
沒有人會幫我,凌悅你也不能怪我。
凌悅不見了,沒有人能夠告訴我她去哪了,從此以後,我只能墮進黑暗。
漫漫長夜,計劃該有所變動了,時間不會太長,如果中間沒有路人甲乙丙丁和女配的話。
方穎真是有手段,做事滴水不漏,半真半假,再加上我把整個老劉家讓給方穎,她簡直狂的不能再狂。
她極力打壓我在芬易絲這邊的黑道勢力,野心滔天,還想黑白通吃,芬易絲面子掛不住,還是念著朋友一場的舊情,我可不慣著。
逼急了的時候,我想把她弄死,唯獨忌憚她手中我的把柄,我不能不管我的父母。
僵持著,近乎兩年。
我怕時間在拖得久了,顧執和凌悅的孩子都出來了,狗急跳牆,兵行險招,其間還半利用了芬易絲讓方穎相信真相。
終於,凌悅再度回來,以我想要的方式。
不在乎方穎,呵……那個女人終究還是被我騙了,跟我玩心機?
哼!
我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諷刺的笑。
再見到凌悅,我只是故意裝的虛弱了點,抱著她,像是抱著全世界,那一刻心是滿的。
兩年以來,很感謝她還是我的。
我的漫漫人生中,還是有幸福的,幸福的名字叫做:凌悅。
我這兩年沒做什麼好事,身上受了不少傷。
芬易絲總歸是個女生,有些事我能擔的了就擔著了,多多少少,身上也留下了點傷疤。
不過這次的是半真半假,難受是真,後背被人敲了幾棍子,到是沒大事,但遠不及我想要透露給他們的傷勢嚴重。
凌悅回國,就再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了。
我半哄半困著她,在這間沒人知道的小小房間裡廝混了幾日,其間被凌悅發現我的傷勢並非那麼嚴重。
然後她就要走,我輕笑出聲,出手拽住她的手腕,把她拉到我身上。
我沒控制好力氣,她的鼻子撞在我身上,紅紅的,把她撞疼了,大眼睛在抱怨我。
但是我管不了這麼多了,翻身,不需要太多的力氣,把她壓在病床上,我的身.下,還沒等她驚呼出聲,我就堵住了她的嘴。
難道還得繼續逼迫她?
她用盡力氣推開我,作勢給我一耳光,我閉上眼睛,卻沒什麼動靜,我一睜開眼睛,看見她想要撤回的手,抓住,放在手裡揉來揉去。
她還是有些氣憤的看著我。
我從她身上起來,拉過一把椅子坐下,其間沒放開拉著她的手。
我用眼神困著她,低聲說:「凌悅,你為什麼還要走呢?跟著我不好嗎?」
她眨眨眼睛,反手握住我的手:「我們總不能一輩子在這裡以這種不見人的方式生活下去吧!」
「你的意思是……」我的內心忍不住瘋狂跳躍起來,表面儘量保持住冷靜,試探地讓她說的更加清楚明白一點,生怕是我做夢,一大聲,夢就醒了。
她低下頭,害羞的不敢看我:「總得去看看我家裡人啊,他們還不知道我從法國被你拐回來了呢。」
她的聲音依舊軟軟糯糯的,讓我毫無抵抗力,我只聽見我說了一聲『好!』
之後在那個小小的房間裡放生的事情太過香、艷,有些難以啟齒。
像是正常情侶那樣,見家長。
當然我不忘裝病,不然方穎再出來搗亂怎麼辦,這是保守的做法,其實照我看來,方穎已經徹底失敗了,徹底放棄了,不過對於女人我還是小心為上,誰叫我太笨,看不透女人心呢。
我和凌悅屬於先上車後補票,我實在怕她跑了。
也因為這樣凌恆那個敲竹槓的,說了我不少壞話,把我英俊完美的形象生生捅了個洞,還添油加醋說我這幾年害了不少人。
說的我簡直想要抽他,就為了凌家我也沒少做功課,為凌恆讓了多少條路,這小子……
我心裡暗暗發誓,來日方長,這虧我一定得還回去。
凌悅懷孕了,婚禮趕得緊,這陣子一直忙著我的終身大事,芬易絲問我以後什麼打算,我實話告訴她,不想碰這一行了,結了婚以後我就回家裡公司工作:「畢竟打打殺殺不太適合我這個已婚男人!」
芬易絲一臉鄙夷:「利用我,愛□□業雙豐收,用完了還想全身而退,你倒是想得美,你以為你想漂白和進來的時候一樣容易啊!」
我聳聳肩,一臉無所謂,我知道她這是想提醒我,我想出來沒那麼容易,一些人不會放過我。這我當然知道,但是實在不想看到凌悅看著我的傷疤時候的淚眼巴巴的表情了,雖然可能一開始有點麻煩。
「只要我想,沒有我辦不成的事。」我拍怕她肩膀,「我本來也沒想多待,後路想好了,以後剩你自己了,處處小心著點,有事你就來這兒言語一聲,一個姑娘家,別死扛著,不行了就出來,我保你。」
她無奈的笑笑,有著不屬於她這個年紀的蒼涼:「你懂得,你懂得,不見到他,我不可能收手的。」
想說些什麼,最後張了張嘴,什麼也沒說,算了,她願意在黑暗裡等著,旁人又能說什麼。
作者有話要說: 此段結束。
☆、雲琪:孤獨與伴
從我懂事起,爸爸媽媽就一直爭吵,有的時候媽媽抱著我就要走,我就哭著喊爸爸,有的時候媽媽自己想走,我就哭著喊媽媽。
反正最終的結果,都是留下來,爸爸媽媽在一起,然後隔一段時間在爭吵,重複的戲碼重複上演。
有時候我就想這種情況為什麼不能改變一下呢?也沒有受過詛咒,為什麼我們三人走不出怪圈呢?
小學五年級的時候這個怪圈終於被打破了,任我如何哭著喊著叫媽媽,媽媽都不會回來了,我哭了好久,爸爸一直在抽菸,不管我,知道我暈過去。
再次醒來是在醫院,潔白的天花板,身邊陪著爸爸的助理,連……爸爸都不在身邊了。
爸爸是人們口中的資本家、吸血鬼,每天只知道賺錢,自私、吝嗇,可他還是我的爸爸,他這樣我能怎麼辦。
女人是需要陪伴和安全感的,爸爸給不了,所以媽媽走了。
這是我對這段婚姻下的結論,等我長大一些都佩服我自己的早熟程度,別人的小學五年級仿佛還是屬於無憂無慮的童年,而我已經開始最不喜歡的懂得一些事情的年紀了。
助理冷冰冰的問我需不需要吃東西,我虛弱的抬了抬眼皮,啞著嗓子說:「叔叔,您這不是廢話嗎!」
他冷漠的臉頓時有些抽搐,似乎是難以置信這樣略顯老成的話從我嘴裡說出,又或者是,驚嘆我奢華生活後的不良好家教。
前者還好,後者的話……
呵,我都沒有家,談何教養。
小升初的考試因為這些事情耽擱了,但是我還是進了某所初中,是根據父親的工作選擇的。
離婚之後,他終於有時間去專心工作,步步騰飛。
父親買了新房子,距離我的初中很近,這樣就不用派司機接送我了,這是我的好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