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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薄杉挺生氣，一把將他拽回來，摁在電腦鍵盤上。

    「臥槽，你想幹嘛？」程燼開了全麥，聲音響起來的時候，所有人都能聽見。

    「撩起火來了就想走？」周薄杉用手指輕輕地劃著名他的嘴唇，然後伸進他的嘴裡，跟舌頭攪拌在一起，聲音慵懶而又低沉，「想都別想。」

    「我要玩遊戲呢。」

    「你玩你的，我玩我的，兩不耽誤。」周薄杉低頭把他T恤給掀開，修長的五指輕輕撫摸著他年輕充滿彈性的皮膚。

    倆人此起彼伏的喘息聲，那天在飛機上開全麥的玩家全聽見了。

    完事兒程燼看了一眼電腦，媽的，帳號被封了，原因就是涉黃。

    但別說，還挺刺激的。

    下樓吃飯的時候，周薄杉隨口說了句，「最好別抽那麼多煙。」

    「你不也抽得挺厲害。」程燼不服。

    「我現在幾乎不怎麼抽了，上一次抽，還是榕城冬天的時候下了場大雪。我蹲在門口，心想這雪這麼好看，我卻沒個人說。然後就開始想你，抽了根煙。」周薄杉回憶道。

    「行，那我也不抽了。」程燼被他說得有點愧疚，伸了個懶腰，「最近剛好也放暑假了，我開直播的那群粉絲全回來了，想趁著這幾天熱度高，再圈點粉。」

    「那也別太累，昨天晚上幾點睡的？」周薄杉迷迷糊糊地記得，他都睡好久了，中間醒了一次，看見程燼還在飛快地敲鍵盤，他用腳踢了下他，程燼立馬彎腰親了親他並說：「乖，打完這局我就去睡。」

    程燼撓頭想了想，「大概三點多吧，不記得了。」

    「你用得著連打個遊戲都這麼拼嗎，嗯？我們家大學霸。」周薄杉從桌子上拿了個蘋果，修長的手指握住水果刀，來迴轉了兩下，蘋果皮就像是花一樣旋轉掉了下來。

    「關鍵是下個月就有表演賽，我不能給煬隊丟人。」程燼接過他削好的蘋果，「好好練習，穩紮穩打。」

    周薄杉把他的臉捏得變了形，對著他的「小雞嘴」親了一口。

    嘗到了甜甜的蘋果味兒，周薄杉眯著眼睛，「啊嗚，我還要吃。」

    「給。」程燼把剩下的大半個蘋果遞給他。

    「我就要你嘴裡那一口。」周薄杉低下頭，伸出舌頭勾住他的，然後舔了舔，挑逗意味十足。

    只要倆人在一起，就永遠像是吃不飽一樣。

    周薄杉懷疑程燼身上有通往春天的入口，引誘著他走進去，走到更深處去。

    一個月後，表演賽場上。

    周薄杉坐在觀眾席第一排的位置，心情忐忑得跟看老二幼兒園匯報演出一樣。

    緊張而又期待。

    比賽規模雖然不大，但是來的幾支隊伍裡面有幾個比較厲害的職業電競選手，所以現場坐了一眾迷弟迷妹。

    程燼坐在大屏幕左側的位置，表情非常淡定。

    「現在你們的成精哥哥要開始打比賽了。」周薄杉昨天就答應了，給家裡那三個來不了現場的小遊戲迷們直播。

    「看到沒，成精哥哥耳朵上戴著個看起來就很屌的，非常牛逼的耳機。」周薄杉解說完，聽見老二用小奶音糾正，「辣個是電競耳機！」

    「對，現場人非常多。」周薄杉偶爾能聽見旁邊有妹子在討論程燼的顏值。

    電競選手大多是死宅屬性的直男，很少有樣貌比較出眾的，程燼在他們中間坐著，簡直像是要發出光來。

    「成精哥哥帥得很，現在準備熱身賽了，看到沒。」周薄杉指了指程燼，剛好程燼也朝他這邊看了過來。

    周薄杉激動的都顧不上直播了，雙手舉起來沖他比心，「HoneyHoney，我把愛放進你的心裡！！！」

    程燼也笑了笑，周薄杉鬧夠了，坐下來跟他對視一笑，四周空氣中頓時都是兩個男孩身上自帶的那種陽光的氣息。

    「我一個男的，竟然全程都在看臉，操作都顧不上看了，那個煬神從哪兒找來這麼個神人。」旁邊有人在那兒嘀嘀咕咕，聽得周薄杉快驕傲死了，比別人誇他都受用。

    熱身賽加上表演賽一共有六場，程燼他們隊吃了一次雞屁股，吃了三把雞，最後比賽告終的時候，底下的觀眾都炸鍋了。

    周薄杉只知道他的小對象很厲害，沒想到厲害到能讓大家這麼沸騰的程度。

    程燼收了耳機線，從台上走下來，眼裡帶笑地走向周薄杉。

    周薄杉拍了拍他的肩膀，「可以啊，我覺得。」

    「今天手感不錯。」程燼爽朗地比了個耶，繞著他轉了一圈，然後蹭了蹭，「得勁兒。」

    果然做自己喜歡的事，眼睛裡是會有光的。

    周薄杉打開手機給他看，「剛剛你打遊戲的時候，我偷拍了一張側臉，真的帥炸。」

    因為距離過遠，像素不太好的樣子，但程燼的臉還是很帥，他正皺著眉頭，抿著嘴，專注而又認真地盯著屏幕。

    「完了完了，寶藏男孩要被別人發現了。」周薄杉搖搖頭，「我發現我還是不捨得。」

    「不捨得啥？」程燼摟著他的脖子，跟他一起走了出去。

    「不捨得讓你出去這麼拋頭露面。」周薄杉把他的T恤領子往後扯了扯，然後很刻意地用手捂擋住他的臉，「不行不行，別人多看你一眼，我都覺得我在吃虧。」

    程燼覺得周薄杉最近真的有些酸兮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