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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5 01:32:23 作者: 冷山就木
    個沒出息的玩意兒,說不讓過分就真的這麼不過分啊!

    也許是林宴安的目光太過恨鐵不成鋼,男人誤以為他是不許,嘴裡還要再求,林宴安卻狠狠回道:「要摸就快點摸,磨蹭什麼!」

    林宴安緊抿著嘴,臉色不悅的閉上了眼睛。

    男人慢慢伸手探了過來,林宴安感覺到他微涼的指尖輕輕覆在自己的眼皮上,手還微微發著抖。

    嘖,這就激動成這樣了,說他沒出息,就是沒出息!

    男人手撫摸過林宴安的眼皮,這個人平時脾氣差的要死,這會兒乖乖閉上眼睛仰著臉讓自己摸的樣子卻是能哄住人人的乖順,像是暴躁的獅子露出了柔軟的腹部,讓人撫摸。

    林宴安一把抓住了去男人的手,不悅地睜開眼:「摸夠了沒有?沒完沒了不是。」

    其實回去了足有半分鐘有餘,男人已經很滿足了,林宴安不自在地撇了他一眼說道:「你還有什麼請求嗎?說出來聽聽,趁我現在心情好,興許還能答應你。」

    男人連忙擺手,就差臉上寫著臣惶恐了:「沒有,沒有……,我沒什麼其他的請求了。」

    林宴安心裡氣的嘔血,這個不爭氣的東西,他氣哼哼地翻過身去背對著男人。

    男人不知道他為什麼會生氣,只能像以往一樣,輕手輕腳的躺在林宴安旁邊兒。

    林宴安感覺到身邊的男人躺下了,還伸手關上了燈。

    黑暗中傳來林宴安的惱火的聲音:「關燈幹什麼!今天的睡前故事你念了嗎!?我明天要走了,你的請求也答應了,對我就不上心了是不是!」

    這話怎麼聽怎麼有點像是男人對他始亂終棄抱怨的意思。

    男人搖頭,晃走這可怕的想法,伸手又扭開了燈。

    「別生氣,我給你念就是。」男人柔柔的聲音傳來,安撫著。

    其實林宴安每天聽男人念故事根本不是聽故事,他就是想聽男人的聲音,絮絮叨叨卻不使人厭煩,甚至是他傷口疼的時候的止疼藥,總是能讓他無比的心安沉入睡眠。

    我可以摸摸你的眼睛嗎

    第5章

    林宴安早晨起來,收拾了自己,男人遞過來一套乾淨的衣服。

    男人紅著臉:「衣服有些小,是我的最大的衣服了。不知道你能不能穿,你的褲子在這,上衣破了,沒法穿了。」

    林宴安沒說話,接過來穿了,果然是有些緊繃,但也沒說什麼,將就著穿了。

    他推開門,臉色不明,不咸不淡的說了一聲:「我走了。」

    男人跟著後面把他送到門口,目光切切地看著他的背影一路走遠,頭也不回。

    就在男人要退回家裡的關頭,林宴安回頭了,反身走了回來,一臉的風雨欲來,氣勢洶洶。

    男人差點兒被唬的趕緊關上門,又拼命控制住自己。難道是他發現什麼了?不可能啊。

    正想著,林宴安已經回到了門口,一把扯出半關著門後面的瘦弱男人。

    咬牙切齒地說道:「白痴!你叫什麼名字。」

    這聲白痴也不知道是在罵自己還是在罵男人,他們倆一起生活這麼一段時間,自己竟然連他的名字都不知道。

    男人身子一縮,小聲開口:「紀嵊。」

    「你以前為什麼不告訴我?」林宴安質問道。

    「你又沒有問過我。」男人脫口而出,旋即又閉上了嘴。

    「我沒有問你就不會自己說嗎?」林宴安氣惱,就這能耐能追的上誰啊。

    林宴安又冷著臉走了,男人看著他的背影愣神了好一會兒,才關上門回去了。

    以後,也不會再見面了吧。

    林宴安回到林家,大刀闊斧地將李家的那些殘枝敗葉收拾乾淨。

    這事兒之後,林家身家又擴大了一倍不止。

    慶功宴上林宴安這個主角兒被灌了不少酒。

    宴會尾聲,林宴安的幾個兄弟拉著林宴安去了夜店。

    林宴安推拒不下,跟著去了,他今天也是著實高興,不願掃興。

    等到了那家夜店,幾杯酒過後,林宴安一晃眼,還以為是自己看錯了。

    那個老男人為什麼會在這裡!

    他看向舞池裡扭動的男男女女,旁邊的一對男的還在一邊扭動著身體,一邊接吻,不出一會兒,兩人便相擁著出去了,出去去哪已經不言而喻了。

    難道也是來這裡找伴兒的?

    這個想法讓林宴安眼神徹底暗了下來。

    還沒等他有所動作,卻發現他找不著紀嵊了。

    他站起身來,朝那走了幾步,發現真的找不著紀嵊了,自己莫不是看錯了,不可能啊。

    他在擁擠的扭動的人群中掙脫出來,被趁機摸了好幾吧,臉色徹底黑了。

    與此同時另一邊的林宴安的兄弟甲說道:「靠不靠譜啊,真是他啊?」他打量著被捂住嘴還在一邊驚恐的掙扎著的紀嵊的模樣,又看了看他跛了的腳,這除了一張臉過得去之外,其他沒什麼特別的啊,看著年紀也不小了,甚至腿都走不利索呢。

    兄弟乙說:「怎麼不靠譜了?你沒看那林宴安眼珠子都快粘他身上了,發現他不見了還過去找呢。」

    兄弟丙說:「可不是嗎?沒找著人,你都沒看那臉色跟人家搶了他啥寶貝疙瘩似的,臉都氣黑了。」

    兄弟丁說也看眼紀嵊,在那白皙的臉上輕挑的滑了一下:「就是這種的才帶勁呢,熟透了,才好滴水。」臉上還帶著一抹壞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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