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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5 01:06:51 作者: 丹漆隨夢
    就被謝枕一個反手拉了進去,男人邊走還邊道「哦,洗澡澡了,靈靈我們快進去」

    他走的很快,像是真的迫不及待,想下水玩的孩童,沒有人看見他眼裡的惶恐不安,驚懼和深深的陰。

    連他自己也沒想到,他居然會在這個地方遇見那個人,他不是死了嗎,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那個人究竟是謝枕還是只是單純的相像,看他站的那個方向,應該不是這裡的人,那他……

    戲不停的智障男人這時心裡百轉千回了多種想法,手下的力道也不斷的加重,抓的燁離的手都開始疼。

    他不得不快走幾步,見著看不見那些個侍女轎夫時,這才道「阿言,你怎麼了」

    阿枕的反應實在是太過奇怪了,難不成他是真的很喜歡洗澡,不能吧……

    黑袍鍛面的男人低頭看向望著他的青年,青年眼含擔憂,且那一句阿言也像是把人拖回了現實里。

    隱退起自己的情緒,男人微微的俯身,湊在青年白淨的耳朵邊「一想到要跟你洗澡,所以有些控制不住」

    青年的面色微紅「你一天到晚都在想些什麼」

    男人笑了笑,沒有起身,眼睛裡是燁離看不見的平靜「想你」

    燁離覺著自己的臉應該是燙的厲害「你……你在想什麼,我們不洗澡,直接去那女王的住所,你還真要被人抬啊」

    謝枕起身,臉上一片訝異「不洗?嘖」

    燁離有些奇怪的看著他「阿言,你真沒什麼想對我說的」

    男人笑了笑「有啊,想我什麼時候可以吃了你」

    燁離「……」這天不能聊了。

    他乾咳一聲「嗯,我們先找女王的宮殿吧,那個,嗯,襲清把位置傳給我了」

    他說完就拉著男人往這座宮殿的更深處走去,襲清之前已經派了宮裡的內應在此地刻下了一個傳送陣,站在那上面不過眼前一花,就傳送到了地方。

    兩人這時都默契的沒有說話,這宮裡的內應也不知道是該說他真聰明還是假聰明。

    把傳送陣刻到了女王的床底下也是很厲害,關鍵是這女王大白天的不去早朝,在床上跟自己的男寵私混。

    兩人安安靜靜的爬在床底下,就聽上面傳來了斷斷續續的聲音。

    一個略顯嬌媚的聲音道「親這裡,嗯,再用力點」

    「嗯,啊,快那邊也揉揉」

    有男人的聲音道「女王,奴侍候的舒服嗎」

    女王叫了兩聲,說是舒服。

    兩人在上面動作,聽的燁離一陣尷尬,跟謝枕一起聽活春宮,怎麼想都有點刺激。

    他正想著,就聞到一股熟悉的氣息向著自己的方向靠近,男人明顯翻了個身趴在了燁離的身上,也虧這女王的床架大,床底也高一些,就是謝枕這麼跟燁離疊一起,起身的動作就不能太大。

    黑暗之中,只能模模糊糊的看見對方大致的輪廓,但這顯然不是魔王這些個修行者看到的世界,他看見謝枕盯著他的眼神很是火熱,正當他很緊張的閉上了眼睛,以為自己會發生一些什麼的時候。

    上面床鋪的動靜明顯就小了下來,兩人的動作都頓住了,女王跟他的男寵下了床,他們看不見外面的情況,就只能見著兩雙腳,室內接著又響起了聲音。

    「朕要去議政殿,你晚上再過來」

    那男聲顯得很是驚喜「奴謝女王抬愛」

    「嗯」女王的聲音里還帶著點未平復完的喘息。

    這女王跟男寵明顯沒做完,再過一會,外面的聲音就只剩下了平靜,藏在床底下的二人對視了一眼,這才從床底下出去。

    床上的被褥很是凌亂,做為一個女王,宮室里的擺設自然是極致的富麗堂皇,燁離沒去注意,就床底下的那情況,他還是不太好意思。

    摸了摸自己的鼻子,開口道「茴香琉璃盞應當是放不進空間的,那就應該是在暗室里,就是不知道這暗室在哪裡」

    他說完去看謝枕的神色,見著謝枕根本就沒有在跟他一樣糾結,而是在看女王床頭上的一副掛畫,畫上畫著的是一個莊嚴的女人,應該是上一代的女王畫像。

    在床頭掛畫確實是奇怪了些,但在秘香這是傳統,用來表達對上一代女王的尊敬愛戴,也是對自身的另一種警醒。

    燁離見謝枕看的認真,也就忘了適才的事情,走過去,就見謝枕手指上凝著光,在那畫上憑空畫出了一道繁瑣複雜的紋樣,看起來很是古老,手法也不太一樣。

    阿枕什麼時候會解這上古陣紋了「你會?」

    謝枕懷疑的蹙了蹙自己的眉「嗯」

    燁離走近了也就看出了門道,怪不得這秘香女王敢把畫掛在這裡,這畫上加諸的上古陣紋早就沒多少個人知道,就算是燁離自己,也是不知道的,可阿枕好像很熟悉一樣。

    「我還是第一次知道,你會解這上古陣紋」

    男人笑了笑,只是這笑意未達眼底「突然就會了」

    兩人沒在說話,因為那張畫卷上的陣紋已然成型,上面一道流光順著畫出來的陣紋遊走了一圈,化成一個飛天舞女,盤旋在兩人的身邊,一眨眼,燁離就發現自己的面前有個天然的溶洞。

    溶洞不算大,地上擺滿了金銀珠寶,異草靈植,正中央有個圓形的高台桌面,上面放著一盞發出綠光的琉璃盞,散發出一股淡淡的清香,想來這便是茴香琉璃盞。

    上面的禁制一個也沒下,應該是女王覺著上古陣紋無人能解才這麼放心,倒是運氣不好,遇上了謝枕。

    燁離走了過去,拿起那琉璃盞左右打量了一會,也沒明白這東西究竟要怎麼用,他正打算把這琉璃盞放到阿枕的手心裡讓他試一下。

    就見他前面的男人喊了一聲「小心身後」

    正欲回頭去看,就見男人一把向他撲來,拉著他的手後退了幾步,而手裡的琉璃盞因為這突變一個沒拿好,摔在了地面上,裂成了好幾塊,燁離還沒來的及心疼,就被謝枕拉到了懷裡。

    這才見著那飛來的東西是一頭九階的矢焰獵豹,正站在桌面上,虎視眈眈的看著他們,嘴巴上還留著一大灘的口水,看起來很是窮兇惡極,燁離連個眼也沒抬,揮揮手就將它滅成了灰燼。

    他是個修煉了十幾萬年的魔王,刨除自己的成長期,自當他當上了魔王,也就打不過那個自稱是阿枕哥哥的男人,除此之外,這種不入流的也就秘香女王留著當寶。

    那矢焰獵豹被消了身形之後,燁離這才看向謝枕「沒事吧」

    謝枕搖了搖頭「沒事,就是茴香琉璃盞怕是不能用了」

    燁離這才想了起來,剛忙上前查看,果真是四分五裂了,有些愧疚的看向謝枕「對不起啊,阿言,我本來想把它給你的,沒想到不小心就把它給打碎了」

    男人的眼睛閃了閃「現在這樣就很好,沒有以前的記憶,我也還是我」

    燁離惆悵的想著,他這一趟可以說是白來了,也不知這東西能不能修好,他想著,從空間裡拿出了一小塊方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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