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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5 01:06:51 作者: 丹漆隨夢
    「你究竟什麼時候會愛上我」

    「嗯?愛上什麼」若是平日裡燁離自是不會這般天真的模樣,雖然平日裡腦子就沒有好使過多少,但至少清醒的情況下他是不會如此簡約明了的說出凡凡二字,少說要威逼利誘,再扭捏一會,而不是耳背到失聰。

    謝枕輕輕的吻了燁離的頭頂「沒,好好睡一覺吧」他本想在他們的洞房花燭夜要了他,可真到了這一步,看著懷裡人現在一副懵懵懂懂的樣子,突然覺得這麼抱著他也能讓他感到滿足。

    「睡覺,我不要,我一睡你就不見了」燁離抱緊了謝枕的腰身,在男人半裸的胸膛上蹭了蹭,眼睛不得不強行睜開的樣子,看起來剎是可愛。

    謝枕無奈的笑笑,有抹暖光在眼眸里閃耀「我一直都在你的身邊」用另外一個身份大膽的試探你,不管是謝枕還是木言都不可能離開你一步。

    「那……那我睡了……說好的,不許離開」燁離模模糊糊的說著,他本就糊的厲害,這下得了自己要的答案也就順從的睡下,在胸口上找了個合適的位置,舒服的蹭了蹭,雙手在男人的腰身處摸了摸,就摸到了一塊溫熱的玉石,順勢拿了出來,捏在了手中。

    謝枕的眸光閃了閃,輕輕地捏了下懷裡人的臉蛋「捏的這樣緊,是要送給誰嗎」說著,就要假意的抽出燁離手中緊握的寒玉石。

    「不能拿」燁離縮了縮自己的身子,把寒玉石往自己的懷裡塞的更里些。

    「嗯?凡凡是要把它送給誰嗎」

    「嗯,送……要送」

    謝枕誘哄性的開口詢問道,手還扯著人的麵皮,不讓人睡著「送給誰」

    「送給,嗯……送給……」燁離的回答斷斷續續的,人糊的厲害,又被人扯著麵皮,半睜半閉的皺了皺自己的眉頭「嗯,你別捏我,我要睡覺」

    謝枕眯了眯眼,他剛才怎麼會覺得自己抱著這個人就會得到滿足,勾唇無聲的笑了笑「剛才還說離不開我,凡凡這性子變的還真是快」手指勾起了燁離後頸的衣裳,順勢就往下拉到腰跡,露出漂亮的腰窩。

    滿意的笑了笑,反身就壓在了燁離身上,剝上衣的動作行雲流水,不帶一絲拖撻,低下頭就啃在了身下人的脖頸上,留下一圈淺淺的牙印。

    燁離本躺在人肉墊上舒服的就差做個美夢,猝不及防被人在脖子上咬了一口,頓時發出了輕呼聲,不滿的推了推身上男子結實的胸膛「不許咬我」

    謝枕撫著那個咬出來的傷口,淡淡的道「那寒玉石究竟是送給誰的」

    燁離氣哼哼的推著男人的胸膛「哼,給阿枕的,反正不是給你,氣死你」都不讓人睡覺。

    謝枕頓住了摸傷口的動作,指間輕顫,瞳孔微縮「你說是給誰的」

    「哼,給阿枕的,就不給你,不給你,討厭,快從我身上下來……嗯……」燁離頓了頓自己的聲音,突然抬頭努力的去看清壓在自己身上的人,臉究竟長什麼樣子,呆了半響就發出了聲音「朕的血滴子呢,護駕,護駕,有刺客」

    說著還掙扎著要從人的身下挪出去。

    謝枕的思緒還停在燁離的回答上,只覺喜悅的情緒已然淹沒了自己,又想到自己現在做的這一切,居然會籌謀了百年的光陰,而沒有抓住他認認真真的問一次,可這事想來,就算自己當初真的問,凡凡既要給他準備禮物想來也是不會說的。

    摸了摸自己的額頭,突然覺得好笑了起來,欲制不住的就笑出了聲,聲音爽然灑脫,像是把多年的積怨放了個乾淨,裝頭看向已經爬在床沿的邊上,並打算繼續照這個動勢爬到門口的人,一把扯了回來,擁在了自己的懷中。

    本已離著希望還有一大段距離的偽皇上就這麼的被人拉了回去,辛辛苦苦爬到這個地步的戰果一時之間消失的無影無蹤,還在沉浸於自己是人界帝王的魔君陛下,這時還念念不忘,致力於對自己根本不存在的血滴子進行召喚。

    「來人啊,救命啊,我泱泱大國竟是找不出一個人來救朕,蒼天果真要亡我大周」

    謝枕好笑的把人拉了回來,用自己的腿壓住燁離無處安放的身體,埋在他肩膀處,磁性的嗓音帶著微微的輕顫,回應著演獨角戲的人。

    「少看些話本子,小笨蛋」

    ☆、第五十四章

    燁離醒來的時候,外面天光已經大亮,透過窗柩灑進了屋內,照得人眼睛明晃晃的亮。

    床上的男子不滿的皺了皺自己的眉頭,順勢翻了個身,背對陽光的侵擾,從被窩裡伸出白生生的大腿壓在了被背面上,自己縮成了一個團,又突然震了震自己的身子,眼睛馬上就睜開了,神情一片的驚駭之色,驚的從床上坐起。

    燁離一臉呆滯的坐在床上,他昨天晚上是不是又坐在那誰的東西上面,不可能不可能,他要是真的做了,身體怎麼會不疼的,沒錯沒錯,之前那本《顛鸞倒鳳》都說了,做了一定會疼的,沒事沒事的。

    正想著門外就傳來一陣開門的聲響,有人轉過屏風往他的方向走過來,進來的人正是木言,手裡抱著一個木盆子,盆子裡是讓人眼熟的布料,逆著陽光走到了床邊。

    木言近身摸了摸呆呆地燁離「師父,怎麼了」他昨晚上確實什麼也沒做,只是造了一場春夢,沒想到他看著沒吃好不容易忍住,有人倒是先夢遺了。

    燁離張了張了嘴,說出來的話都有些抖「昨天晚上,我是不是……我……」

    「昨天晚上的事是一個意外,師父不必介懷」木言說的一臉坦然,不見一絲委屈的意思。

    「可是,昨天晚上……我是不是……對不起,我……」燁離每說一個字都想哭,他也不知道昨天晚上為什麼把人抱到床上,還扒了人的衣服,隨便自製棍棒的坐了上去,明明木言他不願意的表情那麼明顯,他怎麼能那樣……他果然就像苦無他們說的一樣,是個禽獸,對著一個不大的孩子還下的去手。

    「沒事的,師父,比起這個師父能不能起床,讓徒兒把床被洗了」

    「啊,被子,好啊……嗯?」魔君陛下起身的動作頓了頓,他什麼也沒穿,怪不得身上總覺得滑滑的不大對勁,這麼想來。

    燁離把自己裹進了被子裡,木言盆子裡的衣服是他的吧,嗯是他的吧,這被子裡的味道也是他的吧,是他的吧,嗯。

    見被子裡的人自裹進去之後就一動不動了,木言見了好笑,曲起一條腿跪在了床面上,伸手拉了拉被角「師父,你這樣,怎麼讓徒兒把衣服洗了」

    裡頭靜了一會,就傳來一個人悶悶的聲音「我自己洗,衣服也自己洗」

    魔君陛下確實打算要洗,反正用法術洗就好了,雖然他還是沒明白木言為什麼要親手洗,燁離頓了頓,覺得自己抓住了什麼疑點「你怎麼不用術法,那明明更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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