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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5 01:06:51 作者: 丹漆隨夢
「千英井呢」容凡他們已經走出了距離那顆結滿肉瘤的樹好長一段距離,雖然洞裡還是黑漆漆的,但也許從一開始就是因為身邊的這個男人在這裡,所以也沒有機會再遇上些什麼。
「在收齒葉草,剛才你沒看見」
「沒有啊,什麼時候?」我怎麼不記得他有看見千英井在收草。
謝枕聞言低低的笑了兩聲,他本來還不高興容凡在這種時候問起了別的男人,這時倒高興了不少,完全忘了一個正常不修仙人類看見東西的清晰度不會在幾千米之外。
更加不會知道容凡眼裡的齒葉草跟他眼裡的區別有多大。
容凡眼裡;身高十厘米,腰圍一厘五。
實際齒葉草:身高八百米,腰圍十人抱,草上還要結肉瘤,草下面還要有婆娑鬼守著。
以上是依據科學發展觀的真面目。
謝枕佯裝生氣,壓下了眼皮道「你問別的男人」
容凡「……」我們能正常的交流,不搞事情好嗎「那不問了,可他去收齒葉草了,那你為什麼還要進來」他可不覺得這種千英井就可以辦到的事,他會陪著進來,多少是應該在外面浪著等人還差不多。
越想越是懷疑,目光看著比他高半個頭的男人也是在用眼神詢問。
謝枕看著他,也不知道是想到了什麼,眼底有一絲暗流划過,轉瞬即逝,倒也沒讓人察覺「你知道臨安年的吧」
醋包襒襒眉,眼神示意他繼續說,不談還好,一談他就不高興,謝枕可不是什麼好人,對於美色都是不假辭色,這其中有什麼貓膩他不知道,可他就是不高興,謝枕這個王八蛋,跟那個臨安年在他面前牽了手。
謝枕笑了笑,捏了捏小醋包生氣的臉,吻了吻他的眉心「他是東成堂的探子,之前你讓千英井去救他,也是有人安排的好的。」
他話也沒說全,容凡也能猜到個幾分,這東成堂的線還是他給搭上,一開始也是他太笨讓千英井去救人,本來人家目的是靠美色打入內部,奈何人家千英井先不說他這個智商問題。
就以他是個有主的人,也不可能解什麼風情。
這第一計劃不行,那就第二計劃吧,搞了個囚車縛人。
謝枕他們倒也明白,也就順著人的意思,配合了一下別人精彩絕倫的演出。
畢竟太煩了,就把這危險放在他們身邊也行,反正一出由離之境就給他丟了沒商量。
既然是幾分,容凡也就這麼猜了,沒有再追問臨安年去了哪裡。
「那我們現在去哪」
「你想去哪」謝枕反問。
容凡用譴責的眼神看著他,你覺得我認識路嘛。
謝枕神色溫柔的摸了摸青年的頭髮。
…………
另一邊。
黑衣人站在巨大的蒼天古樹之下,看著臨安年的眼神發冷「任務失敗,這就是給你的懲罰」他本以為謝枕這麼多年不近女色,這會又突然出現了一個甚是親密的男子,原以為是有了斷袖之癖,這才想辦法尋了這麼一個貨色,只是沒想到他連男色也不近。
地上的少年一襲白衣早已被地上的碎石泥土搞得破破爛爛,一張美麗的臉上全是細細密密的汗珠,貝齒輕~咬下唇,儘管身體傳來的痛苦讓他不住的在地面上翻滾。
可眼睛卻固執的看著眼前的人,那裡面是對一個人的愛戀,強烈到讓自身難以自拔。
他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會愛上這麼一個冷血無情的人,但好像從睜開眼睛的那一刻。
他就深陷在泥沼之中,對他言聽計從百依百順,奈何這個男人卻連半分的愛慕也不曾給過他。
黑衣人看著他那張楚楚可憐的模樣,心裡經不起半分的波瀾,要不是因為『春朝暮落』誰會喜歡自己這一張臉。
想到這,眼神就變了幾變,邪佞的欲望陡然升起,看著地上的衣杉支離破碎的人,笑容儘是蔑視,能玩弄這樣的一個東西倒也不錯,至少看這這樣的一張臉也不算太虧。
想著,就把人給按到了地面上,黑色寂靜的夜裡傳來時斷時續的喘嘻哭泣,聽著便覺頗為滲人。
……
事實上愛情對一個人的改變是巨大的,雖然不知道每個當事人的感受具體在哪裡。
當容凡真真正正的領悟到這一句話的時候,也算是清清楚楚的感受到了,從最為明顯的事情上來說就是,以前謝枕帶著他飛,不是揪衣領,就是揪衣領,然後繼續揪衣領。
現在就變成高級倉位,被人雙手打橫抱著飛,說實話甜蜜的感覺有,然更多的是身為一個成年男性的羞恥感,誰會這樣子帶人,謝枕他就不會感到難為情嗎。
他也不是沒抗議過,比如我們簡單點,牽牽手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他願意,謝枕不願意。
謝枕當時是這麼說的,他說:千英井牽過你,猙也牽過你,修茂也牽過你。
言外之意,就是再牽著便不夠特殊,更何況當時謝枕的內心世界其實是,他的人被別的男人牽過好多次,可恨當時沒剁了他們的手。
容凡:???千英井說的通是帶我下洞牽了一把,猙就一隻喵喵爪怎麼牽,拖在空中嗎,修茂就更沒記憶了,他們啥時候牽的???
但他可愛,他不說。
他只是打了個商量,說自己更喜歡他抱著他的感覺。
皮厚的男人那時臉上泛起了一瞬即逝的紅暈,眼神頗為不自在,假意的咳嗽幾聲,就把人放了下來,半擁在了懷裡。
容凡;計劃通。耶\(^_^)。
☆、第三十七章
容凡問道「等英井出來以後我們還要找什麼嘛」
「找熔靈」
「熔靈那是什麼」
謝枕用錦帕給懷中的人擦了擦了嘴角的殘汁,調侃道「果子都給你吃了,也不給我一顆」
容凡聞言,眼角抽了抽,自他們離開婆娑洞已有半月之餘,離千英井現在的狀況也是十萬八千里,目前正在熱戀期里蜜裡調油,他自是明白謝枕是不可能放下千英井他們不管的。
大概是去做了別的什麼事情,以至於他們之間已經釀了一缸的蜜,許多套路也已經不管用了,再上當那就是太想不開了。
想著也不接謝枕的話,只是一隻手用來繼續啃著果子,另一隻手抵住了某個大尾巴狼正欲湊過來的腦袋,類似於你含著的那一顆就剛剛好這種話,沒必要再多來幾次了,呵呵。
謝枕楞了一會,笑了笑,抓住抵在自己額頭上的那隻手,放在自己的薄唇邊親了親「越來越不上我的當了,這可不太好」
「現在上你的當,日後被人騙了怎麼辦」容凡縮回被作怪的那隻手,吃著剩下的果子不甚在意的問道。
「那就只上我一個當」
「你啊」容凡笑眯眯的看著眼前滿目認真的人,出言調笑道「好啊」
「真乖……凡凡」男人特意的拉了個長音,帶著三分正經,兩分笑意。
容凡的耳朵紅了紅,彆扭的厲害「……」搞得他跟個小孩子一樣,他就不會覺得害臊嗎,不,是他想的太多,謝枕以前的麵皮有多厚,現在怕也是要射穿地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