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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5 01:06:51 作者: 丹漆隨夢
    謝枕在心裡冷哼了一聲,巧,虧是這個藥人說出來的話,他在這裡等他回來認錯,他卻跟千英井在那裡纏個不停,千英井都那麼老了,他就想不明白這藥人是喜歡他什麼,他可不信這藥人能識破他的幻化之術。

    究竟有沒有明白誰才是他的主人。

    容凡咽了咽口水,這氣氛沉默的他有點抗不住,怎麼好死不死的就爬了這小心眼的床,這大佬冒出來的要不是那眼神太過執著恐怖,他還真不知道床上什麼什候多了一個人了。

    都怪這床太大了,下次他再也不睡這麼大的床了,還是小床好,窄,睡的滿,還一眼到底,多放心。

    想了想容凡還是大了大膽子道「谷主,您要是沒事,可不可以去你的房間睡啊」他才不要跟謝大佬睡一晚上,要是做了噩夢了怎麼辦。

    謝枕黑了黑臉,這個藥人占了他的床,這下還要趕他下去,膽子真是越來越大了。

    膽子大的某人又咽了幾下口水,到後面連唾液都快分泌不出來的時候,這才覺得自己現在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謝大佬是大佬,他怎麼能跟大佬這麼說話。。

    階級的歷史告訴我們,在一切強權面前,我們應伏低做小的就伏低做小,他是大丈夫,應該是要能屈能伸的才是,自我安慰的心理工作做好了之後。

    容凡擺出一副樂呵呵的笑臉「要是谷主喜歡睡這裡,我。。我就。。去找管家再要一間好了」說完,撐著身體就要起來了。

    他想起來,也要看人願不願意讓他起,這帳都還沒算清楚,想要臨陣脫逃的機會自是不會給他。

    『哐』的一下,謝枕的右手就撐在了床板上,用身體把容凡封的嚴嚴實實。

    容凡冷汗漣漣的看著面前突然出現的手臂,心想謝大佬這要是一個方向沒瞄好,那他的臉,還要不要了。

    謝枕這個人雖然脾氣不太好,對著別人不是冷漠的不說話,就是要衝別人擺擺臉色,實際上,他真正生氣的時候真是屈指可數。但最近,他火起的次數越來越多,而原因都是來源於同一個人。

    實在是不乖,跟以前的那些人一樣不就好了。

    「谷主,您這是怎麼了」容凡挪了挪位置,離謝枕的手臂遠一點了,這才放心的鬆了口氣,他還是很喜歡自己的臉的,再怎麼被人說男生女像,不也還是自己的臉嗎。摸摸了臉上的皮膚,容凡轉頭就想問問謝大佬這是要鬧哪樣。

    不想這一轉頭就撞進了謝枕的懷抱,硬邦邦的,帶著男性成熟的氣韻,容凡感覺自己鼻息之間全然是那種讓他熟悉而又莫名心慌的味道,唰的一下臉立馬就紅了。

    尷尬的僵住了片刻了,容凡這才想起要挪開自己的位置。

    但可以活動的位置早就被謝枕固定的死死的,再怎麼翻來覆去也離不開謝枕給他的即定範圍。

    而容凡這一撞讓謝大佬猛的就讓他想起了那個夜晚,柔軟的唇瓣覆蓋的感覺仍讓人記憶猶新,讓人忍不住的就想重溫一下。

    呼吸一下子就重了,謝枕附下身來靠在了容凡的肩頭。

    被突然一靠的容凡身體猛地就是一僵,謝枕現在給他的感覺好奇怪啊,他是生病了還是。。。要發情的前奏?生病是不太可能了。

    那麼的話。。容凡的瞳孔微縮,眉頭緊皺,這種節操不保的行為還是應該要及時的採取相應的對策,反應到這一點,立馬抬膝就要撞身上人的小兄弟,斷子絕孫腿可是他修煉多年的秘笈啊,不成功就被壓,成敗就在此一舉了。

    ☆、第十八章

    第十八章

    謝枕見狀不耐的用腿按住容凡即將的動作,左手抓過容凡的雙手就往頭上壓去,默掐了一個訣,容凡的雙手就被固定到頭頂上不得動彈,這才滿意的笑了笑。

    容凡嘴角一抽,被定成這樣還怎麼動啊,好想打死謝大佬這個蛇精病,問他什麼都不說,現在把人綁的嚴嚴實實的,倒是笑的挺開心的,感覺貞操不保啊。

    心思轉了幾轉,容凡強撐著心裡最後一點希翼,小聲翼翼的問道「谷主要不你放開我,我保證,我會積極配合的」嗯嗯,對對,看我的眼神是多麼的誠墾。

    看著狀似誠懇的人,謝枕手裡的動作一頓,不知怎麼就想到了容凡今天說過的話,眼裡的血色突然加重,是啊,他怎麼就忘了呢,這個藥人既然玩過這麼多的女人,那麼這些床第之事,他又怎麼會不懂呢。

    冷冷的對著容凡笑了一聲,看著他的樣子一會,就解開了他的定身之術,再從他身上下來,坐在了一旁,看著容凡接下來要幹什麼。

    動了動手,容凡發現真的可以動了之後,還真的依照自己說的話乖乖的起了床,深吸了一口氣,再半遮不遮的解開了自己的衣裳,然後看了看謝大佬的表情,見他一臉冷漠,便心下不斷的催眠自己,便一個跨坐就坐到了謝枕的身上,一隻手搭在了謝枕的肩膀上,另一隻手取下綰髮的髮帶,長發披散,月下撩人。

    窗外的月色剛好,窗裡頭的溫度也是逐漸升高,透過窗柩,謝枕可以把容凡瑩白瘦弱的肌膚看得一清二楚,可此情此景並沒有讓謝枕的心情很好。

    這麼熟練的動作,跟女人一樣賣弄自己,這藥人倒還真是好本事,是不是連男人他也碰過,謝枕突然有點厭惡,果然是沒有。。。還來不及擺出一副嫌惡的表情。

    就見容凡突然一個前傾的動作,就用他自己的髮帶纏綁住了他的雙手,還未來得及反應,他身上那個風情萬種的藥人,就立馬利落的滾下了床,站在床頭定定的不動。

    好一會,容凡拿起了床邊的枕頭『砰』的一下就砸了謝枕一把,對著謝枕就是一句「人渣,變態,說,谷主去哪裡了」

    謝枕「。。。」事情峰迴路轉的太快,他有點反應過來。

    微眯下雙眼,眼尾高高地上挑,危險的氣息不斷的溢出,這個膽肥的人還真是本事,不僅把他給綁了,還拿東西砸他。

    冷哼一聲,心中一面是暗道不自量力,一面是覺得這藥人還真是有趣了些。

    而容凡的下一句,就讓他把心裡的小情緒給放下了,居然在問自己是誰,又在玩什麼把戲,可轉念一想,那是不是就意味著,不管知不知道他是誰,他還是會對某個人做一樣的動作。

    謝枕的臉沉了沉,盯著容凡啞聲道「你不知道我是誰」

    「鬼知道你是誰」容凡回的面上一片坦然之色,但實際上這一切只是容凡在強撐著自己的面部表情,他當然知道面前的人是誰,但是今天晚上實在是太尷尬了。

    他剛才一時衝動就把謝大佬給綁了,還罵他是變態,再把他給砸了,真的,今天晚上他要是說自己知道他是誰,他肯定是沒好果子吃的,與其如此,倒不如裝自己是個忠心護主的偉大狗腿子。

    想完這些個彎彎繞繞的東西之後,容凡又覺得的自己的話好像不是特別的有信服度一樣,把身上的衣服緊了緊。雙手交叉放在了胸口,再抬抬下巴,一副鼻孔看人的樣子裡,眼神高傲的在說,小爺我是神聖的不可侵犯的,嗯,這樣子就像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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