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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5 01:06:51 作者: 丹漆隨夢
    謝枕越不說話,容凡的心裡也就越來越害怕,配上謝大佬那笑的一臉滲人的表情,難免要繃直一下神經,身上哇涼哇涼的,冒著白煙的藥池水也掩不住那上升的寒意。

    容凡一抖嗦,扯著嘴皮乾巴巴一笑「谷主您這是在笑些什麼」的

    謝枕不語,依舊是那副詭異模樣,看這藥的效力已經是來的差不多了。果不其然。

    一股燥熱騰的一下在容凡的體內燥起,這感覺來的猝不及防,容凡連一點準備的時間都沒有,怪不得他總覺得今天這藥浴泡的是風平浪靜,連他衣服都沒脫完就進藥池謝大佬都沒說什麼。

    雖說謝大佬偶爾會拿他試藥,但也會提前告訴他這種藥會有什麼樣的反應,然後一旁工作的舒有長就會開始做書面,根據他的口述進行書面記錄。

    可今天他總是覺得哪裡很奇怪,啊,身體好熱啊,好像有什麼東西在小腹處燃燒,容凡面色通紅,連謝枕帶來的冷意也早已消散到九天雲外去,不知是被藥池水蒸紅的還是那味特殊的藥。

    謝枕依舊那副模樣的看著容凡,只是神色不明,笑的也不知是真是假,容凡忍著內心的衝動匆匆的看了一眼謝枕的樣子,就知道他確實是被謝大佬加藥了,自己應該是沒什麼事的。

    只是自己的這模樣「嗯~~...」容凡無意識的微微□□,而後像是反應過來似的,面上更是羞紅,他怎麼感覺自己叫的跟發情一樣。

    好難堪,這種奇怪的感覺他怎麼可能會不知道,這種感覺,這種發情的衝動。。容凡也不知道是從哪裡找回來的神智,猛地沉入水中,水波一陣激盪,在沒入容凡的最後一抹髮絲後,逐漸歸於平靜,浴房中頓時一遍寂靜。

    謝枕沒動,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麼,只是有一瞬間在看到容凡沉在水中的時候,不知怎麼的,總覺得自己的情緒好像受到了什麼波動一樣,突然好想,好想。。。讓這個藥人就這麼死了好。

    皺了皺眉,就此做個賭,謝枕面色沉寂,浴室里煙霧繚繞一身玄衣更是襯的謝枕如玉的面龐甚是好看,只是眼裡的血色卻是欲演欲烈。

    長身如欣,謝枕望著沉沉暮水,正要用術法往裡頭一探究竟,不想,容凡就從裡頭『嘩』的從水裡頭浮出了身子。

    面色潮紅,軟濕的髮鬢柔柔的貼在臉上,眉目輕蹩,因為情藥的緣故雙目變的通紅調人,從發梢處掉落的水珠正好滑過容凡蒸的粉紅的面頰,修長白淨的脖頸,再淌過身上白皙的胸膛,最後滑落的地方確是忍人暇想。

    看著那不經意間就微暢的衣裳,有紅纓若隱若現的半掩其中。容凡轉頭,微微仰頭著看著謝枕,眼中目色迷離。

    謝枕偏頭一笑,詭秘的血色藏得深深,伸出指節分明的手掌,暗啞著聲音對著水中那個一臉純真迷糊的人道「容凡,過來」

    容凡的腦子是被身上的燥熱燒的有些不清不楚,大抵是泡過那麼多的藥浴的原因,他還是一下子抓住了謝枕話里的關鍵詞,他叫他容凡了吧,在他的記憶里這應該是第一次吧,好神奇啊,這是假的謝枕嗎。

    容凡一下站起身子來,水花四濺,前方是不知結果的陷阱,可總是有些人就喜歡那麼毫不猶豫的就踩下去,任誰攔著都是一場枉然,好比不明情況的容凡。

    身上的煙霧纏繞,滴落的水珠跟著容凡不穩的身姿一步步沒入白色的煙霧中消失不見。

    直到站在謝枕的面前,他想摸摸謝枕的臉一辨真假,有句話說是我拿你當兄弟你卻想上我,換成容凡的情況就是我想一辨真假,可你卻在考慮要不要上我。

    謝枕確實是在考慮要不要吃了這個搞不清現狀的藥人,可是之後的情況會很麻煩的,他討厭跟任何人有任何牽扯不清的關係,而律錦山莊裡的那個人卻只是個意外,他不想要另一個意外的出現。

    而這個不想要的牽扯卻在容凡的主動的觸碰中,讓謝大佬慢慢的勾起了一抹意味不明的笑。

    容凡表示他真的就只是在腦子不明情況的環境下想要摸摸謝大佬那張皮膚好的讓人羨慕不已的臉,可偏偏,好死不死,一碰到謝枕冰涼的臉他就感覺自己身上的邪火燒的更加旺盛了,明明謝枕的臉是那麼的涼。

    忍不住的順勢往謝枕那隻還沒有收回的手掌心蹭了蹭,冰涼的感覺讓腦子的思緒緩和了一點,就像是在沙漠中行走已久的人突然看見沙漠綠州一樣,一種渴求的感情愈演愈烈。

    有什麼人拉過他的身體,容凡感覺自己來到一個更加寬大結實的地方,觸感冰涼,容凡抬眼看了一下謝枕,□□燒的他不明理智,眼眸中媚意橫生。

    清波蕩蕩,也不知盪入的是誰的心。

    謝枕摩挲著容凡嫣紅的唇瓣,他不是沒有親過容凡在之前的棺材裡,嗯,那個味道是什麼來著,稍稍令人好奇。

    被人這麼曖昧的揉弄著容凡可沒那份等待的心情,一把拍掉謝枕的手掌。

    謝枕黑了黑臉。

    剛想發作,那個膽肥的傢伙就嘟了下嘴巴,小心翼翼的拿起那隻被他拍飛的手掌,心疼的呼呼起來。

    容凡痴痴一笑,這麼漂亮的手他怎麼就捨得打呢,這麼漂亮,是我的手嗎,好像不是吧,呃,真的不是嗎。

    謝枕現在有點糾結「。。。」

    吹過了謝枕的手,容凡就毫不猶豫的『吧唧』一口直接一口啃在謝枕的手心上,不時的啃咬,□□。其技術程度跟小孩吃糖一樣。

    說是小孩吃糖,被吃的那個人卻是邪肆一笑,眉目輕挑,還真是種奇怪的感覺。

    容凡的下巴猛被人捏了起來,還未待反應過來,那種清冽的藥香撲面而來,牙關失守,有人在裡頭攻城略地,絞著他的舌頭翻弄,口中的每一處氣息都被人吸的乾乾淨淨。

    容凡推拒的想要離開那個禁錮他的懷抱,他越是要逃,謝枕就把容凡鎖的越緊。

    嘴唇被人撕咬吮吸,口中又被人被動的絞的天翻地覆,一陣分開的換氣時間,兩人之間就拖出一條細長的銀鏈,浴室中曖昧升溫。

    騰的一下,容凡就被人抱起來,雙腿盤在謝枕勁瘦的腰上,臀部被人用手掌拖的穩穩,纏綿的吻還在繼續,也不知是被人抱到了哪裡,被人輕柔的放在床上時,容凡的衣服早就褪了一半,粉紅的肩頭,垂在腰側的衣裳,看起來氣氛剛好。

    謝枕也不再滿足於唇舌的交流,寬厚的手掌撫上那瘦弱的胸膛,在觸及那紅纓時就開始揉捻,好看的唇瓣也從上往下移,在下巴上輕咬,看著容凡因此表露不滿而愉悅,途經小巧的喉結啃咬了幾下,又在旁邊的肌膚上深深的吮吸,直到有了曖昧的痕跡這才頗為滿意的往下移動。

    只不過是男人的身體,同自己一般的身體,謝枕也不明白為什麼此刻這具平平板板的身體是這麼的吸引人,服藥的到底是這個藥人還是他自己呢。

    那抹紅已經被揉弄的妖治凸起,他的功臣正好途經此地,伸出舌尖輕舔身下的人便是渾身一陣戰力,謝枕雙目沉沉,看著那白皙胸膛上的那抹紅目光火熱,一口便吞了下去,在口中啃咬,吮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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