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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5 01:06:51 作者: 丹漆隨夢
    容凡無奈只好刮刮肚子裡的墨水,認真思考,面上嚴肅的道「嗯,好在,比方這律字,一看就知道山莊裡的人個個都是以律嚴己,以律為傲,不律不行,必須一律到底的高尚情操」

    山莊眾人「。。。」雖然聽起來有點奇怪,而事實也只是他們喜歡偷偷懶,但是第一次聽人誇他們這群下人,還真是頗為與有榮焉。

    容凡說完見眾人表情不錯,心下放鬆,其實一綠到底這種話說出來也沒那麼難編嘛,清了清嗓子,繼續道「其次,這錦更是與那律字首尾呼應,前後相接,錦為律字錦上添花,律上加律,更加是精妙絕倫啊」說完看看眾人的反應。

    山莊眾人在聽完容凡的誇讚之後,跟著菊花管家齊齊鼓掌。菊花管家更是眼哐微濕,看著容凡的眼神有些奇怪,眼淚看起來就像是憋笑出來的樣子,再一看又覺是感動到了,讓人不明所以。

    無語凝咽的謝枕「。。。」可真是會編,隨即一笑「講的甚好」這亂七八糟的,也就這群傻子,以為是在誇他們。那藥人的嘴巴咧的這麼開,也真是夠老眼昏花。

    老眼昏花的菊花管家聽到謝枕的認同更是眼睛一亮,恭恭敬敬的把謝枕跟容凡請了進去。

    ☆、第八章

    第八章

    雖然律錦山莊是因為行善日久才成名的,但比其莊子,更出名的卻是莊主敖連承,少年成名,一曲清息繡名動天下,儘管是男兒之身,天下王公貴族卻莫不為之傾倒,其容貌冠絕,堪比的第一美人落西施,要不是因為男兒身的身份,天下第一美人位置的大概就沒有那個落西施什麼事了。

    當然啦美人是美人,傳說是傳說,要是美人符合傳說容凡也就沒什麼話說了,但是如果美人不符合傳說的話。。呃,那就尷尬了,至少見不到傳說中的美人之前,容凡的內心就是極度好奇,一臉按耐不住的興奮。

    一路尾隨那菊花管家到了前廳,容凡就見前方有個身穿灰色錦袍的男子,低著頭,雙手恭恭敬敬的放在頭頂上,手端的是穩穩的,一路朝他們的方向行來。

    看著周圍的一干奴僕管家看見那男子便紛紛的下跪,把頭埋的低低的,容凡便知怕是就是那個莊主美人來了,只是這律錦山莊的行禮方式都好奇怪啊,倒是跟帝王尋訪民間,各種閒雜人等迴避有的一拼。

    那傳說中的美人莊主跟著他們還有三十米左右的距離,雖然美人莊主是越來越近了,但那傳說中的美人莊主還是不露臉,雙手還是端的那麼平,這麼畢恭畢敬的態度也不知道到底是謝枕的家產,還是大發善心的謝枕做了什麼好人好事,真不知道傳說中的美人莊主走了這麼久到底累不累啊,狐疑的朝謝枕看了一眼。

    只見他面色沉靜,倒是沒什麼表情,就是比之前的態度,唔,總感覺很奇怪,奇怪在哪裡呢,好像是更沉默了吧,咦,謝枕沉默什麼的難道很奇怪嗎,不過他們之間也就認識了兩個月不到。呃。,他想這個幹什麼,謝枕沉不沉默關他什麼事情。大概,也許,不一定。。。。

    回了回神,容凡撇撇嘴,想那麼多幹什麼,只見那莊主已然來到到他們面前『撲嗵』一聲就是一個下跪,這頭還沒抬起來,嗵嗵的,又是幾個響頭,磕的地板都快裂了,他還是第一次見人這麼磕頭,這麼不要命的磕法真的沒有問題嗎,這腦袋都快破了吧,大佬就是大佬,這小弟都快磕出血了也不勸一勸,話說,他天天在大佬面前滾來滾去,大佬也沒勸過他啊,哎,萬惡的黑勢力。心疼跟他一樣做小弟的美人莊主。

    見容凡先是一臉悲憫的看著敖連承,再一臉痛心疾首的看著自己,謝枕的嘴角真的要忍不住抽一抽了,這藥人看不見這裡頭的彎彎繞繞,他不怪他,人蠢總是要多擔代些。

    可他竟然用這種眼神看著自己,好像他是什麼殘暴不仁的人一樣(實際上就是),他自己都是泥菩薩過江,當做別人砧板上的肉了,自身難保,還同情別人,尤其同情的還是那個想舉刀的人,真好笑。

    所以說那個被謝枕稱為傻呼呼的砧板上的肉終於明白傳說是傳說,現實是現實這一回事的真實性之後,深深地感受到這個世界對他的惡意,那美人莊主磕了幾個響頭之後就恭恭敬敬的喊了聲「師叔在上,請受師侄幾拜」

    其聲音程度之粗曠雄厚都快跟那胸毛大叔一個樣了,不是說那什麼息什麼繡的曲子動天下嗎,就這嗓子可能嗎,還是說,嗯總有那麼些人,說話難聽,唱歌好聽,也不一定,我不應該這麼想人的,對。。嗯嗯。

    不能想,還不能想,這大漢一抬頭就是張中年大叔的臉,長的四四方方的,濃眉大眼鷹勾鼻,臥槽,這怎麼看都不符合那個王公貴族的追求,容貌冠絕的美人莊主的傳說吧。

    到底是莊主長毀了,還是胸毛大叔的傳說沒更新啊,不行不行這種誤導人的明顯錯誤必須及時更正。

    雖然胸毛大叔對他也不是特別好,但是比起其他人來說還會給他講故事,還是相當不錯的,唔,不對應該是,除了鄭伯之外,話說這次要是他能會去的話事情感覺有好多的樣子,吃鄭伯煮的小米粥,給胸毛大叔更新一下版本。

    容凡的思緒越飄越遠,要不是謝枕說話的聲音把他嚇的一驚,他自己也不知道要走神到什麼時候。

    謝枕隨意拂了拂手,神情甚是冷淡,這藥人他當初應該沒有取走他的三魂六魄吧,老走神,這敖連承也不知道是聽誰說他要來的想像,竟然回來的那麼及時,之前還在北鋸嶺,這一身的坡陀草的味道怕是也只有那裡才有了「嗯,起來吧」

    敖連承起身,再恭手一拜,直起身子來,順帶看了一眼站在旁邊的容凡。

    容凡「。。。」為什麼有種在看貨物的感覺,而且是看到貨物之後特別滿意然後眼睛一亮的感覺,呃,是錯覺嗎。

    謝枕微微皺眉,他的東西,總歸不喜歡別人盯的太久,不管是人還是物品,就算是敖連承也不可以,看來有些事還是早些解決為好,一拖再拖,真麻煩,目光頓時一凝在無形之中化成利刃刺向了敖連承。

    敖連承愣,這種被續魂穀穀主盯上的感覺可不太好,回去多半有的罪受,他這便宜師叔最不喜歡的便是別人偷窺他的東西,當下偏過頭去,當做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的樣子,陪笑道「師叔每每來這難免路途遙遠,師侄已備下飯席,待師叔入座,不知師叔意下如何」

    謝枕看了一眼站在他旁邊懵懵懂懂的容凡,這麼蠢,不□□一下,就這麼帶過去怕是影響不太好,「你先過去等著,我隨後就到」敖連承應了聲是,又是那副恭恭敬敬的樣子,雙手端於頭上,慢慢帶著一大群僕人婢女離開退出兩人的視線範圍,以便留下空間給他的便宜師叔。

    容凡「。。。」他是後腦勺也長了眼睛嗎,這麼走路,真的不會摔倒嗎,揪了楸謝枕的袖子,看著他「我們現在幹嗎」

    謝枕「算帳」

    容凡疑惑的問到「算什麼帳」

    謝枕輕笑,那種要被賣了的的即視感又來了,容凡扯扯嘴皮,乾笑道「什麼帳啊」話說他欠了謝枕那麼多帳,怎麼可能還的清,謝枕這麼執著於算帳這種事,難道是覺得他一定還的起,他都沒這覺悟,謝枕哪來的這麼高的覺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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