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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5 01:06:51 作者: 丹漆隨夢
容凡剛放下的心往上一提,「鄭伯。。您剛才是說還有些。。距離」容凡帶著小心翼翼的口吻問著這個中氣十足的老人,滿臉的不可置信。
鄭伯嚴肅臉「夫人有什麼問題」
被嚴肅臉嚴到的容凡打著哈哈「沒有啊,就隨便問問」
鄭伯。。嗯,孺子可教也。
內心淚流滿面的容凡,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
雖然路途遙遠這種現實讓人的內心很煎熬,但接下來的路許是鄭伯怕容凡太過無聊,竟然跟他說起了這個世界,聽得容凡是津津有味。
他所在的這個地方叫續魂谷,聽說這個名字是鮮于修茂取的。
本來這谷也沒什麼名字,但有一回鮮于修茂出去執行任務,聽到別人談論他們的地方都是那個谷怎麼樣怎麼樣,哦,那個谷啊之類的。
作為一個熱忠於給東西取名的時尚前沿,鮮于修茂自是心中不滿,回了谷就開始啄磨如何取一個一聽起來就知道牛逼轟轟的名字。
想他們的谷也算是赫赫有名,怎麼連個像樣的名字都沒有(。。T--T確實在某個方面來說赫赫有名)。
於是給東西取名的熱情瞬間高漲,再說他們的谷又不是見不得人,(T--T實際上就是見不得人的惡谷).
且他們家谷主殺的那些人,還不是因為他們大奸大惡自尋死路。然後他就通過各種手段以他在谷里精心養護的續魂草為谷名,此名一出,各域私底下都吐槽續魂斷命這種東西,還是叫斷命谷比較合適,但也沒人敢在明面上說.
續魂穀穀主謝枕在文澤域是有名的惡鬼,自然沒人敢嚼那個嘴碎。況且謝枕不僅是在這個域廣播惡名,在其他域也同樣是臭名昭著,出了名的殺人不眨眼,但又醫術了得,上門求他的也是不少,這又愛又恨的,也是讓人無奈。
再說這個世界跟修仙也差不多,共有七十二大域,三十六小域,以及各種各樣的附屬小域,林林總總的算起來也有五六百個左右。而這裡的人崇尚修仙。分成鍊氣,築基,金丹,元嬰,化神,渡劫,大乘。每個階段分前中後期。
謝枕這麼有名不僅是因為他是元嬰後期的高手,畢竟元嬰期的高手雖然少也不是說沒有,主要是他一手醫毒雙修的能力,獨步天下。。殺人比救人多,喜怒無常。
趁著鄭伯講東西的熱情高漲,容凡便趁熱打鐵的問他為啥他會出現在這裡,鄭伯一臉你小子很幸運的模樣告訴他。
主人每過百年就要從命盤裡挑選一位新娘,用於製成藥人供主人取血,滋養身體。
容凡內心惆悵無力,他都是一個瀕臨死亡的人,生著也沒啥樂趣,對他們這橫插一腳的方式,實在無法說聲謝謝。
但並不是所有瀕臨死亡的人都可以製成藥人,聽鄭伯說是要與那謝枕的氣息相近,運途相仿。。。之後巴拉巴拉。。。說的條件太多,他也記不住。。
本來是這次命盤上的人選有三個,一個他,兩個姑娘,按照以往是要選姑娘的,陰陽相補總歸是好的,但不知為什麼就選了他,對這種情況谷里的人除了開始的一點小驚訝,之後就面色如常,究其原因。。。。。
眾人:谷主總是這麼喜怒不定,出乎意料。
容凡:。。。。。。。。。。
拐過一片藥圃,善藥堂三個大字映入眼帘,聊了一路容凡是既腿酸又口渴,看真正的地方到了,整個人也就鬆了一口氣。
放鬆的看向四周,暗道這個浴房的位置真奇怪。居然長在藥圃的外緣,難道谷里的人都喜歡在藥圃里洗澡,而且這裡的藥也還真多,方圓幾里都是藥草的清香,偶爾一陣清風吹過,讓人的精神也不禁提了幾分醒。
進了浴房,四四方方的房間裡空無一物,只有一隻足有一人高的浴桶放在房間的正中央,桶里的東西也不知道是什麼,但是水面上卻是煙波裊裊,這說明水很熱。
容凡本就全身酸軟,一看見這桶就知道是為自己準備的,轉頭眼巴巴的看著鄭伯,鄭伯本是心下不忍,剛才與這小子聊了一路實在是投緣的很,剛想跟他說一下這藥浴的痛苦之處,但見容凡這副神情,暗嘆:果然還是讓他自己體會去吧,單純的人還是無憂無慮的好。
見鄭伯的表情扭曲看著他,整一就地獄新鮮出爐的鬼,容凡的小心肝一抖,難道他又做了什麼事嗎,可是他不是還什麼都沒有幹嘛。
而事實是突發善心的鄭伯打算給容凡一個安慰的笑容,但是鄭伯自己都不知道多久沒有笑過了,因此表情看起來極度扭曲。
氣氛一時尷尬。。。
容凡正想說一些什麼緩和一下氛圍,就見原本空無一人的浴房不知道為什麼冒出來了兩人,正是謝枕與他的隨身小廝舒有長。房中的氣溫一再下降,容凡雖驚訝兩人的出現,但他更心疼快被寒氣凍的快冷的洗澡水。。。
只見鄭伯彎腰對謝枕行了個禮,謝枕也不知是從何處搬了張太師椅,一臉慵懶的坐在上面,修長的雙腿交放,雙手交疊放於膝上,狹長的桃花眼微眯,薄唇輕啟「怎麼還不入浴,磨蹭什麼」
容凡剛才被鄭伯教育了一路,深知這谷里森嚴的等級制度,至少在謝枕面前是必須要守規矩的,於是跟著鄭伯也彎腰行了個禮。
「主人,剛到,正要入浴」鄭伯直起身子。
「往生境裡,鄭伯你倒是對這個藥人捨得嘮磕,嗯。算了,下去吧」語罷,薄唇微勾,襯著那張精緻的臉熠熠生輝。
可惜容凡是沒看到了,他還在低頭不動,不是不想,只是覺得抬起頭了不知道要說什麼做什麼。頭彎了這麼久也好酸,脖子也不舒服。。。要不還是抬頭好了。。
容凡正要起身。餘光一撇。。。臥槽。。他看見了什麼。。剛才鄭伯很聽話的下去了,嗯。。這沒什麼不對,但是鄭伯你既然可以御劍飛行,為什麼要拖著我整整走了一上午,你帶我飛多好,省時又又省力,全部是在逗我玩啊。。心好累。。QAQ....
謝枕斂了斂眉目,這藥人還真容易走神。
「在想什麼呢」謝枕笑的一臉促狹。
「想鄭伯」心不在焉的容凡。
謝枕「......」他是敗在一個糟老頭子手裡了嗎。
「把衣服脫了坐進去」謝枕也不欲多糾結,打發人著道。
「噢」容凡下意識的應道,剛解開衣帶,發現裡頭的兩個人都還在,問「你們怎麼不走」
「為什麼要走」謝枕反問
「我要洗澡你們在這裡我多不方便」其實容凡也不是沒有在大澡堂里洗過澡,只是,一群人脫光跟一人脫光一群人在看區別還是很大的,他可沒有那種臉皮。
「哦,有長你下去」謝枕若有所悟的讓他的隨身小廝下去,他自己卻還是坐在太師椅上,直勾勾的看著容凡。
容凡也看著謝枕。
謝枕心中不快,嘖,原來是想趁著沒人勾引我,老看著跟那些女人也沒什麼區別,面上不耐「怎麼還不脫」
「你怎麼還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