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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5 01:01:04 作者: 白居小易
當時,台上先是上了幾個身穿白色連衣裙的小姑娘,上台之後呢,是站到了那舞台最後的一排話筒前,而後,幾個身著黑色小西服、手持小提琴的男生女生跟著也是上台了,分坐在了那舞台的左右兩側,再後,那麼一個長發飄飄的女生,不徐不緩的,這也是跟著上台了,站到了舞台中央稍稍偏後的一個位置。嗯,這個長發飄飄的女生,怎麼說呢,她當時,是穿了那麼件淡色改良款的七分袖旗袍,外加一條中式的長褶裙,手裡呢,則是持著那麼一支白色的長笛,從那遠處看著時吧,很是有那「中」立「西」群之感,很是的顯眼,所以,她這麼一上台後,我趕忙也是端著相機,拉近焦距,對準她的,看起她來了。而,這麼一看的吧,但見這個女生柳眉籠翠、檀口含丹的,生得果也是極其的秀美、極其的俊俏,就跟那天上的仙子一般,所以,不自覺間,我這跟著也是就那麼一呆了。
而,我這麼一呆之下的,跟著呢,也是在那暗想了,哎呀,這女生,長得真是好看啊,好看,好看,確實是好看,哎啊,還有啊,那個,這長得好看也就算了,居然,還這麼的有才,居然還會吹笛子,真是…啊,那個,笛子?笛子?!啊,那這女生,會不會就是我剛上大一時,送我笛子的那個學姐啊?!啊,那個,這麼,這麼看著,好像也是真有那麼點的架勢哈,記得,記得當時送我笛子的那個學姐,生得也是極其標緻的。想到此處,我心一動的,跟著喃喃的也是就自言自語起來了,「她,該不會就是民樂社那個送我笛子的學姐吧?」
「嗯,對,就,就是南古學姐」,我這剛也嘀咕了這麼一句的,卻聽沒洗頭小姑娘如此一句的,也是回我道了。
「啊?你,你怎麼知道的啊?」我這聽後,心中一驚、也沒暇多想的,脫口便也是就問她說了。「因為,我認識南古學姐,而且,民樂社的學姐之中,也就只有南古學姐一人會吹笛子」,沒洗頭小姑娘盯著舞台,靜靜淡淡的,也是又說道。
☆、弱水三千 只取一瓢 (2)
啊?南古?南古?!哦,對對對,對對對,南古,南古,剛才那兩個主持人介紹的時候,確實是說「表演者南古」什麼的,哦啊,那個,還有就是,記得當時我加民樂社的那天,依依稀稀的,好像聽著民樂社的那些學姐學長們相互稱呼時,是有那「陳驚」啊、「油渣」啊、「千指大人」啊、「貝貝」啊、「塔塔」啊、「櫻仔」啊、「少陽」啊、「溧陽」啊、「益陽」啊,還有那「南古」啊什麼的,哦啊,對,有個「南古」,是有個「南古」,好像確實也是就有個「南古」!嗯,還有,還有呢,就是,記得當時,那個送我笛子的學姐,確實也是跟我說過,說是民樂社裡沒幾個人會吹笛子,還說她們女生吹笛子時,吹著吹著,肺活量就不夠了,就暈了,等我進了民樂社之後,教我吹笛子什麼的。
哦啊,那個,這麼想來,這麼一總想來,那,這所有的事,也是就都對上了啊,那,這,舞台上的這個女生,可能也還真就是當時送我笛子的那個學姐,哈哈,哈哈。
這般想著,我心中一喜,不由自主的,「哈哈」的呢,也是就笑出聲來了。
「啊?怎麼?去要個聯繫方式嗎?」我這也才一聲笑的,沒洗頭小姑娘跟著如此一句的,也是就又問我道了。不知怎的,感覺沒洗頭小姑娘說這句話時,語氣有點怪怪的,就跟是在那「諷刺」、「暗嘲」我似的。
「啥?那個,那個」,我這一聽,心裡隨即也是就又想了,哦啊,那個,原來,我在沒洗頭小姑娘心目中,是這樣的一個形象啊,我還以為,我還以為,啊,那個,我知道了,我知道了,肯定是我平時舉止太過「猥瑣」、太過的「輕浮」,老是「聞」她什麼的,她也是都暗自記在心裡了,然後,然後呢,也是就…
如此一想,我趕忙也是就搖著手、擺著手來了,「算了吧,算了吧還是,過去了,就過去了吧,不要了不要了。」「啊?啥?」沒洗頭小姑娘聽我這般說後,如此兩聲的,也是又喊道了,好像,那麼一臉不敢相信的神情。
當時,我一看沒洗頭小姑娘那眼神、那神情,跟著呢,這也是就又想了,唉啊,肯定就是因為我平時老聞她什麼的,她也是才這麼的誤解我,覺得我生活作風有點問題,見一個就想去勾搭一個什麼的,嗯,那個,不行,這可不行,得好好的跟她解釋解釋,還我個「清白」。而,我這也還躊躊躇躇的,心想說點啥來解釋好的呢,忽然之間,靈光那麼一閃的,也是就想起《紅樓夢》中那句「任憑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飲」來了,心想這句話不就是表達那「一人足矣」的意思嗎,倘若,我要用這句話來闡述一下自己「只要格格一人就夠了」什麼的,那,會不會也是就能改觀一下我在她那心目中的印象啊,所以張開嘴的,也是就準備說這句話了。
不過,我這張開嘴、正也欲說的,忽也是又一想,唉啊,那個,不行,也不行,就我這種平時看起來「嘻嘻哈哈」、有點「玩世不恭」的人,嘴裡倘若說出這種的「正經話」來,未免也是顯得太過「生硬」了、跟我平日裡的風格不怎相符了,而且呢,主要是這時我還又想起杰倫哥《發如雪》里那「三千東流水」、「一瓢愛了解」來了,所以呢,我這趕忙張開口,略帶著那款款深情的,也是就唱著說了,「繁華如三千東流水,我只取一瓢愛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