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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5 00:47:08 作者: 風間雲漪
    長發披滿肩,一支玉簪半挽成仙髻,卸妝淨面後的江雲漪宛若清水芙蓉,華麗裙衫加身,有一股別樣的靈秀與華美,端木陽忍不住與方才她高貴端莊的打扮做了一番對比,卻還是此刻的她最能拔動他的心弦。

    他從來沒看到過這麼嬌,這麼媚,這麼清靈若水的江雲漪,此刻的她每一處對他來說都有著巨大的誘惑。

    從相識之初他見到那個刁蠻的敢叫他站住的小女子起,她的模樣似乎就入了他的心,從此不願再忘懷,所以步步設計只想要她的心。

    現在他終於如願以償!

    「我餓了,有沒有吃的?」

    江雲漪被端木陽過分灼熱的眼神逼得臉有些發燒。不是沒被他這樣看過,但這一次似乎格外的不同。

    不想再讓他這麼看著,江雲漪想著她一整天都沒吃東西,肚子早唱起了空城計。若不是端木陽總不來,喜婆又不肯走,她早把頭上的鳳冠取下找東西吃了。

    端木陽忙到桌上為她拿了不少點心,還細心地倒了茶水給她,然後看著她一口一口地吃著點心,越看越覺得那些點心比他命好。

    嗯,要是現在他的丫頭吃的是他就好了!或者被他吃也成啊。

    「丫頭,很晚了,我們是不是要安歇了?」

    一小碟的點心江雲漪吃了近半個時辰,端木陽的臉就有些黑了。他等洞房花燭夜都等了多少年了。現在他的丫頭臨到這個時侯不會不給他吧?

    小心翼翼地試探著,端木陽很想像以前一樣不管不顧的撲上去,直接將她吃干抹淨,但這一刻他就想多一些耐心,多一些等待。

    他想給她一個最難忘最完美的洞房花燭夜,他想她在最合適的時侯同他共赴世上最美的人間仙境,譜一曲最動人的情人調。

    「那,那就歇息吧。」

    江雲漪將點心碟子往桌邊一放,人快速地往床里一滾,用半床被子將自己給裹了起來,然後背對著端木陽閉起眼就睡。

    臨睡前還嘟噥一句,結婚很累,趕緊睡!

    端木陽見江雲漪這樣頓時有些哭笑不得,突然覺得他若太君子那他就別想碰自己的媳婦兒。

    不過這樣的江雲漪讓端木陽有些意外,以前他們又親又抱又摟,基本上什麼事都幹了,也沒見他的丫頭羞成這樣啊。

    想到羞字,端木陽微微一愣,隨即笑開,原來他的丫頭也會怕羞。不過這個時侯他怎麼能因為江雲漪害羞就放過她?

    **一刻值千金,他若錯過就是自己找虐!這個時侯他就應該化身為狼,攻陷下他一直想要的陣地才對!

    「丫頭,你害羞了麼?」

    端木陽直接挎過他面前的被子壓在她身上,臉上帶壞壞的笑凝著裝睡的小女子,語氣裡帶著幾分調笑,幾分驚喜。

    原來他的丫頭也有這麼可愛的一面,他以前竟然沒有沒發現,以後他一定要好好發掘才成。

    江雲漪不動,嘴卻微微嘟了嘟,眉睫也動了動,就是不睜眼。敢說她羞,哼哼,那今晚她就不理他!

    「丫頭……」

    端木陽的喉結滾了滾,聲音里有幾分暗啞。他的丫頭一定不知道她睡著的樣子有多迷人,尤其是此刻的她粉面含春,似嗔還喜的模樣又豈能不讓他怦然心動。

    忍不住吻住了日思夜想的唇,從淺嘗到深吻,不知何時江雲漪身上裹的被子早已被端木陽扔到一旁,大手順著肩窩往下,極靈巧地解開了繁複的喜服帶子,不消半刻江雲漪身上的衣裳只剩下一件裡衣。

    江雲漪被吻得全身發軟,小手兒自然而然地去解端木陽的腰帶,在自己身上只餘一件裡衣的同時,端木陽身上也只餘一條褻褲。

    男人精緻的腰身,緊緻健康的肌膚華光水潤,觸之如玉,在燭光的映照下折she出異樣的誘惑。

    輕薄絲滑的裡衣磨搓著彼此滾燙的肌膚,在這個冬夜裡劃出最灼熱的火花,端木陽的大手從下腰滑進,修長的指尖帶著最熾的溫度,每過一處那種麻麻痒痒總能引起心靈深處為其顫慄。

    指尖下女子的肌膚嫩滑如脂,猶如世上最名貴的羊脂白玉,任其如何把玩也不想放下,她身上的一切將是他今生最珍愛的寶物。

    她的唇如蜜,任他如何啃食依舊不願舍下,延著完美的唇線輕咬著那玉潤小巧的耳垂,手間撫過曲線完美的背。

    冰肌玉膚兩兩相觸撞出世間最美的花火,勾勒出心間最深處的慾念,若即若離才是世間最讓人慾罷不能的東西。

    江雲漪緊緊地咬著唇硬是不讓自己呻吟出聲,端木陽卻不讓,吻住她,長舌滑進她的口腔,掃過每一寸屬於他的領地,霸道的宣示著主權。

    「丫頭,叫我,叫我的名字!」

    將她的雙手扣在腦後,指尖在裡衣內輕描細繪,感受那細膩至極的軟滑在他手中綻放出最透人的彌度,猶若雪後峰巒起伏的絕佳風景,雙眸如晦,聽著身下人兒破碎的呻吟聲,端木陽深吸一口氣,語氣誘哄。

    「端,端木……」

    江雲漪的聲音有些可憐兮兮,迷濛著一雙水眸,那眸如水霧一般朦朧誘人,媚入骨髓,吸著氣叫著端木陽的姓,帶著令人心顫的嬌,引動人內心裡最難耐的欲。

    此刻的她猶若海上的一葉扁舟,無處依萍,飄搖輕盪進他的港灣里,楚楚依人模樣,柔美得讓人恨不能將她揉進自己的骨血里。

    「叫我臨淵……」

    端木陽順著她的耳垂一路往下留下屬於他最美的痕跡,驀地被她這聲端木撩撥得差點不能自控,手下的力度不由重了兩分。

    平日強勢的江雲漪在床弟之間總能給他無限的驚喜。她的青澀讓他珍愛,恨不能永久珍藏。然她那青澀里綻放出的嬌,總能讓他不可自拔,恨不能就此沉倫,永不再醒。

    「臨,臨淵……」

    微喘著氣,身子受不住地扭動起來,被扣住的雙手就想掙脫這樣的掌控,卻不知這樣的她令得忍得極辛苦的端木陽恨不能馬上吃了她。

    端木陽的吻越來越狂亂痴迷,江雲漪被撩撥得全身蘇麻,瞧著端木陽隱忍的眸子中帶著對她的渴望,突然覺得心軟。

    見她眸子一柔幾不可見點了點頭,端木陽似得到了鼓勵,身子往前一送,立刻感覺一泊溫熱的水,似那年雪陽山上的溫泉,極暖,帶著潤人的溫度引誘著他向前。

    江雲漪的指狠狠地戳進端木陽的肩,漫天而來的疼痛讓她覺得自己的靈魂好像脫離了自己。

    端木陽心疼地吻著她一動也不敢動,但如此卻差點將他逼瘋,他的丫頭似乎感覺到他的苦,主動吻了吻他的唇,眼神迷濛。

    「可以麼?」

    啞著聲音,端木陽的聲音里是極致的隱忍。

    「嗯,嗯!」

    她用鼻音答,似方才的疼痛已過去。那一團溫熱緊緊地被她包裹著,觸得她又麻又癢又痛,很想叫他出去,卻不忍他這麼辛苦。

    聽著她這般回答,端木陽終於不再有顧忌,放開自己,兇猛向前,感受今生第一次肉與體的碰觸,那種與心愛之人的水辱-交融,讓他身心歡暢。

    初嘗人間真滋味,端木陽越發勇猛,數次酣暢淋漓之後,看著身下人兒嬌嬌軟軟地臥在他懷中,他忍不住再次吻過她的每一片肌膚,在她醒來之後再次在她體內留下僅屬於他的痕跡。

    這樣的她讓他怎麼也要不夠,瞧著她就是一種誘惑,想著她就是與她再次共赴那**之境。

    食髓知味,親吻著她,觸摸著她,瞧著她嫩白的肌膚泛著誘人的粉色,指尖撩撥著她身上的敏感,不消一會眼底再次染上**之火。

    不願節制,不想節制,用行動告訴她,他要她,所以他狠狠地在她醒來之後要了一次又一次。

    「端木陽,你夠了!」

    江雲漪聲音嬌媚,見端木陽還不滿足忍不住吼出聲。她的腰快斷了,外頭都五更響了,到現在他們做了不下十次。

    為什麼男人在這方面的精力總是比女人強?明明一整晚都是端木陽在動,為什麼現在動一下都疼的人是她?

    嗔怒地看著這個精蟲上腦的傢伙,江雲漪想推開他,卻發現自己全身的力氣都被抽乾了。

    瞧著兩人身上都被剝得精光,地上兩人的喜服撒落一地,兩床被子也被扔到了床下,若不是喜房裡鋪著地龍,兩人這樣不著涼才怪。

    身上青一塊紫一塊,滿滿全是歡愛的痕跡,讓江雲漪羞惱得恨不能找個地洞鑽進去。

    想起以前他們總是進行到一半,這個傢伙就會丟下她去沖冷水,可這一晚不管她怎麼求饒,他都說好,好過之後繼續。

    清醒的時侯被要了多次,半睡半醒間這傢伙還在她身上耕耘,現在都快早上了,這傢伙居然還不罷休!

    「丫頭,我保證最後一次了……」

    端木陽有些委屈,丫頭的初次如此溫柔,現在怎麼可以這麼凶呢。不過她這麼凶,是不是代表著她還有精力?

    這麼想的某人再次奮起。這一夜,新房的紅燭燃到天明,而外頭守夜的阿大等人很想把耳朵捂起來,又忍不住想聽聽主子的洞房花燭夜會是怎麼個驚天動地。

    這不聽不要緊,一聽阿大也不得不贊一聲他們的主子真是勇猛。這都一整夜了還不睡。

    雞鳴聲響,陽光透過窗棱,喜房之內暗香微沉,端木陽睜開眼,凝著懷中睡意深濃的女子,起身抱起她到浴房洗瀨。

    這個喜房剛好連著浴房的溫泉水,細心的為懷中的女子清洗著身上的痕跡,端木陽唇邊的笑間極濃。

    從今往後她便是他的妻,真好!心裡有一種極致的滿足迷漫,他以後再也不是一個人。

    敬陽老王妃這一夜都沒怎麼睡,隔一小會就會讓人過來新房瞧動靜,待近四更時聽聞新房那邊似乎安靜了才笑著和合而睡。

    「怎麼樣?」

    早早就讓人去通知世子和世子妃今早不用過來請安的敬陽老王妃用過早膳之後,忙問身邊的人。

    她知道這是孫兒的第一次難免會不知節制,所以體貼地免了早安,其實也是心疼江雲漪。

    女子的第一次是極疼的,若端木陽再兇猛一點,只怕江雲漪這一天就別想起床了。

    「老王妃……」

    去聽消息的嬤嬤輕附著在老王妃耳,說著說著不由笑起來。想著他們的世子爺這是打算把二十幾年的精力在這一夜裡全用在世子妃身上呢。

    方才她去聽了一會,貌似世子爺被世子妃給趕下床,然世子爺臉皮夠厚,這大早上的怕又要折騰的世子妃連飯都沒得吃咯。

    「那敢情好,我孫兒勤奮一些,指不定我很快就有重孫可以抱了。這王府啊,都好多年沒有嬰兒的啼哭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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