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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有多想，她迅速地收拾了一下，拿著白徐的包出了房間，到玄關去換鞋。

    蘇晴正好在客廳裡頭看電視，見她大晚上的拿著包要出去，忙跟到玄關問她，「你去哪兒啊小依？」

    「我今天拿錯同學的包了，他現在在樓下呢，我去和他換包，很快就回來。」

    「……」

    蘇依穿好鞋後出了門，她沒坐電梯，而是選擇走安全通道。到了一樓後，她看見白徐在門禁外邊站著，撐開的傘被他放在角落。他就這麼站著，周圍是漆黑的夜色，看著，有些孤寂的感覺。

    她開了門，走過去拍了拍白徐的肩膀。

    「你的包。」她道。

    白徐轉過身來，伸手接了包，順便把自己手裡的遞給了蘇依。「我不說的話，你是不是都發現不了自己拿錯包了？」

    「……」

    蘇依撓了撓臉頰，她覺得有些不好意思，「呃……應該不會的吧？白老師，我看你的習題本上邊幾乎都是空的呢，你平時不寫作業嗎？」

    「這些習題集的題目太簡單了，沒有重複練習的必要。」

    「……」

    這可能就是學神對習題集的「王之藐視」了吧。蘇依想。

    「周末還要不要我給你補習？」白徐拿了傘，抖了抖雨水後問道。

    「嗯……看情況吧，我得和我媽媽說一下。」

    「行，回去吧。」

    白徐撐了傘，單手拎了包，走進了黑夜裡。蘇依背好包，盯著他的背影看了一會兒，才轉身往回走。蘇晴忽然從角落裡走出來，嚇了蘇依一大跳。

    她拍了拍心口，問，「媽？你……」

    「沒什麼，我下來扔垃圾的。」蘇晴說著，果真撿了地上的一袋垃圾，放到了外邊專門回收垃圾的大垃圾箱裡，「剛才的就是你的同學吧？」

    蘇依猶豫著點了頭。不知道為什麼，她覺得自己竟然莫名的有些心虛。

    「年級第一的學神？」

    蘇依又點頭，沒說話。

    「看著是個好孩子。」蘇晴忽然來了這麼一句，她拉了蘇依的手腕，到電梯門的前邊等電梯，表情平常。「他都教你哪些科目啊？」

    「嗯……他是全能的，都能教。」

    「這麼厲害？」

    電梯門開了，兩人走了進去。等電梯門又合上了，蘇晴又開了口，聲音不大，「是在他的家裡給你補習嗎？」

    「嗯。」

    「就你和他兩個人嗎？還是有別的同學一起？」

    「沒有，就我和他兩個人。怎麼了媽？是不是你覺得有什麼不妥的地方？」

    蘇晴莞爾一笑，「沒有，回家再說。」

    ˉ

    回家後，蘇依坐在沙發上等著，蘇晴去給她盛了一碗紅棗枸杞粥，算是宵夜。蘇依時常會在晚上十點後感到肚子餓，所以蘇晴養成了給她做宵夜的習慣。

    蘇依喝了一口，露出滿足的表情，「好喝。」

    「好喝就多吃一點，鍋里還有。」蘇晴頓了頓，她把電視的音量調低了一些，「那個學神，他是你們學校的校草吧？」

    「你怎麼知道啊媽？」

    「你媽媽我又不是沒上過學……學校里長得這麼好看的男生，可不多見。小依，你覺得你那個學神同學是個什麼樣的人？」

    蘇依舔了下嘴角，認真地想了想後，道：學習成績優異、運動細胞發達、很受女生和老師的歡迎……」

    她想到白徐打手機遊戲時的手速，乾脆又加了一句，「可能玩遊戲的時候也很厲害……總之，他可能是個偷偷開了掛的人，我很羨慕。」

    「那你喜歡他嗎？」

    「……」

    蘇依被嗆了下，咳嗽不止，蘇晴忙給她遞了紙巾，並拍著她的背給她順氣兒，「喝慢一點。」

    待蘇依平靜下來後，蘇晴又說了句，「我說的是字面上的那種意思，就像……比如，你喜歡貓，所以就養了一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