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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5 00:40:05 作者: 蘿蔔炒蛋
    清吧里,燈光曖昧。

    拾參端起酒杯喝了口酒,大手捏住古賦聲的後脖頸,親了上去!古賦聲微訝,但也順從!

    一口酒,兩人喝!

    拾參舔舔他的唇,笑著說,「我覺得這裡有意思!」

    他的視線落到不遠處的角落裡,那裡是兩個高大的男人相互抱著啃在一起,隔著幾米遠的距離,都能聽到這兩人激情喘息的呼吸!拾參學的就是這兩個大男人一口酒兩人喝,在啃在一起。

    古賦聲無奈,「你不學,也比他們兩人更會。」

    拾參得意的笑。

    清吧的老闆用托盤端著一紮啤酒過來,老闆的外形清秀,三十左右的年紀,他的聲音里透著股少年的頑皮,是個活力四射的男人!

    「我老耿!老潘的兄弟!拾大師古二爺,久仰!」

    老潘帶拾參和古賦聲來的時候,他有點事處理,身上的血跡味還沒散去,聽說老潘帶著人先走了,他急忙來見拾參和古賦聲。

    拾參,「喝一杯?」

    古賦聲給兩人的酒杯里倒滿。

    老耿笑起來的時候略顯靦腆,這樣清秀的長相和靦腆的笑意放在一個三十來歲的男人身上,沒有絲毫的違和感。

    老耿順手將帶來的幾瓶酒開了,「我從老潘口中知道拾大師後,就要登門拜訪!今天能做東和拾大師古二爺喝一杯,我老耿的幸事!拾大師,我家中長輩想請您幫個忙!您看,咱們找個時間上家裡一趟?」

    拾參端著酒杯,和他碰杯喝了。

    「你家裡沒事,不必去了。」

    老耿笑笑,「承拾大師吉言!拾大師的話,我當然是相信的!家中長輩信佛,想和拾大師結個善緣,拾大師您看呢?」

    他親自給拾參和古賦聲的酒杯滿上酒。

    拾參靠在沙發上,大手放在古賦聲的左側大腿,「明日午時!」

    老耿小眼睛一亮,飛快道,「我需要準備哪些東西?拾大師您說。」

    拾參掃了眼他的身上,笑了聲,「兩副碗筷,兩幅喜聯。」

    老耿詫異,「兩副碗筷兩幅喜聯?」

    拾參讓老耿說他的生辰八字,老耿不清楚,是臨時打電話回家問家裡長輩後才告訴拾參。

    拾參皺眉,「陰四柱!你家中可有陰年陰月出生的孩子?十歲以下!」

    老耿坐直腰杆,「我有個侄子,今年正好十歲!」但他侄子是不是陰年陰月出生,他就不知道了。

    拾參掐指算算,「今日子夜前回去吧,記著,到家後,要朝你家正東門喊三聲」到家了」,這張符貼在大門正門上,進屋後,把你家中最年長的長輩喊起來,家裡的家禽全都殺了!把家禽的血抹到你屋門前!」

    老耿把拾參說的每個字都記在了心裡。

    拾參拍拍古賦聲的大腿,兩人起身,拿好放在沙發上的大衣,拾參看了眼溫蓑衣,讓老耿處理。

    老耿親自送拾參和古賦聲上車離開的。

    等車子開到大馬路上後,老耿才轉身回清吧,讓清吧的小弟把溫蓑衣帶走,他坐在拾參和古賦聲這桌上,給自己倒酒。

    幾個男人端著酒湊過來,這些人身上的氣息就有些特別,他們坐在老耿身邊,在打聽拾參和古賦聲。

    老耿笑罵了聲,「都滾蛋!」

    都是一個圈裡玩的,家世人脈都相近,老耿正色道,「這兩位,我家老太太都得供著,你們聽明白了?」

    幾男人詫異,也正是了,端著酒杯和老耿碰了個,「到底什麼來頭?都是兄弟,好歹給我們都緊緊皮,得讓我們都知道,往後什麼話不能提啊!」

    「老狼這話說得不錯。」

    老耿眯著眼睛,幾個男人讓他趕緊睜大眼,這小眼睛比起來,眼睛都沒了。老耿抓了把桌子上的瓜果砸過去,「就你他媽的廢話多!」

    鬧騰完後,老耿瞄了眼時間,已經十一點半了,清吧回他老宅開車也得近二十分鐘,老耿拎起外衣,揮手從清白離開。能在清吧里玩得起的,都知道老耿的脾氣,也沒人敢攔著不讓走!

    「老耿今兒有些不對味,身上血腥味重,又處理了家貓?」

    「前兩天聽說他手底下的人出了亂子,正在清理。」

    「呵!吃裡扒外的人也就老耿脾氣好,還留著……」

    老耿開著車回家,平時這條路在半夜後,基本上都沒車輛,也絕不會堵車!今天就有點奇怪!面前堵了十來米的車,前面的車都在打嗶嗶催促!

    老耿眼皮一跳,他抬手看手腕的時間,十一點五十了,拾參讓他十二點子夜要到家,他皺眉,照這樣堵車的速度,在十二點,他絕對趕不回去!

    前車的車窗突然伸出一隻手,那隻手以九十度詭異的姿勢趴在車門前,老耿能清晰的看到被折斷的手骨,只瞬間,這隻手又從車窗里伸回了車裡,老耿的瞳孔一縮。

    前車的鏡子裡一個人影冒了出來,衝著他詭異的笑著。

    老耿手心一燙,腳踩油門,往前一轟。車子彭的撞上前車,老耿額頭上的汗滴到手背上,在他以為自己撞上去出車禍的時候,堵在他前面的長串車子突然憑空消失了……

    茲……

    緊急剎車。

    車輪在地面摩擦出巨響。

    車子挺穩後,老耿摁住怦怦亂跳的心窩處,他將腦袋鑽出車窗外,看了眼身後白霧濃濃的馬路,像極了對他的嘲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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