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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5 00:14:40 作者: MY獅子座
對方慵懶的靠在牆壁上,指尖夾著的菸頭已經快要燃盡,看樣子不知道在那裡吞雲吐霧了多久。
陳佳對上澤看過來的目光,第一反應就是別過頭去不再看他的眼睛,男人眼中的難堪被準備施暴的為首大漢迅速捕捉,他像發現新大陸似地直起身子,頗為意外的看著陰暗處的男人:「怎麼,看你這樣,認識?」
剛剛都那麼對陳佳也不見他有什麼害怕,現在這個男人一出現,怎麼開始知道害怕了?難道是碰見相好的了?
「用不用讓你和他打招呼?該不會是你的什麼相好吧。」
聽見首領這麼說,其餘打手也將目光投向於角落處的黑影,打手們的目光中儘是不善。
「我不認識。」
陳佳艱難站起,雖然現在沒有人按著他了,但剛剛的那頓毒打顯然讓他受傷不輕。
這些打手人多勢眾,派他們來的人明顯是想要置他於死地,他不想把那個死牛郎拉扯進來,這事兒本來就和他沒關係。
「老大,我看這小子姿色也不錯,不如拽過來一起玩玩?看他們這樣子正好能湊一對『難兄難弟』,哎,不,不是,還有可能是『落難鴛鴦』呢。」
「哈哈哈…」一群黑道打手們的污言穢語好像並沒有影響澤的半點情緒,指間夾著的菸頭已經快要燃到盡頭,在紅點馬上接近手指之時,燒盡的菸頭被男人隨手扔到地上。
黑色皮靴踩滅火花,澤一步、一步的從黑暗中走出。
作者有話要說:
有從《鉑金》過來的小天使給獅子留言,說人家是妥妥的後媽,可是…人家明明想要寫的是甜虐!(也稱作虐甜)
可在想想(鉑金)那拖了好久還沒打出來的番外,小天使們有這個想法的確也…挺對的,這段時間獅子一直在上班,做一些兼職養家餬口,晚上回到家裡已經完全癱軟在床了,所以其實我會告訴你們鉑金的番外筆稿已經出來了喵~
嗯,最後,我是親媽,我為虐文親媽代言(冷漠表情--_--)
第11章 第十章
男人的步子很穩,走出的每步都像是經過精密的測量,就如同一隻剛剛睡醒的獵豹,無聲的整齊步伐在外人看來有一種說不出的怪異肅殺感。
對上澤的眼睛,領頭大漢神色一下變的嚴肅起來,他像是察覺到了什麼危險氣息,快速給手下打了個眼色,示意眾人不可輕舉妄動。
看自家老大從美人身上起來並一副如臨大敵的樣子,身後的打手們也都不敢拖大,紛紛警惕起來:「兄弟混哪條道上的?勸你還是不要多管閒事為好。」
這個人一看就是他們的同道中人,也不知道對放剛剛在黑暗中站了多久,估計要不是他故意發出響動,打手們都不會發現他的存在。
看男人走這兩步的意思、以及身上泛起的危險殺意,就為首大漢多年的江湖經驗來看,這種敵人還是不招惹為好。人的眼神是可以看出很多東西的,只是微微打個照面便可以看出對面這個男人的身手比他來說絕對只高不低。
澤沒有回答對方的試探,只是如若旁人的邁開兩條長腿穿過眾人,走到陳佳身邊。目光落在男人精緻鎖骨上的紅痕以及臉上明顯的紅腫時,黑衣男人的眼眸狠狠沉了一下。
「你小子給臉不要臉是吧?我們老大和你說話,你沒聽見?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其中一個打手明顯是沉不住氣了,那裡能看陳佳這到手的鴨子飛了?手下之人自然不像他老大這麼沉的出氣,想了想便抽出身旁攜帶的短刀像男人背著眾人的後背狠狠砍去。
沒想到這狠辣的致命一搏卻並未像眾人預想的那般直接命中,而是在堅硬的石頭牆壁上發出一聲刺耳的火花聲,陳佳看對方這是要下死手,連忙拉著澤準備逃跑,跑了兩步卻被提刀的幾人橫腰攔住去路。
「動手,不留活口!」
領頭老大也不管什麼誘人美色了,這次的委託人可是下了死命令的,做他們這行,收了人家的錢就要完成人家的事,美人故為重要,但也萬萬不能因小失大。
打手們紛紛抽出鋼刀,銀白色刀刃在慘白的月光下發出寒芒,看的陳佳不寒而慄:「你們讓他先走,這事和他沒關係。」
陳佳慘白著一張臉,強忍緊張的樣子看的為首大漢一陣心癢。
「這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想護著你的小相好,看來你還挺重情重義的,陳董這麼喜歡他,不知道死去的紀少知不知道啊。」
有人看不過眼,直接開口諷刺著陳佳,他就是看不慣這群高高在上的臭□□們,有錢有勢又怎麼樣,到頭來還不是只能像條狗似的求他們兄弟放過他。
「先把那個管閒事的幹掉,小美人能留就留,留給兄弟們玩玩也是好的,到時候看他的小相好能不能在護著他!」
這話雖然是某些精蟲上腦的傢伙說的,但也不乏煽動欲望的效果,正待打手們蠢蠢欲動時,距離澤身邊最近的一個打手便覺得手中一空,然後整個人便被扭倒在地。
他們甚至沒看清楚對方是怎麼動的,只覺得一道銀光呼嘯而過,眾人面前刀光一閃,隨即伴隨著一聲慘叫。
定睛一看,剛才那個說要玩玩美人的打手已經被一柄很是眼神的鋼刀徑直釘在----牆壁上。
男人投擲過來的鋼刀以一道不可思議的力度直接穿過那人的肩膀,把人狠狠釘在牆上。
絲毫沒反應過來便被人穿成肉串的打手低頭看了看肩膀處那已經釘進去的刀柄,整個人慘叫一聲,昏死過去。
現場一片寂靜,剛剛發生的一切讓眾人包括陳佳都完全沒有反應過來,以至於在剛剛那個嘴賤打手嚇暈過之後,在場沒有一個人再敢上前挑釁兩人。
這的有多大力氣才能把刀釘進去這麼深?那是牆壁,又不是木頭,說釘就釘了?而且距離還這麼遠,這不科學!
很顯然,所有打手們都意識到這次執行是遇到狠角色了,在場眾人的身上無不都背負著幾條人命,可即便是這樣,在面對澤這一出手就極為狠辣的手段之人,也不得不讓人畏懼的停下動作。
「你殺人了?」
陳佳伸手緊緊抓住男人的手臂,也不管自己的力量讓對方很是吃痛,剛才面對那樣絕境也能忍住不是示弱的他,現在倒是緊張的緊攥對方手臂皮肉。
「沒,廢了他而已。」澤被陳佳的力道抓的有些皺眉,小野貓倒是挺有力氣的,看來身體問題不大。
可即便是這樣,冷冷回過對方之後,他也沒有甩開手臂上那隻惱人心神的爪子。
對方的回答讓陳佳瞬間鬆了口氣,沒死人就好,他是真怕這個傢伙為了自己背上人命,一旦真的在這兒殺了人,那可就是一輩子的把柄。
對於陳佳這種人來說,想要報復仇人的方法有很多種,而自己手上沾滿鮮血的這種則是最不明智的下下策。
稍微冷靜的某人發現自己把人家手臂都抓紅了之後,便不好意思的鬆開了手,澤看都沒看他,敵人沒把他傷著,他倒是力氣大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