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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01 01:23:02 作者: 熙桃見果
    蕭錚聽完不知為什麼笑起來:「你這個鬼東西,很會打算盤啊,將我安排的明明白白。」?0?1l?2?5у

    「行不行?」雲舟搖著他的袖子撒嬌。

    最後蕭錚只得無奈道:「先問問御醫吧。」

    說完叫進徐勿來,吩咐道:「去御醫院傳御醫,記著,悄悄帶人來,別留痕跡,此回不為看病,只是問些事情。」

    徐勿領命去了,過了一會領了一名姓袁的御醫進來。

    那御醫聽聞皇后竟然當著皇帝的面詢問避子之法,也是奇事,但還是小心回答。

    要避子,那最好的辦法自然是不同房,但御醫哪敢說這個,且雲舟自己也需要和蕭錚維繫親厚的夫妻感情,自然也不能將他關在鳳梧宮外。

    其次便是女子喝避子湯,但這種藥喝久了傷身,等想要皇子的時候,身體恐難有孕了。

    雲舟犯了愁,在帘子後頭咬著嘴唇,眉頭越皺越深。

    袁御醫瞧著皇后似乎情緒不好,有些緊張,絞盡腦汁忽然想到一法,剛要脫口而出又偷瞧了一眼皇帝,又咽了回去。

    然而這一猶豫被蕭錚捕捉到了:「有法子就說,不必顧慮。」

    袁御醫便道:「微臣聽過一個方子,有避子之效,但需要男女兩人同時服用,這樣藥性不像尋常避子湯傷身,又能有一樣的效果,但陛下龍體貴重,微臣不建議……」

    「有法子不早說,吞吞吐吐。」蕭錚一甩手,「以後你就負責親自煎藥,親自來送,不得讓其他人知道,尤其是太后那裡,明白了?」

    袁御醫來不及震驚皇帝的選擇,趕忙應承道:「陛下放心。」

    那袁御醫走了,蕭錚才捏住雲舟的臉,道:「這回高興了?以後拉著我陪你喝苦藥湯子。」

    雲舟心裡有些感動,柔順地靠在他的肩頭:「這不是有難同當嗎?」

    到了晚上就寢的時候,雲舟躺在蕭錚的懷抱里,枕著他的胳膊。

    其實她很喜歡這樣蜷縮在蕭錚的懷抱里,覺得很溫暖安全,只是蕭錚不給她多少安生時候。

    蕭錚隔著寢衣,在她的身上撩來撩去,腦子裡想起一些過去的事來。

    他說:「我將你送給蕭銳之後,非常後悔,後悔到做夢都是你和蕭銳濃情蜜意的樣子。」

    雲舟瞪大了眼睛,好奇道:「我和蕭銳?」

    蕭錚不講道理的捏捏雲舟柔嫩的臉蛋:「還敢問?」

    頓了頓又道:「不過後來夢到的就都是我和你。」

    雲舟心道,原來蕭錚這樣的人,也會夢見女人呢……

    「夢見什麼?」

    蕭錚壞笑道:「我給你講講?」

    雲舟道:「講講夢裡我和蕭銳怎麼了?」

    「暮雲舟,作死是不是?」

    「別……講講我和你還不行嗎……」

    蕭錚早過弱冠之年,氣血方剛,正當壯年,又怎麼會沒有做過香/艷的美夢?

    他當真把自己的那些夢貼著雲舟的耳朵細細講來,然後得寸進尺,試圖在她身上實踐一番。

    雲舟一做出和夢裡不一樣的反應,他還要不滿地怪罪:

    「你在夢裡可不是這樣的……」

    雲舟還嘴道:「你那夢裡可不是我,八成是讓什麼狐狸精入了夢,陛下還不快找個巫醫來看看,去去邪祟,莫被吸乾了陽氣。」

    說著,趁著蕭錚一個不注意,攏住衣襟,從他身/下溜下了床,往寢殿另一頭跑。

    門外的內侍忍不住對文書房宦官使了個眼色:

    「公公今天辛苦,又得熬半夜。」

    雲舟沒跑幾步,就被蕭錚捉住了。

    蕭錚之前總是喜歡單手拎她,但現在也懂得憐香惜玉,一把將她打橫抱了,撂在桌案上頭,兩臂攔在案沿,令懷裡不安分的小東西再無處可逃。

    雲舟呼呼地喘著氣:「堂堂皇帝陛下,就會欺負弱女子。」

    蕭錚覺得冤枉極了,問道:「我何時欺負過你?」

    「你拿你夢裡的狐狸精和我比,還不算欺負人?」

    其實早在蕭錚十幾歲第一次見過她以後,他的夢裡就有了那麼一個模糊的形象。

    溫柔的,順從的,乖巧聽話,任他予取予求。

    第二天之後,夢會淡忘,他又一心投入戰場,也從未特意留心過夢裡的女子可能是誰。

    直到有一次,他在一個出征的雨夜,清晰的夢見自己和一個女子在承天殿無人的雨廊下痴纏在一起,那女子低低的嗚咽,叫他:「世子殿下。」

    那一晚之後,他才意識到,自己對那個只見過兩次的大魏公主有著怎樣的欲望。?0?3|?0?2У

    但是,夢裡的雲舟只是他單方面的想像。

    眼下這個真正的暮雲舟,比夢裡那個只會承歡的單調形象鮮活太多。

    她是金尊玉貴的帝女,從小被母親呵護長大,十分嬌氣,動不動就委委屈屈地抱怨,不願意配合他,說上兩句就要伶牙俐齒地頂嘴,雖然最終還是要被他壓迫的手段征服,但從來不吝於反抗。

    就比如現在,她困在他的懷中,明知道逃不脫,還是要和他鬥嘴。

    蕭錚就喜歡她這個樣子,喜歡她嬌滴滴地嗔怪,喜歡她由抗拒到服從,然後睡醒一覺之後依然不服。

    就像他初見她時一樣,他是人人可以踩兩腳的落魄的世子,而她是從雲端屈尊俯身的高貴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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