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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4 23:58:43 作者: 皎皎星月
    害,他不是那意思...

    理虧的摸了摸鼻子,沈宴往房內看了眼,還是提著魚離開了。罷了,給她烤個魚就當賠罪吧。

    然而魚烤好了,人家小姑娘並不領情。

    「你聞聞,太香了!」沈宴將魚在她的唇邊晃了晃,「真不吃?」

    虞魚堅決的搖了搖頭。

    這個人也太討厭了!她去抓魚心裡已經很過意不去了,現在他還要讓她吃?面對名字里的『魚』字,試問她怎麼能吃的下去?!

    哄了兩次後,沈宴耐心也耗盡了,「不吃算了,正好一條魚還不夠我吃,晚上你可別喊餓。」

    虞魚確實沒喊餓,但夜深之後,估摸著沈宴睡著了,她捂著咕咕叫的肚子悄悄地去了柴房中。

    剛升起火想隨便煮點東西吃,一雙手突然伸了出來緊緊地勒住了她的脖子。

    一個猥瑣的聲音從頸間傳來,「魚兒,乖侄女,好久不見。」

    虞利是個鰥夫,妻子被自己打死之後,村里就沒有女人敢跟他,因而已經大半輩子沒嘗過女人的滋味。原以為這輩子都是這樣,直到今日,河邊發大水,閒著無事的虞利就想過去看一眼。

    他本是想過去撿條魚回來打打牙祭,誰料魚沒撿到,倒是盯上了個小丫頭。跟人一打聽,才知道她就是虞束撿回來的便宜孫女。

    虞利當即便動了心思。

    一個小丫頭,住在山腳之下,家中又沒有長輩幫扶,又是個啞巴,這簡直就是白送給他泄火的!

    邪念一生,虞利就坐不住了,當夜就摸進虞家,看到了正在生火的虞魚,迫不及待地上前制住了她。

    這就是啞巴的好處,絲毫不用擔心把人引來。

    嗅著少女身上清新的體香,虞利感覺自己又活了過來,立馬一隻手掐著虞魚的脖子將人反轉過來,一隻手急吼吼地去撕虞魚的衣服。

    第四十八章 (一更)  集體表白

    不得不說, 山裡的確是養人,才呆了接近半月,沈宴的精神已經修養過來, 皮外傷也癒合了大半。

    最難處理的是體內的毒, 不過前些日子沈溪已經尋來,此刻應當在尋找解藥的路上。

    他原可以跟著一塊走的, 但也不怎的,竟鬼使神差的留了下來。

    他睡眠淺,吱呀的推門聲輕易便將他喚醒,聽動靜沈宴也知道,這丫頭是去廚房了。

    沈宴的桃花眸閃過得意, 打算稍等片刻,待小姑娘開始吃的時候再過去抓個現形,好好嘲笑、不是,交流一番。

    他仰面而趟,雙手交握墊在腦後, 正在他又閒著數著時間時, 羽玉眉驀地皺了起來。

    不對勁。

    他立刻翻身下床大步朝柴房而去, 就聽見了虞利得意的聲音, 「你這丫頭□□的就去抓魚,渾身濕透的, 是不是想男人了?!別急, 叔叔這就來幫你!」

    這聲音聽著就噁心, 沈宴眉頭緊縮,抬腳就將廚房門踹飛出去,借著爐子裡的火光,輕易便看清了錯愕轉頭的男子和被他掐著脖子淚盈盈的少女。

    他怎麼敢!?

    沈宴自己也承認, 他很擅長折磨敵人,可這一回,他只想以最快的速度送他見閻王。

    捂住那雙淚如珠落的杏兒眼,沈宴只一招就讓來人斷了氣,重重的將人一腳踢開之後,他這才深吸口氣,斂起眉宇間的煞氣,溫聲安撫起了虞魚。

    他來的快,虞魚的衣裳還是完好的,應該沒受到太大傷害,但人肯定是嚇壞了。

    哄了半晌不見她停下眼淚,沈宴只得伸手按在了她頸後的睡穴上,把人抱回了房中。

    他轉身,抬腳又放下,最後認命的一掀長袍,坐在了她的門口。

    死了人的夜裡越發安靜,唯有那張淚盈盈的小臉一直在沈宴的腦子裡晃呀晃,她眼裡的絕望讓不可避免地讓他回憶起了當質子的日子。

    同樣的孤獨無依,同樣的被人欺凌,非要挑出什麼不同的話,只能說那些人全被他殺了,但門後的小姑娘顯然與他是不同的。

    夜風順著破洞的木門鑽了進來,沈宴垂眸攏了攏衣襟,突然輕笑一聲。

    罷了,這傻乎乎的小丫頭,以後就由他護著吧。

    -

    打從白馬寺回來,虞魚就懷疑自己被什麼人盯上了,若非如此,每次出門都會偶然碰到幾位刻意同她說話的公子哥,言語之間,滿是她難以招架的熱情。

    平日裡尚且如此,更別說今日的元宵燈會了。

    蘇妙道:「這是第幾個了?這一路說的我嘴巴都幹了,魚魚你還是把面紗帶上吧,姐妹真有點招架不住了。」

    雖說虞魚並沒讓自己幫她應付,但姐妹有難,她當然是義不容辭!因而每次不等虞魚開口,蘇妙就已經一連串的說完了,將人打發走了。

    「誰不知道咱們仨形影不離,要戴啊,也只能一起戴才行。」說完葉雪薇皺起了眉,「不過這也太奇怪了,他們是約好的嗎,怎麼全都上趕著來跟魚魚表白?」

    「要不...」虞魚看著正朝自己的走來的少年,「我問問?」

    王翀看著湖邊靜靜站立的宛若月神的少女,每走一步,心跳都愈發地加快一分,等到了少女跟前,未開口就先紅了臉。

    他出身並不高,只在書局見過虞魚兩次,有幸同她說過一句話。但這也是幾個月前的事情了,記憶已經有些模糊,其中的細枝末節,王翀已經記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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