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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4 23:52:15 作者: 張葬葬
「好了,我都好,你不用問了……」何瓴生只能打斷他的話。越洋電話的音質並不好,但這毫不妨礙阮折接下來那句明顯小聲的「想你了」。
「嗯……」何瓴生答應著。
「你快說!」阮折大有纏著他非說不可的架勢,「你想我不?這都好幾天了你都不跟我打電話!說好的每天一個電話呢?!」
「我忙忘了……」何瓴生想解釋結果被阮折炸毛的聲音打斷:「我不管!你必須說!不說……那我就買機票飛回去,親自逼著你說……」最後半句聲音壓得很低,顯得曖昧而帶著撒嬌意味。
何瓴生有點窘迫,「等會兒說行不……」
「不!你都拍完了!我查好時間的,別想矇混過關啊!」
徐暉磨了磨自己的虎牙:「我們到了!」然後推門下車。
「喂!你倒是說啊……」阮折那邊還在軟磨硬泡。
何瓴生摸摸鼻子,只能無奈地遮住話筒悄悄地道:「……我也想你……」
司機一口口水嗆住了食管,想咳嗽但極力壓抑著,幾乎是奔逃而出的。
何瓴生這個倒是不怎麼在意,他既然已經決定付出真心,就沒有躲躲藏藏的道理。
這一點也是為什麼張米兒對阮折千叮嚀萬囑咐說要對何瓴生慎重的原因之一。
何瓴生是很難化開的冰,正因為難得,才更為可貴。
阮折滿意了,對著電話傻笑。
「今天上了什麼課?」何瓴生聽見車門開了,被助理扶住下了車。
「……能不能有點趣味?你和我爸問我的第一句話一模一樣……真是……」阮折那邊聲音嘈雜起來,隱約傳來音樂聲。
「你在做什麼?」何瓴生接不住阮折的話,只能另起話題。
「啊我啊,我們搞樂隊呢,下午有個表演……嘿皮特,你能把吉他抬高點嗎,戳到我了……我到時候給你錄音啊!」阮折中英文切換的倒挺快。
「好。」何瓴生已經站在房門前摸了摸小愛的腦袋,小助理道過晚安就離開了。
小愛乖乖地繞著何瓴生的腿轉了幾圈,何瓴生摸索著進了房間關了房門,他也不用開燈,就直接順著牆摸過去,先拉上窗簾,再開始脫衣服。
阮折的聲音混雜著斷斷續續的音樂聲從聽筒里傳來,「我在這邊很好,你不用擔心我……建築很漂亮,你真該來倫敦和我去教堂一次哈哈哈……」
「去教堂?」何瓴生仰躺在床上,又把長腿蜷縮起來,小愛自覺的睡在了地毯上蹭了蹭床腳。
「當然了,教堂是最漂亮的地方,最主要的是教堂是發誓的地方……」阮折小聲說道。
「你想發什麼誓?」何瓴生知道阮折在說什麼,但私心還是問出了口。
「……當然是『向主許願,讓我們能一直在一起,非死生不可分離』……」阮折用富有倫敦腔的英語一本正經的模仿著,何瓴生蜷縮起來,窩在被子裡,對著電話微微地「嗯」了一聲。
「……你在聽沒有啊?我到時候帶你逛那種大莊園,葡萄酒莊園也很好玩的……」
「好,等你拿到畢業證書,我就去。」
「那是當然,我可是拿全院獎學金的人!放心很快我就回去了,等我回去,我要去你那個別墅……嘿嘿……」
何瓴生無奈的笑:「……好。」這人腦子裡是不是全是這些。
「誒我忘了,還有還有啊,我給你買了個表,還是『情侶款』的,你可一定要戴啊……」何瓴生都能想像出阮折如果現在在他身邊,一定是蹭來蹭去的撒嬌加威脅。
「好……」何瓴生一通電話除了答應就沒說過幾句正經話。
「……我特別想你……」阮折突然傷感起來。
「……嗯……」何瓴生耳朵熱起來。
「你拍真人秀累不累?」
「不累。」
「胡說,就你那個尿性,肯定很拼……你趕緊睡覺,我掛了……」
「沒有,我挺好的……」何瓴生有點不想讓他掛電話。
「還說!跟我說話還逞強?小心我打你啊!」阮折又開始施行他的無效威脅。
「……」何瓴生不知道怎麼接話,只能把自己蜷縮的更小,把腦袋和手機藏在胸前。
「好了,乖啦,睡覺!夢見我了明天就告訴我,你們下一站行程不是還有幾天嗎?」阮折總是像哄孩子一樣安慰著他,明明自己也只是個孩子氣的性子。
「嗯,晚安。」何瓴生蒙住被子小聲道。
「晚安!」阮折那邊的嘈雜音樂聲和他那種陽光直射一般的語氣戛然而止,留下的黑暗與寂靜無邊地蔓延。
「嘿,來練你的貝斯啊Adonis?」旁邊身高超過兩米的金髮帥哥勾住阮折的肩膀。
作者有話要說:
最近水逆的厲害,長了個智齒痛的死去活來,去做小手術,醫生小哥哥沒給用麻藥……可以自行想像什麼是半個身子炸開一般的劇痛……
以及昨天沒更新的原因是我的碼字軟體被我手賤點錯了「隨機鎖定字數」,然後emmm……中了一萬字鎖定……
也就是說要是碼不完一萬字,電腦退不出那個界面發不了文,關機也不行……
以及……補考的那天睡過頭,結果直接重修了……
以及……重修要花錢,而……我的這篇文竟然已經輪空了四周榜單至今還不能入vQAQ
貧窮使我崩潰……
哦對了,我今天騎車去校醫院看牙的路上,自行車的腳蹬子半路居然掉了……掉了……了……
我在淘寶上買了個祛水逆開運的紅手鍊,有用的話我微博分享給你們……
嗚嗚嗚……水逆太可怕了……
第33章 成長
「是啊,你下課了?」阮折把盒子「咔噠」一聲打開,把貝斯拎出來抱著撥了兩下。
「晚上演出結束去我那兒玩嗎?」金髮帥哥一步跨上舞台,在架子鼓跟前坐下,「哐哐哐」敲了幾個小節,「去麼?」
阮折調整了一下話筒,上午的樂隊是幾個女孩,話筒調的有些低。
「好啊,我要喝你那瓶威士忌……」阮折把貝斯背好,回頭朝他揚揚眉毛:「捨得給我嗎?」
「嘿!那可不行!」他趕緊拒絕,「那可是艾琳的寶貝,我可不敢私自拿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