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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4 23:52:15 作者: 張葬葬
江昭晨點點頭,把余見晴籠里還沒吃完的半籠包子夾了一個。
「喂!」余見晴笑起來,佯裝生起氣來,「你怎麼還偷吃啊!」
「我看你不吃了我就……」江昭晨嘴裡含著包子愣了愣。
余見晴笑的更開心了:「王爺,你這樣是會被做表情包的啊哈哈哈……」
江昭晨沒理她,趁機又夾了一個包子。
余見晴在旁邊笑他,一邊又要了一碟蘸醬給他。
……
張米兒組更不出何瓴生所料。
冷淼淼穿著露出紅色秋衣的白僧袍,脖子上掛著兩串佛珠,站在臊子麵館前流口水。
張米兒同時停下腳步,他們對視一眼,默契地直接進入店門。
直到面端上來,他們都沒有提出任何異議,而是興奮地說之前到陝西來的時候吃過什麼好吃的。
完全忘記遊戲而開始做起了美食節目的兩位,一邊向鏡頭介紹起傳統美食,一邊吃的很香。
冷淼淼和他武功高強的米兒姐從詩詞歌賦談到人生……健身,之後被張米兒說動準備去學游泳。
結果一頓飯吃的麵館老闆滿面紅光,並贈送了包子和油潑麵。
做完美食節目發完微博聊完人生的兩位出門已經是下午兩點。
「……米兒姐……我們是不是跟不上了……」冷淼淼說出實話。
「不可能!」張米兒在前面領路,自信滿滿,「他們肯定也吃飯了!」
「那也不會吃兩個小時啊……」冷淼淼弱弱的道。
張米兒摸他腦袋,「不准說!」
冷淼淼嘻嘻一笑:「姐,你是不是怕長胖啊?」
「你是不是想被我打到出局啊?!」張米兒握著拳頭危險地笑。
冷淼淼佯裝害怕連忙捂住腦袋認慫:「我錯了!」
攝像大哥都覺得這一對兒歡喜冤家組合估計是整個第一期戲最多的。
張米兒帶著路,「我們才找到一個線索,第二個線索點被軍師隊截胡了,我們現在就去找第三個線索點!」
……
何瓴生和徐暉最後選了涼皮攤。
穿著古裝坐在涼皮攤上簡直是一道另類的風景線。
徐暉一點辣都不能吃,可是看其他人吃的紅紅的很香就沒和店主說,結果被辣的說不出話來。
「你怎麼了?」何瓴生聽見他總是喘氣。
徐暉艱難地喝了一口礦泉水才道:「太辣了!你怎麼面不改色的!」
何瓴生愣了愣:「我就是在北方長大的。」
「啊?啊……這也太辣了……」徐暉只能認栽地接著喝水了。
攝像大哥在旁邊扛著攝像機笑,結果被徐暉瞪了一眼:「笑什麼啊大哥!我是吃甜食長大的啊……」
攝像大哥接著笑的更開心了。
這我們這隊都什麼二缺攝像師啊……徐暉內心翻白眼。
何瓴生吃完,旁邊助理趕緊遞過來一塊紙巾,他擦了擦嘴,摸索到桌上的羽毛扇。
「我們下一步去曉安寺,你看看從哪個方向走。」
徐暉忍著辣拿出地圖,「就從外邊這條路走,到前面拐一下就行,走吧。」
何瓴生點點頭,把那個疑似「尚方寶劍」的項鍊掛在脖子上,「你要小心點,皇上給將軍的盒子裡有道具,這說明我們現在都排除了嫌疑,小心點。」
徐暉伸個懶腰,「不用管,我們組不是有你這個軍師在嗎?就算我被盯上拖住,你過來救我不就行了?」他語氣耍賴道。
何瓴生突然又微笑了一下,又出現那種想起什麼事情才笑的不專心表情。
徐暉無奈的接著在前面帶路了。
第三個南線的目標點近在眼前,寺廟彩繪的屋頂有些脫漆,柱子眼看是剛翻新過的,院子正中間的香火鼎還冒著裊裊青煙,裡面籠罩著藏香的氣味,青石板涼絲絲的,鐘聲一下一下的響著,很有些神聖的味道。
何瓴生拉住準備四下找線索台的徐暉,「我們先去上香。」
「你怎麼……好,行,得嘞,軍師說了算。」徐暉只能以開玩笑糊弄過去,這何瓴生是怎麼了,到底是不是來認真參加綜藝的?
何瓴生確實是來認真拜佛的。
轉眼他已經跪在了主殿前的蒲團上。
徐暉只能一撩下擺也跪在他身邊。
年輕的和尚念過法號,為他們敲響祈福鍾。
何瓴生轉頭對攝像說:「能不能迴避一下?」
攝像識相的退出主殿在外面拍他們。
何瓴生摘了耳麥和胸麥,徐暉一看也摘掉了麥。
何瓴生虔誠地磕了三個頭,然後雙手合十並在胸前,徐暉也照做不誤,何瓴生突然道:「你知道我為什麼要來拜佛嗎?」
徐暉沒好氣道:「我哪知道,你願意拜就拜唄,我又拗不過你,我要是不拜到時候播出不得罵死我啊。」
「心裡有罪的人,才跪在佛前懺悔,我不是祈福,而是懺悔來的。我自己一個人很難有機會到寺廟裡來。」
「哦……」徐暉無所謂道,突然悄聲道:「你是不是跟那個導演的兒子……」
何瓴生抖了一下:「……你知道了。」
作者有話要說:
麼麼噠呀~~~~~~~~~
第31章 交鋒
徐暉一挑眉,「果然……你來真的?」
何瓴生坦誠地點頭。
「……羨慕啊……」徐暉也閉上眼雙手合十並在胸前。
「羨慕什麼?」
「……流水有意落花只是玩玩而已……哈哈哈,沒什麼,反正我也不是什麼好人。」
「汪澤?」
「嗯。」
「……他……之前還跟我提過條件。」何瓴生猶豫了一下還是道出實情。
「哈……」徐暉笑的有些苦澀,「我知道。要不你以為我為什麼討厭你。」
「……你倒是坦誠。」何瓴生笑了笑。
「那你告訴我你為什麼懺悔?」徐暉八卦道。
何瓴生搖搖頭:「跟我的身世有關。」
「哦,你不是唯明老總張唯明旗下的孤兒院長大的嗎?」徐暉無可無不可的和何瓴生接著話。
「……比那更早,我不會告訴你的。」何瓴生認真道。
「……你不替你那個人祈個福什麼的?」徐暉語氣里透著一點兒酸酸的羨慕。
「他命比我好,我祈福沒用。」何瓴生笑了一下。
「對對對!就是這種笑!我跟你說話,你老是這種明顯不專心的笑!果然……」徐暉開始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