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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4 23:33:10 作者: 溫暖的月光
    燕輕語半躺在床上無力的靠著,她格外的平靜。

    墨炎伸手拉住了容若的手,大手直接滑進了她的衣服里重重的捏了一把,將她抱在自己的腿上,面對著燕輕語。

    「朕想要你,卻不想這樣碰你,你說是為什麼?」

    燕輕語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因為你變態,或許是受虐狂?」

    「朕很恨你,但又捨不得殺你……想把你留下來卻覺得只有皇后之位適合你……可是朕不想對待容若這樣對待你……」墨炎用力的掐著容若最軟弱的地方,看著她痛苦的蒼白著臉卻不敢反抗的模樣,心情大好。

    一把用力的扯開容若的衣襟,墨炎摸著容若的時候卻是盯著燕輕語的。

    盯著燕輕語的唇伸出舌尖,舔著自己的唇瓣,乾燥的唇瓣仿佛被滋潤了一般。

    聽著容若的呻咳時墨炎依舊緊盯的是燕輕語,看著她的側臉目光滿是痴迷,仿佛自己懷裡的女人就是她。

    燕輕語實在不喜歡看別人的春宮,她偏著頭,低喝一聲:「滾遠點!」

    墨炎乾巴巴的笑了。

    低頭,重重的咬了容若一口,目光火熱滾燙。

    「朕想要你卻不想碰你,因為你對於朕來說是不同的,對吧?是你讓朕變成這個模樣的,你就必須負起責任來。」

    「朕跟你以後有的是時間來研究這件事情。」

    燕輕語拉著被子捂住了頭,背對著這對發情的男女。

    墨炎好像是故意讓她聽到這場春宮秀一樣,故意讓容若發出一聲聲的尖叫,他本能的喘息聲也格外的強烈,這種被迫聽春宮秀的感覺特別不好,哪怕蒙著被子還是聽得到那令人厭惡的聲音。

    不知道過了多久,墨炎神清氣爽的提著褲子離開了。

    容若卻全身赤裸的趴在地上動彈不得,下半身狼狽,上半身不滿的咬痕,跟以前那樣,床事上依舊格外的慘烈。

    趴在地上昏迷的容若不知道過了多久才醒過來,她慢慢的在地上爬動,爬到了燕輕語的身邊,把手伸了過去。

    燕輕語回頭,對上了容若那張面無表情的臉。

    容若張開自己的手,手掌心正握著一把精巧的鑰匙。

    燕輕語一驚。

    「我偷來的!」容若把金橋的鑰匙放在了燕輕語的面前,在地上掙扎的想要站起來,可是雙腿沒有任何的力氣,她被墨炎折騰的太慘,地上還留著點點的血痕。

    燕輕語拿著鑰匙解開了手裡的玄鐵鏈。

    容若從自己的頭頂拔下來一根髮釵,放到了燕輕語的面前,氣息格外虛弱的說,「破壞鎖芯,然後重新扣回去,你的錢要還沒有偷到,哪怕解開這個你也逃不了。」

    「為什麼幫我?」燕輕語十分驚訝,這個容若是墨炎的性奴,每一次見面的時候都被折騰的特別慘。

    她會幫自己倒是挺奇怪的。

    容若面無表情的看著燕輕語,坐在地上,全身赤裸,沒有任何的遮掩,她靜靜的說:「奴婢認識你,見過你一次!」

    「嗯?」

    「趙玖玖的那日,您當時身上穿著斗篷,但奴婢記得您身上淡淡的藥香。」容若跪在地上,面無表情的說,「當時,那個十分美麗的姐姐把我帶出殿外,跟我說了很多的事情!」

    「所以?」燕輕語還是不太理解。

    「陛下怕您……而奴婢恨陛下!」容若這時才微微的勾出一絲絲的弧度,她大約已經不記得要怎麼微笑了,每日每夜所承受的都是痛苦,誰說是為了族人自願獻身,可是族人們都死了。

    只有她一個人還活著。

    她都不明白自己為什麼還要活著?活著的意義到底又是什麼?

    只是不甘心這麼容易的去死罷了。

    容若很快就被人拖了出去,進來拖人的侍衛不給她一件衣服,好像她在皇宮就是一個沒有地位的性奴罷了。

    在容若被帶走之後,外面,燕紅玉拿了一件衣服給她,大約是一有一種同病相憐的感覺。

    借著門縫,她看到了被困在房間裡的燕輕語,雖然是淡淡的一瞥,但她不會忘記燕輕語的臉。

    一個本該死去又活著的女人。

    把容若扶走之後,燕紅玉在融融的房間裡面呆了一會兒,再一次走出來的時候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然后蒼白著臉朝著墨炎的書房走去。

    墨炎從來不會碰她,但會讓身邊的人碰他。

    以前是太監跟侍衛,現在還多加了一群皇家暗衛。

    皇家暗衛守候的地方是墨炎的身邊,所以她可以出現的書房重地,連容若都接近不了的書房,她卻可以。

    墨炎在書房處理的事情,一側的側殿裡,三五個血氣方剛的皇家暗衛把燕紅玉壓在了身下,喘息的聲音從房間裡面傳了出來,墨炎聽到聲音,卻能夠平靜自若的處理者政務。

    持續喘息的聲音不知道過了多久,久到墨炎都處理完公事,他來到了側殿靜靜的看了一眼。

    燕紅玉全身赤裸的躺在地上,身上全是男人留下的痕跡,明明陷入昏迷,可是身體卻不自覺的抽蓄,一切都顯得是那麼的淫亂。

    墨炎不感興趣的看了一眼,淡淡的下令:「發泄完了之後記得清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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