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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4 23:33:10 作者: 溫暖的月光
    九千歲接過她遞過來的酒,玩味的揚眉:「那四皇子妃覺得如何?」

    「當然是讓皇子們都一起參加呀,這樣才顯得我國的招待他國使者不是拿一般的平民濫竽充數,而是皇子們屈尊降貴親自迎接,發示我國友好之情。」

    毒,真毒啊!

    人們聽到燕輕語的話,是一個個都驚訝的瞪大了雙眼,這個女人真毒,弒兄算什麼?

    她這是巴不得看著皇子們一個個死在鬥獸場裡啊!

    「太后大壽若不見紅的話怎麼顯得喜慶?確實是本座思慮不周,多謝四皇子妃的提醒。」九千歲感受到了司煜城的目光卻神色自若的喝下了燕輕語敬過來的這杯酒,甚至十分認同的點頭,冰冷的命令。

    「來人,把九皇子跟六皇子還有太子殿下接來,就說本座有事相商!」一聲令下,九千歲的命令發出去之後,陛下聽聞這道命令什麼話也沒有說,揮了揮手,示意各位皇子去九千歲的鬥獸場。

    這種荒唐的遊戲,陛下不僅不制止,反而當著文武百官呵呵一笑,「玄夜若是喜歡便隨他罷,太后大壽之日若不見紅,確實不喜慶,還是說玄夜思慮周全!」

    一直沒有參加過的九皇子墨思凡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頭腦一片空白,他一直知道父皇很寵信九千歲那個太監,可是沒有想到竟然會狠心到如此地步。

    他們可是皇子,不是一個太監的玩物,憑什麼要去取悅一個太監?

    九皇子不想去,卻被陛下大罵一句:你竟敢違抗朕的命令?

    最後,在賢妃娘娘擔心不已的目光之中被強行送到了了九千歲的鬥獸場。

    當所有的皇子跟太子都被找來的時候,人們這才充分的明白九千歲在陛下心中的地位,陛下寵信九千歲簡直都到了盲目的地步。

    被強行送來參加遊戲的皇子跟太子,一個個臉色不愉,對於九千歲的遊戲他們可沒有什麼好的回憶,除了血腥跟殺戮,什麼也沒有。

    但這次不一樣。

    一萬兵權,還是禁軍。

    對於現在急需兵權的墨易青來說他絕對要得到,想到晚上壽宴上的動作,他就表現得格外的沉穩。

    不管怎麼樣,這兵權一定要拿到手。

    九千歲大手一揮,示意他們下去準備。

    一側,張冷露直接站了起來,拱手:「九千歲,下官可以參加麼?」

    張冷露的語氣說不上有多麼的恭敬,十分直白的問。

    「當然可以,不過若是你贏了那邊兵權也不能給你,不過你可以更換一個要求。」九千歲淡淡的說,「只要不是特別過分的要求,相信本座可以代替陛下允諾給你。」

    張冷露一聽,絲毫不懷疑他的話,這個國家的皇帝有多麼的寵幸這個太監,她沒來的時候就聽過太多的傳說了。

    她伸手指著雲景陽,大聲的說;「若是本將贏了,請九千歲替下官求陛下做主,將雲世子嫁給下官!」

    嘩!

    現場的人們一個個驚訝的看著張冷露。

    這個女人是不是也太猖狂了些?

    雲世子可是戰王之子,而且年少有為,可不是葉語國那些嬌滴滴的兒郎。

    竟敢讓雲世子嫁給她?

    真夠膽的。

    九千歲有些玩味,目光在張冷露跟雲景陽的身上來回徘徊著,雲景陽一聽到這話的時候,立馬站了起來,眉目間滿是怒火,「可笑,這裡不是葉語國,男兒當娶不嫁!」

    「我葉語國願與墨桑國修百年之好,藉此機會聯姻,相信陛下也會同意的。」張冷露看著雲景陽因為生氣而動容的臉,伸出舌尖,輕輕的舔舐了一下乾裂的唇瓣,「而且下官對雲世子一見鍾情!」

    「荒唐!」雲景陽大怒,猛得衝著九千歲彎腰,「臣懇請參賽,若臣贏了臣不要兵權,只求九千歲能讓臣的婚姻能自主,不受他人的制約!」

    九千歲修長的指尖,輕輕的掐著一枚瓜子磕了起來,偏頭。

    司煜城握著酒杯,幽冷的說:「一個是女將,一個是戰王之子,二人皆是武功卓越之人,依本君看就別參加皇子們的爭鬥,直接設下擂台便可。」

    「鬼君說得極是,勝者可以要求敗者一件事情,如何?」九千歲同意眯著雙眼。

    「好!」

    「一言為定!」雲景陽完全的被這個女人給惹怒了,身為男人的尊嚴讓他第一次發火,哪怕對方是一個女人,他也不會手下留情。

    「太女殿下覺得本座這般要求要合適?」九千歲偏頭朝林淺芙詢問著。

    林淺芙微微一笑;「本宮也沒有想到張將軍竟然對雲世子一見鍾情,畢竟雙方的國風不同,擺下擂台比試,許下賭注,極為公平!」

    「既然太女殿下也覺得公平,鬼君,你賭誰贏?」九千歲拿著一捧瓜子,輕輕的嗑著,那靈活的舌頭跟尖銳的牙齒,就好像平時扒著人皮一樣格外的順手,只看到瓜子殼像花瓣似的飄落在地上。

    這九千歲還真放鬆。

    「本君賭雲世子!」司煜城淡淡的說,目光幽幽的盯著燕輕語,像是吃醋一樣,突然酸味十足的冷笑;「四皇子妃打算賭誰?」

    燕輕語拿著酒杯衝著司煜城揚了一下,司煜城的目光一暖,下意識的拿著酒杯喝了一口,回過神來的時候,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重重地將酒杯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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