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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4 23:33:10 作者: 溫暖的月光
哭求著;「奴才真的冤枉,奴才是被人打昏的,醒來的時候就被侍衛抓住了,指責奴才身懷毒藥意圖對戰王府不軌……可是奴才真的沒有啊!」
戰王爺輕輕的擦著劍,目光幽冷:「你是你是被人打昏的?柱子,你說!」
被點明叫柱子的小隊長上前一步,拱手:「王爺,屬下奉命巡邏王府的時候看到這個太監大門不走翻後牆,一時心中起疑便將他拿下,然後從他的身上搜出了毒藥。」
「不,不可能,你撒謊,你在撒謊。」文公公尖著嗓子,用力的反駁。
戰王爺依舊十分冰冷的擦著劍,把劍擦得比銅鏡還要亮,隱約可以透過劍身看到戰王爺那張滿是唳氣的臉。
「你的意思是說本王的士兵撒謊只為陷害你這個太監?」
「屬下跟隨王爺十年,這位公公認為本將就是一個忘恩負義的人,瞞著王爺只為陷害你?」那個小隊長十分不服氣的低吼 ,惡狠狠的瞪著文公公。
「奴才沒有下毒,奴才跟郡主無冤無仇,為什麼要下藥?」文公公驚懼的搖頭,明白有人在害他,他只能看向墨易青的方向,哭求著,「太子殿下,奴才真的沒有害郡主,奴才真的沒有……」
「明明就是你把藥給我的,是你,就是你!」燕紅玉為了活下去死咬著文公公不放,就是這個太監給了她的藥,沒想到原來太子殿下身邊的人。
太子殿下利用了她?
怎麼會這樣?
燕紅玉忍著無比疼痛的身體跪在地上,死死的咬定。
她不想死,不想死。
「你……奴才跟你有什麼仇怨你要這麼冤枉我?」文公公氣極了,他恨恨的瞪著燕紅玉。
「你騙了我,你說你是賢妃娘娘身邊的太監,那毒藥就是你給我的。」
「你……」文公公想要反駁的時候,眼前的戰王爺突然手一劍,手起刀落,一條斷臂呈現在人們的眼前。那文公公愣了一下,直到鮮血噴濺時他才反應過來,「啊啊啊……」
戰王爺拿著手帕再一次擦掉上面的鮮血,高舉著劍身,冷眼看著那個太監:「敢害本王的女兒,接下來是右臂!」
「啊啊……」
另一條手臂被砍斷,文公公一聲慘叫直接昏迷了過去,戰王爺冷靜的擦著劍上的血跡。
雲景陽涼涼的盯著墨易青,說:「來人,弄盆鹽水來,別讓這個奴才昏過去,他的罪必須由他受!」
墨易青被盯得頭皮發麻,臉色無比的蒼白。
袖中雙拳緊握,指甲刺入了掌心。
好毒的計謀。
有人在暗中讓戰王府一家恨上他,讓他永遠得不到戰王府的支持。
就這麼輕飄飄的一個奸計,卻讓他從此被戰王府恨上。
因為這個太監是他墨易青身邊的人!
是誰?
究竟是誰?
「太子殿下身邊養了一個奸細,臣代為處理,您不會生氣吧?」雲景陽盯著墨易青的目光幽幽冷冷,殺意十足。
墨易青看著文公公被一盆濃鹽水痛醒的模樣,緊握著唇,雙拳在顫抖。
臉色十分的難看。
從牙關涉出幾個字:「敢害郡主,罪無不赦!」
雲景陽冷冷勾唇:「自然,罪無不赦。」
「本王府中雜事較多,就不招待太子殿下了,陽兒,送送太子殿下!」
戰王爺直接下達了的逐客令,甚至都不再看墨易青一眼,態度十分的明顯。
一個太監是絕對不敢做這種事情的,若是沒有主人的指使怎麼可能?戰王知道從這個太監的嘴裡抓不到墨易青的把柄,也知道哪怕是太子殿下做的陛下也會把這件事情壓下。
所以從一開始他就沒有把算審問,而是殺雞敬猴。
墨易青抿唇,知道自己被戰王府恨上了,他用力的握拳,「王叔……」
「殿下,請!」雲景陽直接打斷了墨易青想說的話,伸手,目光陰冷,憎恨的意味十分濃厚。
墨易青知道自己不能再久留,也知道自己被戰王府恨上了,他心中恨死了那個陷害他的人,讓他從此失去戰王府這方勢力。
別讓他查出來,到底是誰……
墨易青離開的時候正好對了燕輕語的笑臉,燕輕語坐在輪椅上衝著他笑得十分溫柔,好像情人之間的寵溺微笑。
然後,她雙唇輕挪,無聲挑釁。
一報還一報!
墨易青的瞳孔緊縮,怒火一瞬間湧上了心頭,他簡直不敢置信。
是她?
她竟然膽敢斬斷戰王府與他之間的可能性,讓他在皇位之爭中錯失戰王府的支持。
她怎麼敢……
「你……」
墨易青怒火中燒,憤怒開口的時候司煜城漫不經心的搭著燕輕語的肩,邪魅輕勾雙唇:「太子皇兄,本殿早就提醒過您了,當初德妃娘娘的宴會上本殿就是因為這個太監而中了媚藥,收集的證據都交給皇兄了,怎麼皇兄還一點防備都沒有呢?」
簡單的一句話,卻帶來了眾多的消息。
特別是戰王府一家人聽到四皇子的話時同時臉色一變,當初無人知道雪兒在皇宮被人下藥昏迷,兇手一直沒有查出來。如今,兇手是誰看來很清楚了,否則身為太子貼身太監的人為何要去給四皇子下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