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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4 23:33:10 作者: 溫暖的月光
    要是刺殺不成失手被抓的話,那可就真的聲名掃地,或者沒命。

    「確實不太可能,可是這就是事實。」燕輕語玩味的從暗中走了出來,隨著燕子武走入安氏院子的動作也緊跟了過去,小心的沒有被任何的發現,隱在了暗中。

    燕子武咬牙切齒的來到了安氏的院子,他捂著失去知覺的手臂不停的暗恨,不能殺了燕輕語是他最大的不甘。

    習慣性的來到了安氏的院子,安氏被關了自己的房間裡不准任何的出入,四周的奴僕也被遣散,所以燕子武光明正大過來的時候沒有被任何人發現,再加上現在是半夜無人時,他的行為就顯得更加隱秘。

    準備走入安氏房間時,他敏銳的發現身後好像有異樣,回頭看了一眼除了黑夜便沒有任何的東西,不由的覺得是不是自己多心了。

    自嘲的搖頭,伸手推門時房間裡傳來了極為細碎的聲音,燕子武的手一僵,表情一凝,不敢置信的瞪大了雙眼,身體下意識的離開門口躲了起來,神情變得格外的激動。

    走到一邊的窗口隱秘處,他咬牙看著裡面曖昧交纏的男女,整個人如同被雷劈過一樣。

    他最敬愛的母親紅著臉動情的趴在一個男人的身上,因為背對著他,所以他完全看不清楚那個男人的臉,但借著微弱的燈光可以清楚的看到他敬愛溫柔的母親露出了少女般的嬌羞,動情時發出的呻吟就好像一道道利箭射到了燕子武的心。

    光看那個男人的背影就能知道那不是父親,對方身形纖瘦遠不是父親那魁梧的身材可以相比,所以母親真的背著父親在外面養了小白臉,哪怕被關也不安分的把野男人弄了進來。

    燕子武大腦一片空白,在他受傷的時候是母親每日每夜的在病床前安撫他,照顧他,自己的生母為了權利忙東忙西根本沒有顧及受傷的他時,是母親每夜來溫柔的替他上藥,是母親溫柔的替他上藥……那麼溫柔的母親不可能會養小白臉,他聽說是燕輕語的陷害,所以才會想要殺了燕輕語。

    可是為什麼母親卻趴在一個野男人的身上半裸著身體,還發出那麼羞恥的聲音?

    安氏並不知道窗外有人在偷看,她情動的喘息著,痴迷的看著她身下的男人被她牢牢的控制在身上,莫大的占有欲帶來的歡愉讓她情動到難己自製,輕輕的舔舐著男人喉結,眼中滿是淚水的看著面無表情的男人,舉著包紮好卻滲出鮮血的手,委屈不甘的說:「看到沒有?我的手指被剪斷了,那個賤人……早知道就不能對她手下留情,那個賤人竟然如此對我,我絕對要把她碎屍萬斷!」

    安氏的神情有些癲狂,張嘴用力的咬住眼前的男人,恨恨的用力:「為什麼你不幫你?你還在恨我對不對?哪怕我的被殺被凌虐你也不會有半分動容對不對?」

    「對,你恨我……你恨不得我死……呵呵呵呵……可惜了,我不會死,永遠都不會死,你永遠都是我的!」安氏痴迷的目光中滿是瘋魔,在面對燕尋的時候她還是溫柔如水的主母,可是面對這個神秘的男人時她像是失了心迷了情的少女,愛得濃烈 ,也致命。

    安氏憤怒憎恨,她想殺人,卻又無法對眼前的男人下手。無論受到多麼大傷害,無論眼前男人多麼的無情冷漠 ,她依舊無法放手。從當初一步錯開始,她就沒有了回頭路。

    永遠都回不了頭。

    男人在安氏的耳邊不知道說了什麼,聲音極低極輕,可是安氏卻聽得清清楚楚,淚水從她的眼角滴淚,她痛苦不甘的低笑:「我愛你……所以你休想開我,哪怕死我也要帶著你一起,你不是一直很想知道嗎?我偏不告訴你,除非讓我生下你的孩子,否則我永遠都不會說。」

    男人依舊在安氏的耳邊輕輕說了些什麼,安氏的淚水越來越多了,無力的倒在男人的懷裡她哭成了一個淚人,最後卻用力的抹乾臉上淚水,憤怒而堅定的冷笑;「呵……喝了絕子湯又如何?你最好馬上找大夫治好,我說過,除非讓我生下我們之間的孩子,否則你永遠都休想知道一切真相!」

    「我會帶著真相進入墳墓 ,你就一輩子痛苦的活在世上。」

    安氏哈哈大笑,笑聲痛苦也絕望,她捧著男人的臉愛戀的輕吻,痛苦的輕撫,絕望的注視。

    「你是我的!」

    冷漠的男人猛得推開身上瘋魔一般的安氏,不顧摔倒在她露出痛苦的表情,冷漠的掃了一眼手指上鮮血直流的慘狀,他輕身一閃,直接離開。

    外面的燕子武看著男人的離開的方向猛得從窗外站了起來,他頭臉一片空白可是身體不聽使喚的跟了過去,他想要知道那個野男人是誰,想要殺了他,這樣的話母親的名聲就不會受損,她還會是那個美麗大方的母親。

    那個野男人沒有再留下的必要。

    燕子武小心的跟著男人,前方的男人好像感受到了什麼,腳步停頓了一下之後就走到了無人的角落翻牆離開,然後越走越偏……跟在男人身後的燕子武一心想弄死這個野男人,根本沒有在意周圍的環境越來越偏,等前方男人停了下來時他才猛得反應過來,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他竟然跟到一個亂葬崗的方向。

    四周陰森森的,吸收了死人血肉的樹木長得異常的高大,把天空的明月所撒下來的光澤也全部掩蓋,一切黑沉沉的,呈現格外的可怕。一道風吹過,樹木枝葉起舞,隱隱的,就好像是亡靈跳起了鬼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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