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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4 23:13:48 作者: 寂月皎皎
    蕭尋胸口起伏,「看一眼,然後再告訴我你已離不開他們?我和你日日相對大半年,你都不曾好好看我一眼……卻要千里迢迢,去看他一眼……」

    歡顏垂下頭,好一會兒才低低地爭辯道:「我……主要想看一眼我那個孩子……」

    她難得這麼溫馴,卻讓蕭尋更覺刺心。

    靜了片刻,他問道:「我知道你喜歡他,一直以來只喜歡他。只是這麼久過來,難道你就從不曾有一點點喜歡過我嗎?連那麼……一點點動心都沒有嗎?」

    他的聲音有些啞,有些絕望。

    歡顏只覺心口跳得厲害,也不敢抬眼看他,只覺他的容顏和記憶里另一張絕美的容顏交織在一起,微笑的痛苦的憤怒的悲哀的……

    各色神情的面孔如走馬燈般在跟前轉動,越轉越快,讓她模模糊糊的,想抓住什麼,又什麼也抓不住,終究木訥地答道:「我……我不知道啊……」

    蕭尋恨不得一拳打在她的臉上。

    他甚至真的伸出了手,卻是用力地捏緊她的肩,將她身體猛地一扯,卻是讓她重重地跌在了他的懷裡。

    她的下頷撞在他的肩骨上,酸疼,疼得她快要落淚。

    可下一刻,下頷被攥住,他的唇覆上了她的,迫她張開齒關,毫不留情的長驅直入,放肆縱橫。

    他手上的力道很大,本就酸疼著的下頷給捏得快要裂開。

    她的淚水終於落下,嗚咽著在他懷裡掙扎。

    她甚至心慌得開始害怕了。

    從酸梅湯那次開始,蕭尋隔三岔五地找出點事端來占占她的小便宜,她給侵擾得越來越心慌意亂,終究不好真的趕他出去或放毒蟲咬他,才更著急地為他尋個絕色美人來讓他放。縱放。縱,或許便恢復了原來的君子之風也說不定。

    可真讓那個小美人住進他們的房間,這一晚上的,她心裡像扎了個什麼東西般極不自在。而蕭尋的表現更是異乎尋常。他唇齒間使的力量極重極兇猛,夾雜著一股隱忍不住的戾氣,仿佛她再逆他的意,他能狠狠地把她舌頭都咬下來。

    他好像不會像以前一樣把她小小地逗弄一番,便輕輕將她放過。

    她的身子顫抖,努力推拒著他的胸膛,可那力道很是微弱。

    僅那樣微弱的推拒,似也讓蕭尋不滿。

    他微微放開他的唇,側看著她雪白的面龐和淚水盈盈的眼睛,低沉道:「從了我,我帶你去吳國。」

    歡顏一呆。

    他在說什麼?

    他知不知道他在說什麼?

    他無賴過,可從沒有這么正經的無賴過。

    聽著,像在做一筆交易。

    很骯髒的交易。

    蕭尋眼見懷裡的女子止了掙扎,美麗的眼睛含著淚只在他臉上轉動,倒像在確認他是否在撒謊一般,更覺又羞又氣,恨恨道:「為他你便肯了嗎?若不順我的意,我還是不帶你去!」

    這話聽著不像交易了,卻已無賴到極致。

    歡顏又掙扎,卻覺腰間忽然一松,胸前有什麼滑落,還沒回過神來,人已被他輕輕帶起,只一擲,便落在了床上。

    他手中執著她的衣帶,她只穿了中衣,此時前襟散落,露出肩胸大片雪白肌。膚,貼身的褻衣裹著最。旖。旎的風光,堪堪便要綻出。

    她慌忙去拉衣襟時,蕭尋已上前,輕輕握住她手腕,然後是另一隻。

    她也只在這時才知道他的力道有多大,那麼輕的動作,卻讓她連半點掙扎的餘地都沒有,眼睜睜地看他熟練地把她雙手綁縛住,扣緊在床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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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人歡喜有人憂,還有人想把餃子砸死在街頭,餃子決定躲在家當蝸牛~~

    二十四簾人悄悄,花影碎,月痕深(四)

    更新時間:2012-8-6 1:06:56 本章字數:4773

    「蕭……蕭尋……」

    她好像也有些絕望,低低喚了聲他的名字,便閉上了眼睛。

    有淚水沾濕了她長長的睫,像飛倦了的蝴蝶,被雨水打濕了翅膀,靜靜地棲在枝葉上,再不想掙扎了。

    蕭尋俯身吻她的眼睛,吻得幾下,見她不肯睜開,便去親她的唇。

    他也只穿了貼身的中衣,裸著的雙腿蹭在她的腿上,她微微地顫嶸。

    他縱情地吻著,她帶著顫意承順。

    由著他的氣息在她的唇齒間蔓延,由著他的熱烈把她的全身染燙。

    胸前一涼,褻衣被輕輕揭開,寬大的手掌撫上。長年練劍形成的厚繭很粗糙,摩挲於最柔嫩的肌。膚之上,奇異的快意頃刻間傳遍全身銖。

    他的唇游移著一路往下,所觸之處,肌。膚都起了一層細細的粟粒,蘇麻蘇麻;當他含住那渾圓的頂端,另一隻手也驀地加力時,她的身體劇震,神思驟然飄忽,連齒關間都忍不住,逸出了一聲辱貓叫喚般細。弱的低吟。

    她仿佛飄了起來,身子卻意外的空落,渴望著來自另一個人的愛。撫。

    ----如當年在密室中了媚毒,又如面對許知言時無可抵當的淪落。

    許知言,知言,她的知言,他們之間曾傾盡生命去燃燒的愛戀……

    她固守著他們的那份愛戀,哪怕已走到絕路,哪怕已無路可去,哪怕……已是他人妻妾。

    她對得住許知言,對得住她自己,卻會對不住眼前這個被她逼到羞怒的男子。

    本來,他才是她的夫婿。

    即便她不肯承認,先是滕妾,再是妻,兩次大禮,夫婿都是他。

    終究要放下知言,背棄和知言的感情嗎?

    心裡絞痛得厲害,偏偏肌。膚上被燎著火,快意一陣接著一陣,她已無力阻擋。

    便如……她抗拒不住這男子日復一日的如海深情,連在四年的跋涉里乾涸的心靈都似被浸潤得開始鮮活。

    又是一陣強烈的愉悅直衝腦際,她抑制不住地仰一仰頭,又是一聲低吟。

    這一次,蕭尋聽清了。

    原來,並不是他的幻覺。

    他湊在她的耳邊,低低道:「小白狐,不僅我需要女人,你也需要男人。」

    歡顏驚惶地睜眼看他,他沖她地笑了笑,又去吻她,手指卻繼續在她腰下撫著,尋覓著方才讓她低吟的部位,輕輕捻住,緩緩揉捏。

    她果然又低低呻。吟,眼神卻越發絕望,淚水直直滾落下來。

    他又低低地喚:「小白狐……」

    歡顏沒應他,只認命地閉上眼。

    他抬手解開捆縛她的衣帶,她便柔軟地垂下手,由他抱在懷裡,越來越深地探索著她的身體。

    她的身子隨著他的揉弄陣陣顫悸,她的臉龐貼著他的胸膛卻一直是濕著,一行一行不斷滾下的,始終是熱淚。

    她的身體極美,甚至比四年多年中了媚毒妖嬈躺於他身下時更加凹凸有致,高聳的雙辱不見了以往的青澀,堅。挺誘。人,潔白如玉的雙腿修長柔滑,被他強行擘開後一直在驚恐般顫抖,卻又因他的刻意挑。逗而不時緊繃。

    他貪婪地流連在她每一寸的肌。膚,親吻著,撫摸著,一刻不捨得放開,卻越發無法克制體力燃燒的欲。望。

    她必須是他的,必須。

    他把她放平,支起她一條腿,伏在她身上,低低道:「小白狐,我喜歡你,喜歡得發瘋。我要你!」

    歡顏眼睫顫了顫,沒有睜眼,也沒有說話,只是身子抖得厲害。

    他欺近她,深深楔入。

    溫暖,濕潤,緊緻,並沒有排斥異性侵略的乾澀。

    他舒適地嘆了口氣,才看到歡顏已經睜開了眼。

    她默默地看著他,眼底依然是淚光,幽黑的眸心有痛楚,有渴盼。

    他看不清她在想什麼,但他感覺得出她的身子陣陣地收縮。

    少年時便遍歷情事,他辨識得出這是某種邀約信號。

    他忍不住笑得溫柔,吻著她道:「什麼都別想了,我帶你快樂……」

    歡顏好像應了一聲,又好像沒有,藕白的雙臂伸出,絞緊了身下的被褥。

    蕭尋察看著她的神態,緩緩動作,見她呼吸轉促,漸轉作縱肆馳騁。

    歡顏雖歷過男女之事,可當年她和許知言到底都是初歷情事,剛從破。瓜痛楚中走出,才覺出些雲情雨意,便被迫生離,哪裡敵得過蕭尋這等情場老手,何況又養精蓄銳了這麼久,正如新發之硎……

    開始尚勉強承應,後來越來越耐不得,卻是面頰赤紅,雙眼迷離,只在他身下婉轉嬌。吟,卻再也掙扎不起。

    蕭尋見她眉目間的失落和絕望漸漸散去,悲喜盡由其操控,不覺精神一振。

    至少這一刻,她的心裡是有他的吧?至少這一刻,她的身心是完全屬於他的吧?

    他也不知是喜是悲,卻自放出百般手段來,看她在懷裡軟倒兩次,猶自將她抱住細細賞玩一番,待她恢復些精神,便又捧過她的腰來,將他的堅。硬再次挺入。

    歡顏明知他許久沒碰過女人,即便軟得跟麵條一般,也由著他百般撥弄。可憐那嬌花嫩蕊的,許久不經人事,這夜卻被某人縱情抽插,肆意採擷,最終委實受不住了,終於低低哀求道:「阿……阿尋,住手……」

    卻已折騰了半夜,嗓子乾澀無比,幾乎發不出聲音來。

    這是她乖乖承順蕭尋後第一次說話。

    蕭尋咬著她耳垂,低聲道:「可以,說你喜歡我。」

    歡顏啞然。

    蕭尋深諳此道,早已試出她最薄弱處所在位置,見她不答,只對著那處花心,重重輾壓過去。

    歡顏渾身劇顫,卻連哭都哭不出來,只泣道:「阿尋……饒我……」

    蕭尋嘆道:「說出那四個字就那麼難?何況到了如今,你還能說不喜歡我嗎?」

    他咬著她胸前的高聳,身下又一記狠狠的推送。

    她還能說不喜歡他嗎?

    還能說嗎?

    歡顏看著他恢復了幾分懶洋洋漫不經心模樣的面龐,身子隨著他的動作劇震,卻已感覺不出那動作帶來的快樂或痛苦。

    她的唇顫了顫,終於低聲道:「我……我喜歡你……」蕭尋凝視著她,輕輕笑了笑,為她換了一個舒適些的體位。

    片刻後,歡顏再次軟倒。

    所幸,蕭尋身體在一陣緊繃後,終於也放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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