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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十年前高考那次一模一樣。

    周焱聞到李烈身上的酒氣，但李烈什麼都不說，一隻腿抵在周焱雙腿中間，使他動彈不得，猛烈親吻周焱。

    周焱手上抱著的書嘩啦啦飛了出去，嘴巴被李烈堵著無法說出一句話，雙手想將他推開，但李烈巍峨不動恁是推不開。

    周焱無聲地捶打李烈的胸口，越打越無力，終於雙手垂了下來。李烈摸他的後腦勺，周焱的下巴擱在他身上。

    半晌李烈才放開周焱。

    周焱默不作聲，躬身撿起掉落在地的書，然後又一聲不吭地在桌子上寫寫畫畫，把李烈當透明人。

    李烈雙手撐在桌子上，俯身向下，漂亮的鎖骨露了出來。見周焱無動於衷，他啪的一聲將一把小刀拍在周焱的書上。

    這時周焱才抬眼看他，形容十分憔悴，面目通紅，瘦了不少。

    李烈怒道，「周焱，你這樣對我還不如殺了我!刀在這裡，你動手吧。」

    周焱垂下眼，睫毛亂顫，他怎麼能下得去手。

    李烈說，「行!你不動手我自己來!」說畢李烈這貨當真要把刀切開自己的手腕動脈，周焱慌了起來，趕緊奪刀，兩個男人搶來搶去那小刀劃傷了李烈右手食指，正滴著血。

    周焱不假思索地含住李烈的食指，李烈嘴角這麼多天終於向上彎了一次，他左手摟住周焱，雙腳勾住他，二人雙雙滾在地板上。

    周焱擔憂道，「你放開我，我去給你手止血。」

    李烈伏在周焱上方，哪裡捨得他，只全心全意地摟著他，笑道，「不用。」

    周焱此時還含著李烈的手指，半晌才放開，這時血小板成了李烈的神助攻，工作特別給力，那食指已經不流血了。

    李烈笑著刮周焱的鼻子，「寶貝兒，你看你含著我我就好了。」

    周焱面無表情，頭扭過去，不想看李烈。

    李烈心裡一陣失望，他痛苦道，「小焱，哥求你了，別這麼不理我好嗎?你哪怕罵我我都開心，你這樣對我還不如一刀殺了我。」

    周焱饒是不說話。

    李烈強迫周焱看他，親他的眉，鼻，唇，舌頭伸進去周焱牙關緊閉，李烈撕扯下領帶，三下五除二地將周焱的手捆起來，把他的身子翻過來，從後面深深地頂入他的身體。

    周焱強忍住任何聲音，牙齒咬得亂蹦，全身顫抖。李烈將周焱抱在沙發上，伏在他上方，眼淚嘩啦啦地滴在周焱的衣服上，他哭求道，「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足足哀求了一百聲對不起，最後把臉埋在周焱胸前，淌著眼淚，見周焱依舊無動於衷，他傷心欲絕，道，「罷了，這一切都是我自作自受，我這就回去找根繩子上吊。」

    誰知周焱按住他的小臂，挺起身來，緊抱住李烈，哭了起來，「哥，不要走。」

    李烈一聽，哭得更為洶湧，他摸著周焱的後腦勺，「哥不走，哥打死也不走!」

    周焱使勁地將自己的身體往李烈的身體裡塞，將李烈的下身包裹得嚴嚴實實，一陣電流滑過二人的身心，兩人抱得更緊了。

    周焱咬李烈渾厚的肩，鮮明的牙齒印一一排開來，或深或淺，李烈更為洶湧地往周焱身體裡鑽，周焱渾身一驚顫，咬住李烈的耳垂，牙齒蹦蹦響，心口跳得飛快。

    周焱修長白皙的手搭在李烈健美的胸肌上，一直畫圓，腦袋擱在他肩上，輕輕喊道，「哥。」

    李烈以吻來回應他。

    李烈看著他的眼睛問，「周焱，這些天我一直在想一個問題，如果，我是說如果，當年不是我而是別人與你做朋友，你會不會……」

    周焱甜美一笑，搖頭，「在我的眼裡，我的身里，我的心裡，只有哥你一個人。」

    李烈握住他的右手，親啄他的手背，沉默著，此生再沒有這般被人溫暖過。

    周焱食指貼在李烈唇上，笑道，「我們之間不能有如果。我要的是你喜歡的是你愛的也只是你。其餘的都是身外之物，不要想。」

    李烈情動地抱住周焱，周焱道，「哥，答應我，不要有下一次了。」

    李烈猛的點頭，眼含淚水哽咽難言。

    周焱下巴擱在李烈肩上，下身始終包裹著他，他說，「哥，小焱好想和你這樣永遠在一起，不分開，永遠都不分開。」

    他五指穿過李烈□□的頭髮，先是溫柔地摸著，後緊的一抽，扯得李烈頭皮一炸。周焱紅著眼道，「如果再有下次，我不會去找你，也不會再跪下來求你，我會一刀了結自己，讓你這輩子都負我都對不起我!下世，下下世，我做鬼都要纏著你，讓你永遠都不得安生!」

    李烈聽著嚶嚶哭了起來，周焱托起他的臉，舔著他滾落下來的眼淚，歉疚道，「對不起，哥，我太愛你了，你一輩子都無法理解我對你這種極端偏執的愛。」

    李烈笑著搖頭，道，「小焱，你知道其實我先喜歡你的，但是我又多麼幸福，因為我愛的是一個永遠只會更愛我的人。」

    周焱眼淚簌簌而下，抱住李烈，李烈也緊緊抱住他，二人在沙發上一直干到夜晚。十點的時候有本科生來送作業，敲門，周焱和李烈正在激吻，他喘息未定，又不好意思不理，匆匆喊著，「現在我不方便出來，你放在門外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