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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01 01:03:24 作者: 柯寶眷
尚書大人和苟蘭花都圓滿的鬆了口氣,就說嘛,這情況絕對是生病了啊。
按照風寒病症開了點藥房,大夫忙不迭的扛著小藥箱匆匆而去。
即便有這樣那樣的小煩惱,但因為能和心上人一整天都在一起,尚書大人還是覺得很滿意。晚上張夫人來找,苟蘭花不給見,尚書大人很聽話的在房裡休息,聽得外頭堂妹邀請心上人明日去官員家屬動員大會。
此大會成員都是個各官員家屬,平常湊在一起互通情報,不錯過家裡男人任何一點蛛絲馬跡,日常提供一哭二鬧三上吊等各種計謀。
苟蘭花有些猶豫,因為家裡的病人特別的不懂事!她特別的操心!
和張夫人說考慮考慮,沒想人一走,一進屋就發現病人病情加重,咳得很是慘烈,隔天,苟蘭花婉言謝絕,老老實實呆在家中。
如此享受了好幾天,尚書大人這病始終不見好,連葛家都驚動了,葛寶知道了,張影兒就知道了,張影兒知道了,張家就知道了,張家知道了,半數朝中官員就知道了。
尚書大人有些騎虎難下,家中每日每日的來人,來時都憂心忡忡的,一波接一波,各種補品塞滿了庫房。
他覺得,這病,是時候該好了。
「怎麼可能說好就好呢,明明昨天還咳嗽呢,你安心養病,今天就別出門了。」苟蘭花麻利的把後外衣給他披上,「咣當」一下端過碗藥湯,「來,今天的量。」
尚書大人不想喝,但是尚書大人不得不喝。
次日後,尚書大人的風寒神奇的好了,人特別精神,準備今日好好出去溜溜,麻利的讓福伯把藥材之類的東西都丟到茅廁去,並表示晚上想吃肉。
然而,因為照顧尚書大人,苟蘭花日夜睡不好,冷風一吹,染了風寒。
尚書大人:......
照顧老伴的時候,尚書大人恨不得一顆心都掏出來,一日苟蘭花覺得無聊,想看些書,他便到庫房去找,搬了厚厚一壘,夠看一整天的。
將書往小板凳上放的時候,一張疊得四方方的大紙片滑了出來,尚書大人撿起來打開,是個女子的畫像。
這是苟蘭花從娘家裡拿來的鬼大人的畫像,因現在也不想著回去了,許久都沒在理會,這畫像也束之高閣。
這事本來也就過了,但尚書大人拿著擺弄了一陣,「此人,我似乎見過。」
「見過?」
苟蘭花窘,為何這四周的人都見過現代的她,這穿越穿得一點神秘感都沒有。
「沒錯的,是她。」尚書大人很篤定。
「何時,她說些什麼?做些什麼否」
「何時我倒是記不清了,不過那時她出現在牆角,然後問了一句。」
「說了什麼。」苟蘭花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她說,有鐵鍬嗎?」
「......」
深夜,一道身影扛著鐵楸出了門,站在尚書大人家門口就開外。
按照蘇羽所說,當年那女人就站在牆角,拿到鐵鍬之後,扛著便走了。
苟蘭花不知為何,心裡總覺得這場景似曾相識,腦海里像是有誰指引一般,下意識就到門口開挖。
鐵楸碰到堅硬的東西,掃開一看,是一個相框,相框裡的人應該是她,只不過背景十分模糊。
本不想再理會的過往又闖入腦海里,苟蘭花憂心忡忡的趁著夜色將相框丟進河裡。
無論是苟家還是葛家蘇家,這些和這具身體有莫大關聯的人員均見過現世的她,也就是說這一切並不是偶然,現世的她應該與此世界有著密切的聯繫。
難道現世的她是這個世界這幾家某對的晚輩?這個可能性不是沒有,但足夠嚇人。
假設她是這三家某家的晚輩,卻穿到這具身體上,再聽該是長輩的人稱呼自己為長輩,這輩分怎麼看怎麼亂。
因此事,苟蘭花睡覺都做噩夢。
她現在並不想回去,但顯然莫名中有一股力量在推動著整個事態進程,直到遠在幾千里之外的衙役找上門來。
當初他們去喝喜酒,尚書大人同僚的孫子,小明死了,死在了井邊,井壁用血寫著苟蘭花的名字。
「不是我,我沒做過。」
「那是自然,」追到這裡的衙役道:「此人雖然不似人高馬大,但總歸是個男子,絕對不是老太太能夠害得了的,且蘇大人也可以作證,從你們回來後,你從來沒有出過城,此人絕對非老太太所害。」
苟蘭花鬧了個大紅臉,點了點頭,有些無措的坐著。
尚書大人道:「那今日為何而來?」
衙役道:「那人於深夜死在井邊,除了寫下老太太的名字外,還留下了奇怪的符號,我們想著老太太可能知曉這符號的意思,便來詢問。」
說罷,衙役掏出從井邊括下符號的紙張遞過去。
苟蘭花手有些抖,尚書大人接過,打開。
「ax2 bx c=0(a≠0)」
瞅見心上人臉色驟變,尚書大人也很擔心,「認識。」
這必須得認識啊,九年級數學必學必考的二元一次方程啊!
苟蘭花忍住內心激動,搖頭,「不認識。」
「可是...」衙役心想不認識看得眼睛都快脫框了,這必須是認識啊,「要不再看看。」
「她說了不認識。」蘇羽沉沉道
兩位衙役在炎炎烈日下被尚書以天色不早趕出了蘇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