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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01 01:03:24 作者: 柯寶眷
    [穿越重生] 《重生芳齡六十歲》作者:柯寶眷【完結+番外】

    文案:苟蘭花穿越後的新身體很麻煩,肩不能扛腿不能跑,坐久了腰間盤突出,站久了骨質疏鬆,要問為什麼那麼慘,因為這身體是個老太太!

    繼承身體原記憶,老奶奶有兩願,一是孫子沒追上張家水靈靈的**,二是一輩子沒得過丈夫的正眼相看,贏不過擺放了二十年的一個牌位。

    既然得人身,自然要幫人做實事。幫孫子追女人,包在她身上,至於那個糟老頭嘛,丟了算了,既然重生,那當然是歡歡樂樂的再找第二春,來個黃昏戀啊!

    因為鄰居家不得寵小妾幾十年都沒搬家沒成親的尚書大人近日暗搓搓的覺得,似乎桃花可以開了?

    內容標籤: 穿越時空 重生

    搜索關鍵字:主角:苟蘭花 ┃ 配角: ┃ 其它:穿越

    一句話簡介:尚書大人的暗戀日記

    立意:開心快樂,積極過好每一天

    第1章 穿成老太太

    認識苟蘭花的人都在背後說她是老·處·女,嫁不出去的黃金剩鬥士,但是苟蘭花不在乎,因為她很有錢,坐擁一線房產無數,即使做包租婆,也是站在產業鏈頂端的包租婆。

    那日,遠得不能再遠,一輩子沒結婚,追求藝術的遠方親戚嗝屁了,遺留下的又是遺產又是幾套不錯的別墅,由於苟家人丁單薄,傳來傳去的,這幾套別墅又成了蘭花手下的房產。

    苟蘭花開著最新款的勞斯勞斯前往老藝術親戚家去簽醫囑,律師早就等在家裡。

    這律師是個好律師,但也是個話嘮。

    「這座房子在歷史上可是能夠尋得蹤跡的,最開始的那戶人家距離21世紀應該有好幾百年拉,據說是個布匹大戶,姓葛。」

    「是嗎?」苟蘭花漫不經心的在遺囑確認書上簽名,「苟蘭花」三個字一簽上,背後站的就是好幾棟別墅!

    「那可不?當時這家族的族譜還在呢,之所以提起這個,是因為住在這裡的老先生對繼承者的唯一要求就是不能動閣樓的牌位,據說那牌位就是當年布匹大戶葛家夫人的。」接過確認書,律師意猶未盡的住嘴,眼睛明晃晃的看著苟蘭花。

    「哦。」

    苟蘭花絲毫沒有好奇心的回答讓準備再長篇大論的律師很難接下話頭,只好訕訕起身,告辭離去。

    送走律師,苟蘭花隨處在這大得出奇,卻又陌生的別墅里逛來逛去,最後來到了閣樓。

    閣樓沒鎖,她一進門就看見一個明晃晃的牌位。

    「愛妻葛氏靈位。」

    排位放得端端正正,面前供著一盤喜之郎果凍,旁邊還有一本泛黃髮皺還生了黴菌的冊子,冊子上的「族譜」清晰可見。

    她按著族譜,只覺掌心冰涼,空氣里都是發霉的味道,鬼使神差的,她翻開族譜第一頁,泛黃的紙張夾帶著飛舞的灰塵嗆得她連退幾步,不小心撞倒了牌位。

    糟糕,她趕緊伸手去接,在牌位掉在地上之前及時撈在手裡,卻忽的覺得天旋地轉,牌位字跡新舊交替,屋內擺設變了又變,耳邊始終有人在著急呼喚。

    她眼皮一翻,暈了。

    「苟老太?老太太?」

    終於聽清楚耳邊的呼喚,她睜開眼睛,只覺吵鬧,靜心一聽,原來是雨聲。

    她坐起,清晰的聽見尾椎骨咔咔咔的響,膝蓋的酸軟疼痛更是無法忽視。

    「老太太,您又睡著拉。」桃娘把熱乎乎的濕帕捂在苟蘭花膝蓋上,道:「一到梅雨天氣就膝蓋疼,這可怎麼辦才好?每年到這時候您都會去別院歇著,偏偏今年因為祭祀,又錯過出門時間,這可怎麼辦才好。」

    苟蘭花眼睛再睜開,直勾勾瞅著房內的擺設,旁邊婦人的說話聲逐漸飄遠,這具身體的記憶像漲潮的江水樣席捲而來。

    「這不就是老夫人給老爺定下的小妾麼?聽說娘家也挺豐厚殷實,嫁妝擺滿了院子呢?」

    「那又怎麼樣?老爺只愛夫人一個,我悄悄和你說啊,小竹子伺候的時候聽見老祖宗正在給老爺夫人施壓呢,說是大戶人家哪個不三妻四妾的,若是老爺不娶小妾,她就去跳河吶!」

    「可真是苦了夫人了。」

    「可不是?老爺雖然答應迎娶小妾,不過也發了狠話,這一輩子不會碰她,若是她只博一個葛家小妾的名頭,就隨她。」

    「噓,轎子來了。」

    紅色小轎子從側門進入,轎子兩邊,一個是紅娘,一個是水靈靈的小姑娘,身後跟著長長的嫁妝。

    新郎早在幾天前就攜著夫人去了江南散心,特地避開了今日的迎親。

    沒有拜堂,新娘直接進了新房。

    夜晚,陪嫁丫頭坐在外間悄悄抹淚,新娘身上鳳冠霞帔未換,紅燭殘影,孤身一人,坐到天亮。

    葛家老爺從小妾進門後真的未曾去過她房內,甚至把人離主院最遠的偏院去住,從偏房二樓,可以看見主院的聯排的屋頂。

    京城裡知道這事的人都夸葛家老爺與其夫人情比金堅,夸葛老爺用情至深,羨慕葛夫人得此良人,卻鮮少人提起那可憐的新娘,偶爾說上幾句的,眼裡都是惋惜,順便再帶上幾句當日豐厚嫁妝的羨慕。

    「造孽啊,這可不是守活寡麼?」

    新娘日日站在閣樓,日日打扮遙望著遠方青瓦,一日日的,胭脂盒空了一盒又一盒,眼裡的憂愁一分又一分的疊加,就這樣過了幾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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