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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4 22:40:45 作者: 清春是金色鎖鏈
    一打開門,屋子裡的小王不在,但多了個人,多了一個穿軍裝的女軍人,她正站在床前跟閻魔頭說話,閻魔頭傷一天好一點,今天已經能稍微動一動,勉強半倚在床頭還是可以的。

    兩人不知道在說什麼,表情十分嚴肅。

    溫馨一推開門,兩個人都向她看過來,那種感覺,好像她是個外人打擾到他們了似的,她一下子就吃醋了。

    如果是像那些護士或者別的女人,醫生什麼的她都不害怕,也就表面吃下醋,根本沒往心裡去,因為她知道,自己的優勢在哪兒,女人最好別和她站一起。你比我高,我比你白啊。你比我瘦,我比你挺翹啊。你比我嬌,我比你艷啊,她可是各方碾壓同性的存在。

    在原來的世界,她都是蟬聯學校三年的校花,別忘記她讀得是什麼學校,那裡從來不缺帥哥美女這種物種。

    更不要提書里這個年代了,她隨便收拾收拾都沒幾個是她的對手,這她還是很有自信的。

    對閻魔頭,她就更放心了,感情這事兒上他就是個悶葫蘆,自己當初如果不是那麼主動,直接攻破他的堅硬堡壘,就以他那忍耐勁兒,他能憋三年不碰對象一下的,就算兩個人在激動的時候這樣那樣,通常都是她定力不足,沒兩下就被他收拾又哭又叫,而他能一直忍住不出聲,實際上他都爽翻天了,但他就是能忍住,一聲不吭,看著她被自己一波一波的動作征服到爽哭,並享受著她隨著他的動作一聲一聲忍不住的輕叫。

    她也知道他性格,根本就不是色狼,見一個愛一個那更不可能了,他的愛特別慢熱,所以她很放心。

    可她別的都不怕,就怕穿軍裝的女的,溫馨也不知道為什麼,可能穿著軍裝的人某種意識上是一個圈子,而外人,是插不進去的,那種軍裝對軍裝,彼此間哪怕什麼也不說,就有種心靈相通的理解和責任,是她完全沒辦法觸及的領域。

    就好像,閻魔頭一旦穿上了軍服,坐在了他的辦公室里,他不笑的時候看她,溫馨就覺得他很陌生,不像自己認識的那個脫了軍裝的人,仿佛穿上了這身衣服,他就不單單是他了,他還代表著別的。

    當這種感覺出現在眼前,尤其那個說話的人還是個女軍人的時候。

    溫馨就覺得自己好像是個誤進他們世界的外人。

    她站在門那裡沒有走進去。

    那個戴著軍帽的年輕女人看了溫馨一眼,回過頭對病床上的人說:「澤揚,好好養傷,我說的話你考慮一下,我等你的答覆。」說完她就轉身朝門這邊走來,看到溫馨的時候,還微微點了點頭,與她擦身而過。

    她的個子很高,要高溫馨半個頭,但卻英姿颯爽,十分有軍人氣質,那一刻,說不上來是為什麼,溫馨心裡的醋罈子一下子打翻了。

    她聽見自己的聲音衝著閻澤揚問,「這個女人,她是誰?」

    第85章

    閻澤揚躺在病床上, 看著溫馨站在門口,愣了一會兒, 回頭看了兩眼, 然後就走進來,氣鼓鼓地問他:「這個女人,是誰?」

    他沒作聲, 只是上下打量著溫馨, 越看眉頭皺得越緊, 她身上那小衫不知道是小還是瘦,有點發緊,胸那裡顯得鼓鼓囊囊, 近看形狀都勾勒出來了,那可是屬於他的地方, 怎麼能讓別人看了去?他有點不高興了。

    還有那掐腰的設計, 閻魔頭就愛她細腰,兩人親吻的時候, 他喜歡把雙手放在她腰側, 輕輕的捏她的小蠻腰, 拇指慢慢的摩挲著她柔軟的小肚子, 那可是屬於他的地方。

    作為男人,他太清楚,這樣的小蠻腰會有多少男人會盯著她腰看,他很不喜歡,更不提這條薄呢裙, 怎麼那麼瘦,都貼在腿上了,那圓滾滾翹生生的小屁屁,還有細腿,不都讓人看了去?

    還有那個帽子,她本來就長得甜美嬌媚,這帽子一戴,更顯得嬌艷動人了。

    她穿得越漂亮越勾人,閻澤揚心裡越不悅,但到底有城府,臉上不顯,只是沉聲道:「你大衣呢,怎麼不穿上,外面那麼冷,就穿這麼點?」

    溫馨「噔噔噔」走到他面前,把手裡的袋扔到了凳子上,氣呼呼地問:「你怎麼不回答問題,剛才那個女人是誰呀?」

    閻澤揚奇怪的看了她一眼,「什么女人?」

    什么女人?溫馨質問道:「就剛才出去的那個女人!你不要說她的男的,我眼睛好使。」

    「哦。」閻澤揚才移開視線,慢悠悠地道:「她啊,軍校國防生,學校的時候認識的。」閻澤揚隨口道。

    溫馨聽著不舒服了,嘴巴嘟著,好一會兒才問道:「那你們軍校女學生挺多的?你個個都認識啊?」據說國防生政審很嚴,能進去的不是有背景,就是非常有能力有前途的軍人,剛才那個女人職位看起來就不低的樣子,不知道是不是家世背景好,是不是跟他門當戶對,一想到這兒,溫馨心裡酸溜溜的。

    「瞎說。」閻魔頭眼神看過來,嚴肅地道:「什么女人挺多的,她算是資質比較好,實際軍校根本就沒有幾個女人。」

    他這麼一說,溫馨更不開心了,她坐在床邊,看著她買的東西,用腳踢了下,本來是衝著他的方向坐著,現在不想看見他,轉個身拿屁股對著他,她想冷靜冷靜。

    這時候閻魔頭也察覺出不對勁了,看著她坐在床邊,那薄裙包裹下圓滾滾的小屁股,他瞄了好幾眼,才「嘶」了一聲起身,往溫馨那邊挪了挪,將受傷的手放到她肩膀上,低聲問她,「你怎麼了這是?誰又惹你生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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