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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4 22:40:45 作者: 清春是金色鎖鏈
    溫馨淚珠正無聲的滾落呢,聽到後淚珠都跟著一愣,嘎?他怎麼知道自己和男同學很好啊。

    她擦了擦眼睛,走到他身後,心裡酸到澀澀,還有點欣喜地問:「你吃醋了?我沒有啊,我跟男同學只是學業上的交流,沒有感情的,我只喜歡你,只愛你一個,我天天晚上都想你……」

    閻魔頭:「……」

    「既然只是學業上的交流,那你為什麼要戴著他送你的紗巾?」閻澤揚回過頭,薄唇緊抿,銳利的雙眸,語氣冷漠,目光嚴厲的盯著她手腕上的紅紗巾問。

    溫馨:「咳咳咳……」她被嗆的小臉一皺。

    他目光冰冰涼涼的盯著她,半天才把剛燃的煙,擰滅了,按在了菸灰缸里。

    表情生硬冷酷,眼神沉沉。

    可再冷酷再陰沉,也難以隱藏裡面對她隱約的繾綣溫柔,他訓著站在自己面前的溫馨,「女人收下男人禮物,你難道不知道什麼意思嗎?你還敢戴在身上?」

    「把手腕上的東西摘了!」

    他看著溫馨手腕上刺目的紅,驕傲如他,下句話沒有說,你這輩子,只能用我的花我的,想用別的男人的東西,想都別想。

    ……

    食堂開飯了,葉政委過來想叫閻澤揚一聲,結果還沒有進去,就掃了眼開著的窗戶。

    他看到了什麼?簡直辣眼晴。

    看到軍中的閻魔頭把嬌滴滴,紅色衣裙抽抽嗒嗒在哭的對象,抱在他讀書的桌子上坐著,八尺男人,正冷著臉蹲在地上手握著她腳,正給他對象穿鞋?

    窗外還有條紅紗巾掛在外面樹上。

    還有這鞋怎麼還掉了?

    葉政委咳了好幾聲,轉身就走,還讓周圍的人繞著走,不要打擾團長和人對象的相處時間。

    他這也是為了澤揚好,你說他這樣子要被手下的兵看到了,還有什麼威信可言?

    第66章

    情侶間吵架, 嘴巴上吵,親到一起的時候就好了, 典型的貓嫌狗棄, 床頭打床尾合。

    閻澤揚把她剛才親吻時候踢掉的鞋給她穿上了,看著她穿著一身紅色紗裙,皮膚白生生的晃眼睛, 嬌滴滴的坐在他平時看書的書桌上, 裙擺垂在他的椅子上。

    就在那紅著眼眶, 伸著腳任他給穿鞋,然後左看看,右摸摸, 就跟個小孩兒哭完就忘事兒的正在那兒四處翻著他的書呢。

    閻魔頭覺得,她坐在那裡, 就跟坐在他心上似的。

    他把她裙子往下拉了拉, 然後伸手在她胸前,胸前那裡是珍珠扣子, 剛才……開了好幾顆, 他修長的手指伸過去, 輕輕的專注把那些開了的扣子, 一一扣上了。

    然後對溫馨說:「下來吧。」

    溫馨的眼睛哭過一場,就像水洗過一樣乾淨,她嗯了一聲,就對他伸了手臂,任閻魔頭抱個滿懷。

    肌肉筋結的手臂只是微微一用力, 就將她從桌上抱了下來,抱下來後,卻還有點不肯放開,一直將這具溫香軟玉抱在懷裡,兩人緊緊貼在一起,站在那兒好久。

    「我們結婚吧。」誰說閻魔頭沒有深情,他也會有心理脆弱的時候,他將臉隱晦的埋在溫馨幽香的耳後頸項間,貪戀的吸著她身上清甜誘人的味道,暗啞的說了這句話。

    溫馨喜歡自己被他抱著,那種感覺很舒服,閻澤揚緊緊將她擠壓在他的胸膛上,狠狠的將她抱在了懷裡,他的體溫炙熱、燙人。

    溫馨已經半個多月沒有看見他了,都想他了,無論是心裡,還是身體,都想。

    她的體質決定她是個極度敏,感的女人,只要心愛的人一個動作,或者微微的撩撥,她就動情了。

    可閻魔頭就好過嗎?他才最不好過,雖然站著沒有動,可早就如鋼筋鐵骨一樣了。

    這樣的男人千里挑一。

    尤其碰到溫馨,與她有過震撼內心,靈肉結合的極致滅頂的心生生活,他只要聞到她身上熟悉的,帶給他無比愉悅的香味兒,他就不自覺的……哪怕他再能控制,再能掩飾和,真正的動情是沒辦法克制的。

    溫馨在她懷裡,有點難受,只好跟他撒嬌似的,不斷「嚶嚀」出聲。

    她穿著紅色薄紗裙,在他懷裡十分不老實的扭動。

    「別動。」溫馨感覺到他全身都緊繃了,然後就被他一隻手緊緊壓著自己,不讓抬頭看。

    開著窗的窗外,熙熙攘攘,不少士兵往食堂那邊走,雖然沒有人敢跑到團長宿舍這邊的小樓,但是操場人來人往的,還是要注意些影響的。

    畢竟宿舍只有幾平米大,隨便看看都一目了然而且這裡本來就不是做這種事的地點和時候,有多少雙眼睛在盯著,待個不到一小時就得出去了。

    團長女朋友來了,在單身宿舍待了一兩個小時,傳出去像話嗎?

    何況窗戶還不能關上,關了更蹊蹺。

    所以剛才閻魔頭才會那麼問她,因為結婚了,就能審請住房,家屬樓那邊馬上就要建起來了,條件什麼的都很好,以後溫馨再來,就有地方住了,過夜也可以。

    可她只想來這邊住,卻不想結婚,那他們還怎麼名正言順的待在一起?

    而溫馨呢,她是想和閻魔頭處對象,但她心裡又隱約的有點害,怕結婚,尤其之前那次哭著離來京都的事兒,她傷透了心才走的,這讓她有點畏懼,不敢再輕易答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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