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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4 22:40:45 作者: 清春是金色鎖鏈
無論她怎麼往後挪,他都不放過她。對方也有突破深處的本錢,他完全有能力觸碰到內門,就算那裡藏得很深很深,窩在身體深處,他攻擊到的時候,深的溫馨心裡還是有點怕怕,還有點疼。
剛剛閻魔頭說他想看看,溫馨本能的就想說:「不……」可不字剛一開口,閻魔頭不講理的唇舌就長驅直入,異常急切的在溫馨口中四下遊動,不穩的氣息中帶著一絲絲霸道,在所有的地方都留下了痕跡,仿佛在用行動宣告主權一樣,是他的,就不容任何人侵入,只能是他的地盤,只有他進入。
溫馨被他身上過於強烈的冷冽氣息熏的有點手腳發軟,最後無力抗拒,只能放棄的吐出粉嫩嫩的小香舌,任憑他含在嘴裡,不斷吸著她清新的口中甘甜的香汁玉液。
隨著他的急切和越來越放肆的動作,溫馨臉頰微微泛起了紅暈,手裡握著的鏟子都握不住了,快要掉的時候,閻魔頭正低頭親著她,扯咬著她的粉唇,眼明手快的從她手裡接下了鏟子,放進了鍋里。
隨即,他結束了這個吻,從她鮮嫩的口中退了出來,兩個人彼此間都氣喘噓噓,他看了她一眼,一隻手回身將火給關了,然後看著臂彎里快站不住的溫馨,她正靠著他,微張著鮮嫩的唇瓣,玉白的齒,粉嫩的舌間泛著濕漉漉的水光,好似口舌間還沒有從他剛才吻她的狀態中回過神來,還保持著他離開時的樣子。
她大眼睛迷濛的看著他。
沒有男人能受得了這樣剛識情滋味的女人,懵懂天真全身心依賴的神情。
尤其是閻魔頭,受用到沒有辦法再維持面孔下的神情。
這段時間的苦悶煩憂,皆因她而起,可她只離開那麼幾天,他就想她,想到輾轉反側,難以入眠。
他喉頭微微發緊,他彎下腰托起她發軟的腿彎,將她一下子抱了起來,抱得緊緊的,然後離開廚房向臥室走去。
溫馨難耐的扭動著嬌軀,小嘴裡不斷的喘著熱乎氣,胳膊自然的攬著他頸項,那是她的專屬位置,她害羞的把頭埋在他頸間,蚊子叫似的聲音伴隨著他走動間步伐的頻率,掙扎著說道:「我不去臥室,我們先吃飯吧,火鍋都弄好了……」
閻魔頭雖然護短,但也霸道,他一言不發的直接將她放到了雪白的床單上,一邊在床邊解著衣服,一邊與躺在床上,雙腿歪向一邊,軟成一癱水似的的胸口因呼吸與緊張微微起來伏的溫馨,四目相視,他看著她的眼神中充滿了占有,以及壓抑了許久,再難忍耐的濃郁的情,欲的味道。
隨後,他彎下微,雙手支著她枕頭的兩側,就那麼俯身看了她三秒,才啞著嗓子湊到她耳邊低語:「等會再吃飯。」說完就親著她軟嫩的耳珠,含糊道:「先吃你……」
……
閻魔頭喜不喜歡溫馨?他雖然嘴裡不說,但是做為無論感情還是身體都很敏,感的女人,溫馨能輕易的感受到,他有多稀罕自己,她的一切情緒都直接牽動著他的情緒。
有感情的靈肉之愛,和沒有感情的愛愛,差別是巨大的。
無論是心理上,還是感覺上,只要嘗過一次,對無愛的純動作片就沒有興趣了,吃過上等的美味,再吃粗糙的東西,高下立辨,味同嚼蠟。
只有粗俗的人,才會只談價,不談愛。
閻魔頭雖然霸道,可他對溫馨卻捧若珍寶,他雖然從沒有口頭上說什麼,可行動就讓溫馨覺得自己好像被他捧在手心裡,被他緊緊呵護著,受不了一點點的傷,就會全身心的信任他。
過程中,他緊緊的盯著她,只要她難受一點點他都看得出來,並不斷的為她調整,他喜歡揉著她,仿佛永遠也愛不夠似的,捧在手裡,含在嘴裡。
可有時候稀罕的力道大了,溫馨也哼唧歪的推他,他就會立即放開,但一會兒又會愛不釋手的捧在手裡。
所以,那種以她的需求為中心,遷就她、在乎她,哪怕她丟了的時候,恍恍惚惚,淚光盈盈委屈的看著他的時候,他的眼睛一刻都沒有離開她,像是要將她的難受,她的快樂,她的所有失神的神情全部的印在心裡的一樣。
莫名的,十分的取悅了溫馨,她就喜歡做這個的時候,他認真看著自己的眼神。
好像那一刻,自己就是他的小公主一樣,當然,如果沒有他一邊看著她一邊深深的進攻,她就更開心了。
是的,進攻方是非常兇殘的。
她只是一個弱女子,這樣都不肯輕易放過她,總想著一次次探幽尋蜜,直往通幽最深處,也不怕迷了路。
溫馨每次都擔心,為深入無人深探過的地方被人探尋到而尖叫,那種感覺實在太陌生,仿佛觸動到她核心的門一樣,那種最深處酸澀酥麻痛的感覺會一起湧上心頭,害怕只想縮緊自己,拒絕他的進攻。
可是她被他牢牢的箍住了。
她就像小鹿一樣無措著眼神看著他。
可這一次,他卻沒有順從她,照顧她的害怕,或者放鬆力道,反而像一個將軍一樣,想要踏破鐵蹄,開拓神秘無人探索過的未知的疆土一樣,不斷的攻城掠地,狂猛進攻,直到進入到最深的敵營大門,幹得讓對方潰不成軍,水流成河,徹底占為已有。
在丟了兩次後,浮浮沉沉中的溫馨迷糊的想起了那個冊子上的寫的各種東西,她鬼使神差的拿來一用,對她來說用起來好似並沒有什麼難度,也不過就是層層疊疊中鬆緊緊松,就把它想像成一首帶著節奏的音符,彈奏一曲沒有聲音的樂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