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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4 22:30:31 作者: 劍走偏鋒/神奇兔
    任偉吃痛,抓著顏瞻手臂的手不禁收緊了。

    入侵的過程過於粗魯,任偉全身緊繃,他讓顏瞻等一下他也不聽,一股腦就衝進了他體內。

    喊疼的……是顏瞻。

    「夾死我了……你……你放鬆些……」

    任偉可真想毆打身上這隻熊貓----你都疼了,我呢!

    顏瞻不太敢動,內壁的壓迫感太強,那裡收縮的很緊。任偉悶哼出了聲音,聽起來很痛苦。

    他放低身體,輕輕親吻他的唇,手也摸下去,握住了任偉的那話兒。那兒徹底軟了,涼涼的。

    「我……我弄疼你了吧?」

    「我以為你不知道……」任偉這話是從牙fèng里擠出來的,「你等我一會兒給你煮一鍋豆腐,吃不下去我跟你沒完!你不是急嘛!急!」

    欲速則不達。

    顏瞻這方面沒太多經驗,多數時候都是任偉引導他,這會兒委實有些手足無措。猶豫了一下,他緩緩退出了他的身體,拇指撫上濕漉漉的、尚未完全閉合的那裡,輕輕的摩挲。他的那話兒有些偃旗息鼓,一把扯下套子,顏瞻懊惱的很。

    任偉想安慰一下顏瞻,一是自己好像凶過頭了,二是顏瞻很可能垂頭喪氣一副想哭的模樣。他想伸手摸摸他的小腦袋,卻什麼也沒摸到----顏瞻俯下身,輕輕的親吻著糙叢里軟軟的小傢伙。

    「我……我會讓你舒服的……」

    他說著,分開了任偉的腿,舌尖抵上了他股fèng間的私處。

    「用手就可以了。」任偉撫上了顏瞻柔軟的頭髮。

    「不嘛……我知道這樣你更舒服……」

    這話倒是讓任偉害臊了,可他卻委實被顏瞻舔的很舒服,一點兒都不想推開他。臉頰燥熱燥熱的,任偉的手抓著顏瞻的肩,反覆抓撓。

    那話兒漸漸勃起了,任偉伸手下去想握住,顏瞻卻湊上來含住了。他吞吐著,手指代替舌尖揉搓著柔軟的穴口。指尖再次沒入,任偉呻吟了出來,很舒服,想要更多。像是知道他的心思,顏瞻將整根食指頂了進去。

    吞吐著陰精、吮吸著囊袋,沒入任偉身體的手指由一根增加到兩根,顏瞻聽著任偉不能自制的斷斷續續的呻吟,知道他感覺舒服了。他持續這樣地討好他、服侍他,良久聽到他說:差不多了,插進來吧。

    手指抽離,甬道像是戀戀不捨,收縮著、箍著它不肯放行。

    任偉趴了起來,挪了挪亂糟糟的被子,分開腿露出了私處。顏瞻的手撫上了他的臀部,任偉也伸過來一隻手,向外側分開臀瓣。顏瞻的另一隻手撫上去,摸到了任偉的手,他這樣主動令他雀躍。

    顏瞻這回不敢急著頂進去,他的左手撫上了任偉勃起的那話兒,舌尖湊過去再次挑逗著任偉私密的那處。

    呻吟聲更加放蕩,顏瞻扶著自己的那話兒在任偉的私處上摩挲。

    「進來……」任偉的指尖觸碰到了顏瞻完全勃起的那話兒,低聲催促著。

    「等我拿套子。」

    「不要,現在就進來。」任偉說著,更加露骨的分開了自己的臀瓣。

    有東西抵了上來,那令他渴望。

    顏瞻的那話兒這次順暢的鑽了進去,他試著緩慢地動了兩下,任偉喘息著、悶哼著,輕輕搖擺著腰肢。顏瞻放肆了起來,抓住他的腰,一下下的衝撞。他時而去撫摸他的腰際,時而親吻他光潔的背脊,時而握住他硬硬的那話兒套弄。他聽到他說:舒服、再深一點、再快一點……

    「我想親吻你,想咬你的耳垂。」顏瞻喘息著,斷斷續續的說。

    他退出他的身體,任偉躺了下來,然後就感覺到顏瞻抱住了他。他急切的愛撫他,吻他的唇、咬他的耳垂、摩挲他挺立的辱首,彼此的那話兒貼在一起,蹭來蹭去,令任偉愈發的難耐。他用腿去環顏瞻的腰,唇下滑去啃咬顏瞻胸前的小顆粒,他聲音低啞的央求顏瞻再插進來,用力的頂他。顏瞻呢喃:那說你喜歡我,說你想要我。

    到後來兩人都有些失控,任偉一聲高過一聲的呻吟,顏瞻按著他的腿一下比一下更深的挺進。他們都出汗了,纏繞在一起放縱著自己。

    任偉自慰了幾下就射了,顏瞻感受到了甬道的收縮,更加用力的衝撞著,不過幾下射精的感覺愈發強烈,他沒帶套子,只能抽出來,硬邦邦的那話兒抵在任偉的小腹上,白灼的精液全都噴濺在了任偉身上。

    喘息,劇烈的喘息,兩人的胸口呼氣分開吸氣緊貼,皮膚間既有汗也有精液。

    任偉用指尖輕撫著顏瞻,以回應他溫柔的吻,兩人摞在一起許久才分開。

    顏瞻坐起來去翻找紙巾,任偉下地,摸索著地上的一攤衣服找煙。

    「我只摸到了濕巾。」

    任偉上床,靠著床頭抽菸,聽見顏瞻這麼說。

    「那就它吧。」

    濕巾很涼,撫上身任偉不禁哆嗦了一下,起了一身雞皮疙瘩。顏瞻仔細的給他擦著,一張不夠用又抽出一張。那隻手一離開,任偉就扯過了被子鑽了進去。

    顏瞻又收拾了好一會兒自己,最後把用過的濕巾團成一團往地上一拋,飛速鑽進了任偉的被子,腦袋扎進了他懷裡。

    「又來起膩。」任偉叼著煙揉著顏瞻的肩膀。

    「就膩~」顏瞻跟任偉懷裡蹭。

    「癩皮狗。」

    「舒服嗎?」顏瞻拿過了任偉的左手親吻,指尖摩挲著他指尖厚厚的繭子。

    「嗯。」任偉吐出一口煙,慵懶的答。

    「你現在都不喊我按摩棒了~」顏瞻索性躺到了任偉懷裡。

    「……」

    「因為你也好喜歡我的,對吧?」

    「錯。是你太難用了。」

    「你!」

    聽到任偉笑,顏瞻氣鼓鼓的小臉才有些消腫。

    「好悠閒喔~」他懶洋洋的說。

    「是啊。」

    「咱們就一直待在床上好了~一直到睡著~」

    「早點兒吧?」任偉彈了彈菸灰。

    「一點也不早!我們要聊天,還要繼續愛愛~」

    「你去死好了。」

    「不要!」

    「你不是拷照片麼?快滾去拷。」

    「不急~」顏瞻撒嬌耍賴,「啊,對呢!剛剛看照片,有看到你拍的演出現場,說起來……昨天我們演出,我看見彭大傻子了,他們好像在隔壁演。」

    「……是麼……」黑暗中,任偉不禁皺起了眉頭。

    「他還是那副鬼樣子,又瞪我來著!」

    「呃。」

    「我瞪回去了!哼!康康就在我旁邊!他後來就不敢跟我對視了!俺神氣的又進了Pub。雖然俺體格跟他差兩號,但我有康康,哇哈哈~」

    任偉後來沒說話,顏瞻以為他這麼快就累了打上了盹,趕忙喊他抽菸不要睡。任偉說沒睡,有點兒走神而已,太悠閒了。

    顏瞻沒覺察到任偉的反常,黑暗中他拉著他的手,東拉西扯的閒聊。

    任偉有聽沒記。

    在他眼前的,始終是彭勃凶神惡煞的看著顏瞻的模樣。

    第二十五章

    小禮堂里的暖風吹的任偉昏昏欲睡,他忍不住又想出去抽根煙,但礙於外面實在太冷了,硬是忍了下來。

    向斜前方的告示牌掃視,大號宋體字格外醒目。

    演出曲目----

    雙鋼琴:

    柴可夫斯基·胡桃夾子組曲(劉冬遠、蕭雪)

    勃拉姆斯·海頓主題變奏曲(江黎、嚴歌)

    拉威爾·西班牙狂想曲(薛曉雯、譚麗麗)

    四手連彈:

    比才·兒童遊戲(顏瞻、熊鑫)

    目前進行到的是《西班牙狂想曲》。任偉想:顏瞻可算是不遠了。

    拿出手機掃了眼時間:差七分九點。

    稍有些坐不住,任偉又開始四下張望。人較之剛才沒什麼數量上的變化,臉孔有些出入----由於是學院的內部演出,前來觀看的多是本校學生以及演出學生家屬。有人遲來有人早到,想來是觀看的演奏者不同所致。

    任偉發誓,要是一早知道顏瞻排在最後一個,他絕對不會跟他同來,然後活像評委似的坐在這裡從頭「欣賞」到位。淳君在他前幾排,拿個本子偶爾塗寫,還要不時回頭跟他擠眉弄眼。

    而早來唯一的收穫是,任偉見著了顏瞻口中的「小熊」。他只給他們簡單介紹了一下,就拉著「小熊」急匆匆的走了。彼此面對面的幾分鐘裡,任偉半句話也沒說,連聲「你好」都沒道。對方也僅僅說了這兩個字。就只有這短短几分鐘,任偉便認定了此人得圈定在「意圖不良」的範疇內----僅從他的眼神,任偉就能知道來者不善。也只有顏瞻那種單細胞動物才會毫無所覺。

    什麼人啊!任偉不禁在心裡罵。你看他一見到顏瞻那滿含喜悅的笑,再看見顏瞻沒戴手套那通責備。他戴屁手套,一路上計程車暖風那麼強,他那爪子又插在我兜兒里!

    小熊,在任偉這裡等於氣不打一處來。

    任偉是周日晚上回來的,周日大半天顏瞻就跟這頭熊在一起。接下來,周一,這頭熊短顏瞻短個沒完沒了;周二,顏瞻跟他練琴,這頭熊強行扣留他家熊貓吃飯;周三,如法炮製,且周三顏瞻上午就有課,午飯也被他占去了;周四,也就是今天,任偉忍無可忍,以「演出當天精神放鬆最重要」為理由,硬是把顏瞻扣在了家裡,並,吃了一頓早不算午飯、晚不到晚飯的那麼一頓飯。就這,死熊貓還不樂意呢,說什麼應該要去上課呀、其實要去再練練琴啊。他要是不拉臉,死熊貓還能說下去!臨出門還在那裡比衣服,這件吧、那件吧,都是比較正裝款式的。任偉譏諷他:比什麼啊,你不都跟人家買好情侶裝了嗎?顏瞻一臉正經的辯解:才沒有呢,我只陪他買而已,我的衣服是巡演時候媽媽給我裝進行李箱的!顏瞻提了「巡演」,任偉才偃旗息鼓----心虛。他想到了那時候的那些事兒。任偉發誓,換成顏瞻他也不可能性格就不乖戾,要沒有彭勃那些爛事兒,有他顏瞻好受的!他是誰?是什麼性格?尖酸刻薄、指桑罵槐均是拿手項目。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龍語他都能治住,你一隻發育不全的熊貓我還能拿你沒轍?

    任偉的火兒又騰騰起來了。真是邪門兒!龍語也就算了,顏瞻還有人覬覦?是說他任偉相中的就是好東西嗎?好你也不能隨便看隨便拿吧!活見鬼!成天那麼老些姑娘圍著他轉就夠可以了,現在連男的都招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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