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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4 22:22:18 作者: 蘇牧他
    這樣子的扶桑,誰能不喜歡呢。

    第27章 女媧後人 「憑殿下的本事又能為我做些……

    看著這雙充滿愛意的眼睛,何素很快便打起精神來,弱者才會自怨自艾,強者要自強不息,奮發拼搏。

    想到剛才扶桑自爆馬甲,又故意將女媧後人的事情引出來,有時候最不可能的反而是最可能的,何素看向扶桑,「后土是女媧後人對嗎?」

    扶桑看著扶桑,突然笑了一下,抬手摩挲了一下何素的臉頰,像是在透過他看另一個人,眼裡有淡淡的憂傷。

    何素見不得扶桑這副表情,越發覺得自己是個無恥的小人,偏過頭,躲開扶桑的視線。

    扶桑收斂眼中的情緒,「姐姐和我想的猜想一樣。」

    如果說后土即為朝顏,那她便是女媧的後人,勢必對天庭有極大的恨意,倘若扶桑還是之前那個靈基不足無法修煉的廢人,后土不會將視線在他身上過多的停留,然而扶桑現在多了一重身份,另三界都無法撼動的魔尊,如果朝顏有意重建妖庭的話,在得知扶桑的身份下,必定會來找他。

    何素,「后土今晚肯定會來找你。」

    扶桑,「我也這麼想。」

    何素,「如果她來的話,有什麼方法能讓她現出真身?」

    扶桑,「后土若為女媧後人,那她的真身便是一條蛇。」

    何素很快便能給出答案,「雄黃!可是上哪去整雄黃?」

    須彌山是后土的領地,竟然她知自己怕這些東西,又怎麼會讓雄黃存在於須彌山。

    扶桑朝何素自信一笑,然後將手攤開,手中多了一包紙,不用打開,何素也能猜到,那裡邊包的應該是雄黃。

    何素突然想起來,從雙生苑準備出發的時候,扶桑單獨和老族長說了幾句,想必就是在那個時候,扶桑跟老族長要的雄黃,這麼說來,在雙生苑的時候,扶桑便已經猜到后土就可能是女媧後人。

    夜幕來臨,這仿佛洞穴一般的房間就更加陰暗起來,房間的隔音效果似乎也不是特別好,扶桑在這都能聽到菘藍不滿的抱怨。

    談話結束,扶桑從床上站起來,抬腳往外走,何素被扶桑的這一舉動整懵了,之前沒挑明關係的時候,扶桑還纏著她同床共枕,現在確定關係了,反而待遇不同之前了。

    這就是男人的通病嗎,得到了就不懂得珍惜。

    何素哀怨的眼神仿佛能在扶桑背上戳個洞,扶桑好像背後長了雙眼睛,就在何素一動不動緊盯者他的背影時,扶桑轉身了,將何素當場抓獲,臉上帶著「我就知道你捨不得我」的自信表情,然後對何素解釋,「我知道姐姐捨不得我,我自然也捨不得姐姐,只是今晚后土可能會找我,我怕姐姐在場,后土說話會有所保留,只能委屈姐姐今晚一人就寢了。」

    何素,「。」

    扶桑一番話,臊紅了何素一張老臉。

    與此同時,后土將決明叫到身邊。

    決明臉上的笑容還未隱去,笑嘻嘻的跑到后土身邊,說話間有些許的傲嬌,「姑姑好狠心,一閉關就是一百年,我一個人在這偌大的須彌山都快無聊死了。」

    到底是養了幾千年的人,后土在面對決明的時候還有點溫情,后土颳了刮決明的鼻子,「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做的那些任性/事。」

    決明吐了吐舌頭,「好啦,我知道錯了,公主姐姐他們已經批評過我了。」

    后土聞言愣了一下,決明的脾性她最為清楚,刁蠻任性,不服管教,主動認錯這種事更不可能出現在她身上,不過認識扶桑他們半天,竟然變了性,真是稀奇。

    決明看后土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好奇的問,「姑姑在想什麼?」

    后土搖搖頭,「你知道公主殿下他們此行是來做什麼嗎?」

    決明點點頭,「差不多知道,菘藍同我說過了。」

    「那你們在須彌山找了一遭,可有所發現?」

    決明,「沒有,不過那個穿紅衣服的,真的超級厲害,計蒙和英招聯手都打不過他,連佛耳哥哥都不是的對手,就是他看了須彌山一周,然後知道你在哪閉關的。」

    「是嗎?」后土的臉色諱莫如深。

    決明點頭如搗蒜,「對呀對呀。」

    決明見后土不說話了,便小心翼翼的提了自己的一個小小心愿,「姑姑,等這件事解決了,我可不可以和佛耳哥哥去外邊玩幾天啊?」

    后土瞥她一眼,「為什麼要出去?」

    「我在這裡無聊嘛。」

    「決明。」

    「嗯?」

    「你對佛耳是什麼感覺?」

    決明被后土這麼直白的發文,臉一下就紅到了耳根,「我喜歡佛耳哥哥。」

    后土怔了一下,「那佛耳對你是什麼感覺?」

    「我,我不知道。」

    后土不再多問,指著自己的床,「你這麼大了,我也不好再管你那麼多,待此事了後,你想做什麼便依你吧。」

    決明眼睛一亮,「真的嗎?」

    后土摸上決明漂亮的臉蛋,「當然,決明好久沒陪姑姑一起睡覺了,今晚留在姑姑這裡吧。」

    「好啊。」

    夜深了。

    決明躺在床上。

    后土將燭火熄了,只留下床頭的一盞,脫了鞋子爬上床,決明靠過來,看到后土睡覺也不打算將面具摘掉,便問,「姑姑睡覺也不把面具摘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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