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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01 00:53:19 作者: 滄北
    「她還不跟我們一塊兒住,聽說她住在敏思,敏思那樣的酒店就連導演都住不起。」

    「新人演員就那麼大牌,狐狸尾巴遲早得露出來,可別瞧她現在與世無爭的模樣。」

    流言蜚語傅染並沒有多上心,她只是在感慨,在潮濕悶熱的夏天她會跟謝祖燁演親密戲,這些部分若是商湛看到了,怕是又要鬧個沒完。

    他讓她進娛樂圈條件里就包括不能演親密戲份,不能跟別人親嘴,更不能有床戲。

    當時她在心裡腹誹,你乾脆直接去搞影片審核算了。

    這天爆破的戲份有傅染,但準備工作弄得很晚還沒有拍完,傅染心裡急得要命,因為今晚她得去火車站接傅玦。

    電影拍攝通常只需要幾分鐘,但布景卻要幾個小時甚至好幾天,待到天色暗下來景卻還沒布置完,最終導演宣布這場戲明天接著拍。

    通知結束拍攝,傅染焦急地往火車站趕,而就在此時商湛的電話打了過來,他聲音冷冷酷酷的,「晚上陪我出席宴會,陳屏在去接你的路上了。」

    他把話說完,傅染卻沒有想回答的打算。

    兩個人沉默了好幾秒,隨後傅染哆嗦著嘴巴回:「商湛,我今晚有事,陪不了你。」

    「去幹嗎?」商湛蹙眉詢問。

    望著窗外的流光溢彩閃過,傅染咽了咽喉嚨同他說:「跟婉婷有事要約,你別管那麼寬。」

    「行。」商湛冷硬著聲音回復,但他沒掛斷電話只是聽著。

    隨後傅染扣弄著手機主動掛斷電話。

    她心裡惆悵著傅玦應該不會出現意外吧,她給傅玦買了機票本打算讓他安逸一些的。

    但傅玦偏偏說這段時間機票貴,小傢伙直接買了火車票,任憑誰說都不管用。

    來到火車站後傅染著急地往出口去找傅玦,但她找了半天都沒找到傅玦的影子。就在她急得要命的時候在公交站台她看到有個人影形影單只地站在公交站台上。

    他穿著黑色衛衣,腦袋瓜被黑色連帽兜著,看不到他的臉,只能感受到他模樣很是孤寂清寥。

    「玦寶。」傅染試探性地喊了句。

    結果那小孩停住踢石頭的腳,瓷白的臉緩緩抬了起來,原本清雋的五官就在看到他的那一剎露出笑容來,他抬起手來沖她招手。

    他的嗓音響亮,隨後忍不住快步跑了過來,「姐!」

    傅玦的個頭猛竄,兩年前他剛上高中的時候只到她肩膀的位置,如今她都得抬著腦袋瞧他。看著眼前模樣乖順,面色蒼白卻又挺拔得跟小白楊似的弟弟,傅染又心疼又欣喜。

    摸了摸傅玦溫軟的耳朵,傅染拎過他的包耐心地跟他說:「走,跟姐姐回家。」

    在傅玦來這之前傅染在距離練功房宿舍不遠的地方租了套兩室一廳,房子很簡陋但麻雀雖小五臟俱全。

    其次更重要的是,這間房子距離醫院不遠,如果傅玦的心臟有任何的問題都可以及時得到幫助。

    將傅玦的東西安置好,她又獨自去了趟超市事無巨細的將傅玦要使用的東西都買齊全了,待到回家,傅玦看到她大包小包買了一堆,他滿臉心疼。

    看著傅染纖瘦的指腹滿是勒痕,他有些苦惱,「姐,我可以跟你一起去的。」

    「沒事兒,你快點去試試姐姐給你買的衣服大小合不合適,我去把冰箱收拾下。」說完這句話,傅染將他推進房間裡,接著她扎進廚房裡又忙活開了。

    跟傅玦在一塊,兩個人又許久沒見面,聊著聊著就到了深夜,她完全將商湛拋卻腦後。

    待到她在廚房裡忙活,傅玦拿著震動的手機問她,「姐,有人給你打電話,接嗎?」

    此時傅染正在煮餃子,思緒滿腦子都在餃子上,她隨口說:「你接吧。」

    聞言,傅玦乖乖聽話接通問著,「餵?」

    那頭的商湛明顯有些錯愕,他以為是酒精的作用所以是他聽錯了。

    所以他低沉著嗓音怒意滿滿地問了句,「你是誰?」

    傅玦蹙眉,那頭言語中強大的氣壓席捲而來又有些不禮貌,所以他冷酷地回了句,「你打錯了吧,那我就掛了阿。」

    「……」

    這一句話令商湛徹底酒醒了。

    他燥意滿滿地拿起紅酒杯而後仰頭全部都喝了進去,惹得在她身邊的宋梔情緒有些急,「阿湛,你別喝那麼多,都已經醉了。」

    商湛的酒品不錯,酒量也很高。

    但這回帶的人是宋梔,她不勝酒力,所以商湛為她擋了不少酒,還是有些醉的。

    他步伐不穩地靠在椅子上,任憑宋梔如何拽他,他都不願意靠著她。

    似是想到了什麼,他凌厲的視線逡巡著在找人。

    與此同時,穆黎也感受到他的視線,他挑了挑眉攜著身側的姑娘走到商湛身邊來。

    穆黎模樣吊兒郎當的,他簡單地給身邊姑娘做著介紹,「商湛,商氏當家人;宋梔,湛總女伴。」

    「我相親對象,余氏二小姐余婉婷。」穆黎彆扭又官方的介紹著。

    余婉婷聽到「相親對象」二字頭都有些裂了,她強忍住不能翻白眼僵硬著笑意看著大家,「你們好,我叫余婉婷。」

    本來是很簡單又不受重視的介紹而已,但商湛卻直勾勾地瞧她,而後輕嗤說了句,「余小姐今兒個怎麼得空,不應該與人有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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