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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01 00:53:19 作者: 滄北
    商湛這人冷情冷意,哪裡會有什么女人能讓他浪子回頭,在他們的圈子裡,哪裡會有什麼真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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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染前腳剛走出昏暗的房間,十八線剛出道的紀瑜然後腳便跟著她,她在洗手池邊上等著傅染,她殷紅的唇彎著妖冶弧度。

    眼瞧著傅染走過來,紀瑜然嬌聲笑著:「傅染,好久不見啊,你說巧不巧,我們居然能在穆總的局見面。」

    紀瑜然伸出手,示意想跟她握手,傅染卻連眼眸都不抬,她斯條慢理地用濕巾一根根地擦拭手指。

    打眼瞧著傅染,紀瑜然突然嗤笑出聲來,「你傲慢什麼呀,先前你瞧不上我為了資源不擇手段,如今在芭蕾圈子裡舉足輕重的,年輕人談及芭蕾想到的都是你的傅染首席,現在怎麼變得跟我一樣啦?開始爬商總的床麼。」

    這番刺耳的話令傅染生理性想吐,她跟紀瑜然算是同根出生,是同屆從雁城考到燕京的舞蹈生。

    不過她總是能壓她一截,特別是林崢嶸收關門弟子時,她碾壓式斷層贏了。

    林崢嶸為了收她當徒弟,還將學費減少許多,讓她清貧困苦的家庭減輕許多負擔。

    「隨你怎麼想,心存邪惡的人心裡頭總歸沒有半分善意。」傅染輕飄飄地笑著,像是掛在樹梢清冷皎潔的白月光。

    不過她到底不是逆來順受的軟柿子,她早就抓住商湛毒舌的精髓,她輕聲冷嗤:「說到底啊,不過是心裡酸得緊,少吃點溜溜梅吧。」

    第5章 放肆(修)

    ◎「怎麼連接吻都不會。」◎

    很顯然,老天給了紀瑜然天生的好皮囊但人品卻與樣貌南轅北轍。

    她氣得直跳腳,伸手就想跟傅染動手。

    但傅染又怎麼能讓她如願,跟商湛時間久了,泰拳的皮毛她多少也接觸了些許。她分分鐘就將紀瑜然撂倒在地板上,她超用力的將她的胳膊反扭著。

    紀瑜然發出疼痛的尖叫聲,嘴裡卻是咒罵著:「傅染,我想弄死你。」

    「……」聞言,傅染持續用力擰著她,冷淡的眼皮透著清冷絕情,倒有幾分商湛的模樣。

    「痛……你放手啊……!」紀瑜然驚聲尖叫著,最終她還是敗下陣來開始求饒,她是怎麼都沒想到身體如此單薄的傅染能使出這麼大勁。

    鬆開手後,傅染隨意撩了撩披散在身後的捲髮,她斯條慢理地從自己兜里拿出了顆糖出來,而後伸手想遞到她手邊。

    正在紀瑜然錯愕的時候,她直接將糖扔進垃圾桶里,她唇角露出好看的弧度來,姿態是優雅倨傲的。

    這舉動像是再說,我有的東西,就算是我丟掉,都不會給你。

    完事兒後,傅染又從兜里拿出濕紙巾一根根地擦拭手指,仿佛剛才自個兒的手碰到了什麼髒東西似的。

    她這幅恣意又隨性的模樣,這幅睥睨一切的模樣,讓紀瑜然恨的牙根都痒痒了。

    要不是她,她才是林崢嶸的關門弟子,她才是芭蕾圈裡的頂流,她才是學校里的神話,能出現在校方官網頁封面裡的人物。

    而不是明面上像是不爭不搶,背地裡各個資源都要爭奪的傅染,她有什麼好得意的!

    可是,只有傅染知道她所在意的一切,大多是她努力來的結果,部分只是無心插柳柳成蔭而已。

    擦拭著手指,越往商湛酒局那頭走燈光越是昏暗幽深,也不知道是有人故意關的燈還是天生這幢樓頂層設計就是這樣。

    據說這幢樓是商穆兩家合資在燕京建成的五星級酒店,坐落的時間很長很長,比她的年歲還要長。

    原先室內裝潢很是富麗堂皇,多是些名貴字畫堆砌而成的,與其說是酒店不如說是藏館,後來商湛接手,這兒就變成了銷金窟。

    各路明星網紅達人來到燕京,必然打卡的地方就在這,過年的這段時間,這兒簡直就是明星的招待所。

    傅染卻是頭一回來,她不太熟悉路。

    她邊擦拭著手指邊蹙眉,紀瑜然的指甲太長,在她無名指指骨的位置劃拉了一道,有些出血,也有些疼。

    就在她不爽之際,一隻罪惡的手將她攥入溫暖而又熟悉的懷抱里,傅染下意識掙扎,伸手想推開他。

    下一秒,熟悉又低沉的聲音炸響在耳朵邊。

    商湛低沉著嗓音誘哄著受驚了的她:「是我,怎麼膽兒小的跟兔子似的。」

    心臟狂跳不止的傅染:「?」

    你清醒點,就你這騷操作換誰誰不害怕啊!更何況這裡還沒有燈!

    「商湛,你做個人吧,你這樣很容易增加我的陰影面積的。」傅染眼神里藏著刀,眼神里滿滿的都是警惕,模樣像只小狐狸。

    可商湛根本就沒有做人的覺悟啊,他摁著傅染在無人的消防通道熱吻著,溫熱的指尖掐著她的腰肢。

    細密的吻堵住她喋喋不休的嘴,傅染的臉紅一半是羞的一半是缺氧,她柔嫩的指尖攥著商湛的西裝,惹得他的衣衫皺皺巴巴的。

    滾燙的吻令傅染呼吸不穩,商湛邊撕咬著她邊嘲諷她:「都跟我實操這麼久了,怎麼連個吻都不會,要用鼻子呼吸。」

    「誰不會了?」傅染面上染著薄薄的慍怒,她才不要被她看扁。

    「那再試試?」商湛笑得又痞又壞,模樣卻是斯文敗類又矜貴,活像是永夜裡出來的艷鬼。

    聞言,傅染踮起腳尖雙手環著他的脖頸,她柔軟的唇像是蜻蜓點水般地往上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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