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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4 22:17:37 作者: 青雲待雨時/眉雨湮湮
    不愛白硯的裴摯,還是裴摯嗎?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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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道白硯為什麼見到紈絝發小就罵了吧。

    以及,白硯每次罵他,裴摯都跟著去加罵一頓,原因也清楚了。

    寫到「都叫上傻逼了,進展挺快的哈?」

    我真的笑了半天。

    妹的,裴摯要是叫你傻逼,你能揍死他吧白哥哥。

    看,這就是牛角尖。

    其實,要是最初那個狀態的白硯,是不會鑽這個牛角尖的。

    只能說信任是一步步摧殘的,裴摯認真覺得那表弟是個傻逼,白硯覺得是愛稱。

    裴摯真心哭了回媽,他覺得裴摯捨不得那個人。

    我本人是不太喜歡寫「炮灰比正牌付出更多」這種劇情的。

    這兩個人相比,很顯然是白硯更適合裴摯。

    為什麼呢?白硯只是自己害怕。從來沒有輕蔑看待裴摯的愛好。

    那個傻逼,傻逼在哪呢?你一個平常人纏著搜救隊上珠峰???

    要死就在家裡死,出去死還要連累搜救隊好嗎?

    裴摯為了上珠峰,做了三年準備,這麼肆意的一個少爺還跟著登山協會學習,各種苦練技能,然後有最好的設備和隊友才出發。個人愛好是一回事,造成社會資源浪費又是另一回事。

    他是有準的,所以絕對不會看得起沒準的。

    這個沒準可惡在哪呢?可以在網上搜一下「復旦十八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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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一卷完了,下一卷《少年》,讓他們還回最初的時候。

    少年之後是最後一卷《我的白月光》,本來也想縮成兩個字保持隊形,後來覺得這五個字的卷名更有感染力。

    第34章 少年

    連著兩次,雖然兩次白硯都沒輸氣勢,可身體反應是實在的。到裴摯鳴金收兵時,白硯雖然也神清氣爽吧,但腿是麻的,腰杆酸疼,趴在床上好一會兒不想動。

    裴摯側臥在一邊,用手給他慢慢揉,「這兒?」

    白硯受之無愧,不客氣地說:「下邊點兒。」

    裴摯溫熱的大手立刻往下移了幾公分,嘴又湊到他臉頰親了下,「我愛你。」

    還真是打不怕!?

    白硯驀地睜開眼睛,對裴摯怒目而視。

    裴摯英挺眉頭皺著,笑了下,「總不能因為怕挨揍,我這心裡話就不說了。你也別每次都甩耳光,自己手不疼啊?」

    疼啊。

    那兩耳光扇下去,白硯到現在手心都是麻的。他乾脆閉目養神,不說話。

    他又聽見裴摯說:「我愛你,這輩子都只能愛你。」

    白硯依然悶聲不語。

    其實當年,他也未必就是吃准了裴摯對那小孩有意思,那晚,也未必是吃准了裴摯不是為自己媽哭,後來每每細思那事的前因後果,他也知道裴摯對那孩子一貫是不理睬的。可他就是管不住自己亂想,至少當時是。

    把這話攤開,與其說,他覺得裴摯喜歡上了別人,不如說他介意有那樣一個人出現,媽的,他都沒跟著裴摯去西藏,那傻逼錯過一趟飛機都要跟,憑什麼啊,後來居然還鬧上了珠峰,有病啊,誰允許你在別人的故事裡發光了?

    他這正主都來不及發光吶。

    再說實在點,裴摯從珠峰迴來的很長一段時間,他潛意識裡懊惱自己沒去。可是,他去幹什麼呢?且不說可能出現的高原反應會拖累人,就算他當時確實在珠峰底下他也不會上去,那是珠峰,又不是出門春遊,上邊出了狀況,他一個平常人上去,嫌不夠亂吶?

    再推深點,當時與其說他介意那小孩出現,不如說,他害怕以後會出現更能打的。

    誤會也好,真實也罷,那種自己對於裴摯來說將要出局的感覺,嘗過一次就夠了。

    於是,當年發生的所有事,促成最後的結局,他讓裴摯先出局。而後,即使自己活得亂七八糟,也要保持住驕傲的、贏家的姿態。

    現在想起來,他也真是慫到家。

    按他最初的脾氣,那種角色一出現,他就會果斷把人拍走。

    裴摯又給他揉了會兒,白硯舒服了些。

    他聽見裴摯問:「要不去泡會兒。」

    他自然不樂意:「我不用酒店的浴缸。」

    腰間的手頓時撤離,「我去買點消毒劑洗洗。」

    白硯睜開眼睛,見裴摯果然作勢起床,一把攥住裴摯的胳膊,「別去,消毒也沒用,我心裡膈應。」

    裴摯神色非常誠懇,誠懇地勸說:「不怕,有我給你做肉墊,你身子都不用沾底,你怕什麼?」

    還肉墊吶,小混蛋骨頭裡邊還有幾顆釘子,剛才沒搖散就是萬幸。

    白硯佯裝嚴肅地說:「老實躺下!」

    裴摯問:「真不用?」

    白硯翻了個身,「不用。」

    裴摯一笑,拉開被子貼住他睡下了,兩條胳膊把他抱得緊緊的,「哥,我高興。咱倆算是複合了吧?你給我個準話。」

    白硯有些不自在,強撐出囂張氣焰反問,「要不呢?我跟你419吶?」

    裴摯說:「去,誰419?那也太不要臉了。」

    白硯樂了,「419好像是誰的生日。」

    裴摯腦袋又拱進他肩窩,「我的生日。我們419出生的人因為這諧音遭了多少笑話,平生最煩ONS。就拿我說,一輩子就想跟一個人睡最安穩的覺、打最激烈的炮。」

    白硯嗤地一聲笑出來,「還有完沒完了你?」

    裴摯呼吸再次灼熱起來,手又游到了不該去的地方,「那就不能完。」很快,嘴又啃上了他的脖子。

    白硯這會兒心思不在再來一次上,把裴摯腦袋推開了些,「別鬧,說會兒話。」

    在裴摯不依不饒地纏上來之前,他正色問:「你說……我媽跟裴叔可能不是那麼一回事?」

    裴摯目光稍滯,果然沒再往下鬧。片刻,蹭回自己的枕頭睡穩,眼光在房間掃了一遭才開口:「那時候,我爸因為一件事,特別記恨我媽,所以不排除他故意讓我媽難受。白阿姨……也不是那麼喜歡我媽……」

    不是不喜歡,是赤裸裸的嫉妒。

    白硯清楚地知道白女士對裴太太有多嫉妒、以及有多少算計的心思,所以當年才會相信自己母親能有不堪的作為。

    他相信的另外一個原因。裴明遠那一通電話,告訴他,裴摯覺得自己父親跟白女士有染。

    白硯當時這樣問:「裴摯這想法從哪來?」

    裴明遠沉默許久後才說:「你媽媽清早從我的公寓出去,被他撞見過。」

    白硯問:「那您怎麼會整夜不回家,自己住在公寓?我媽怎麼會住在您的公寓?被裴摯撞見的有一次,沒撞見的有多少回?」

    裴明遠被他問得無話可說。

    沒有一個當兒子的願意這樣揣測自己的母親,那時候,他母親已經去世大半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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