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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4 22:17:37 作者: 青雲待雨時/眉雨湮湮
    不要擔心小白現在會被全網黑啊,怎麼可能呢?

    基於裴少爺出現後的現實魔幻劇情,我白之後很長一段時間在圈裡都是橫著走的。

    除非他自己想被黑。

    一句話形容這對CP:八字不合,soulmate。

    第8章 標籤

    抽菸的幾分鐘,白硯再次思考一個問題:裴摯這次回來到底是不是刻意跟他作對?

    短短兩天,黑歷史又添了兩筆。

    如果單純只有代言事件,還能定義成裴摯根本不知道他的退圈大計,認知錯誤。

    可昨晚和今天白天,他都那麼強烈地、嚴正地、反覆刷存在感地表現自己厭惡被人牽著走了,今晚他還是站在了這裡。

    對,裴摯死纏爛打吃他這口回頭草的原因,最壞的可能性是找說法。

    畢竟,當初他甩裴摯時說一不二,真的挺狠。

    白硯換個角度想,如果誰這麼決絕地跟他說分手,他可能會記恨一輩子。

    還有,裴摯那會兒挽回的姿態很低,畫面甚至有些慘烈,他到現在都沒忘記,裴摯追著他的車,被一群人拉開的樣子。不久後,裴摯又爬窗來找他了。

    白硯再次換個角度想,如果他做過這樣的事……

    他可能會找大夫打聽個辦法讓自己失憶。

    裴摯是不服氣當時的落敗?

    曾幾何時,他們都是特別快意恩仇的人,他知道裴摯現在還是。

    覺得裴摯現在對他挺好是吧?

    這我能為你毀天滅地的架勢,放在偶像劇里都沒誰了。

    可是,真的,就算有天裴摯突然詰問他,「有我沒我一樣不一樣?你當年甩我瞎不瞎?」白硯都不奇怪。

    裴摯的腦迴路不是一般人能理解的。

    就算只為平一口氣,也可以不計成本。

    別讓他去跟裴摯細說當時他一定要分手的原因,裴摯心裡有數。

    他去向裴摯求放過?

    不可能。

    人活一世,總有一個人是你沒法認真講和的。

    他們在空地上一立一跪沒待多久。白硯已經完全冷靜,對腳底下的人說:「走吧,回去。」

    裴摯跟在他身後,「哥,你別生氣。」

    白硯沒說話,認清現實,哪怕裴摯經常低姿態,這是瘋狗王子,這人要纏著他,他暫時沒有合適的辦法。

    觀望,先觀望。

    上了車,他略作思忖,叫了身邊人的名字,「裴摯。」

    裴摯手立刻頓住,轉頭看他,「怎麼了哥?」

    他鄭重其事地說:「我再說一次,以後,我的事,你就不要插手,我不需要也不希望你為我做什麼,能做到?」

    裴摯像是鬆了一口氣,接著用力點頭,「沒問題。」

    行,要是再犯,那就是故意跟他作對了,否則還有其他解釋?

    車從曠野駛向路面,白硯微微側頭,準備用餘光認真審視一下身邊的前任。

    他眼神剛過去,本來專心開車的裴摯,眼珠子立刻機警地梭過來。

    ……都是戒備狀態。

    車跑在路上,這是一條寫滿他們青蔥歲月的路,六年過去,這條馬路已經不像以前那樣沉寂,路燈嶄新,路上車輛來往頻繁,肆意飛揚的青春已經過去很久。

    可這條路上的夜風依然和暢,至少比城裡某個會所包間裡空氣讓人愉快,即使白硯現在身邊坐著的是,隨時可能咬他一口的前任。

    跟瘋狗小朋友鬥智撕扯都比跟大人談笑愉快點。

    白硯突然心情又不好了,這真是沒法說道理。

    重點難道不是,他現在內外交困?

    沒法說道理的裴摯開著車,心情有點小蕩漾。

    可能是因為他哥這次沒魚死網破地把他趕走,可能是因為剛才想到過「男人至死是少年」,可能是因為他們今晚來的地方。忍不住啊,頂著十萬伏的高壓又想起了他們以前。

    轉回頭,青春歲月再從裴摯十六歲那年的木吉他說起。

    那年他被他爸關了幾天,沒關服。

    眼見著要上學了,他爸終於想通決定退一步,跟他說,想玩極限登山就好好玩兒,別像小孩過家家。

    過家家就不是他能幹的事兒,裴少爺看準什麼事就一定要辦成,從那個五月起,他開始玩命地健身。

    很意外的收穫,一年多下來,他不僅身子變結實,全身都是腱子肉,個頭也刷刷拔高。

    少年時代的回憶好像一本褪色的相冊,可是如今想起來,一切已經黑白的畫面突然好像神奇地再次著色。

    裴摯清楚地記得,那天,電影學院外的林蔭路,樹葉格外綠。

    他靠著樹幹等了好久,白硯突然出現,他站直,驚覺他已經比白硯高了,突然生出一股子莫名的、屬於男人的自豪感。

    對,他個頭比白硯大,連身板也已經比白硯厚實,他很高很強壯,終於可以保護他哥了。

    白硯有些失笑地望著他,「不是已經答應你了?你怎麼還自己過來。」

    那天他有籃球賽,是決賽,在市體育館打。預賽和練習他都纏著白硯看了好多次,他挺希望他哥能坐在決賽的看台上,所以特意跑這一趟。

    他說:「反正路過,就叫上你一塊兒過去唄。」

    那天的比賽,他們贏了。

    休息許久才去更衣室,那會兒隊友都已經回家,只有白硯等他。

    白硯在更衣室等。

    裴摯光是想想就控制不住,隔著一堵牆,他熱血賁張。

    低頭一看,下邊那根東西直愣愣地立著,硬的快爆了,裴摯伸手握住自己。

    那根棍子在掌心滾燙,他用力地擼。

    用手解決這種事兒,他拿著他哥的照片來過很多次,但沒有哪回比這次舒爽。

    淋浴嘩啦啦的響,他拔高聲音沖外邊叫了聲:「哥!----」

    白硯清越的聲音很快傳來,「怎麼了?」

    「沒事,我就看你在不在,你別進來。」

    再也克制不住喘息聲,他手動得越發快。

    單手划槳三尺浪,他在浪尖上顛來倒去,沒多久,射了。

    精液一股股噴濺在牆壁,滑落。他喘了會兒氣,澆了好幾捧水才把那東西全都衝下去。

    裴摯抹了把淋濕的頭髮,痛快,太痛快了……

    那時候的他忍得挺辛苦,這事兒放誰身上都辛苦。

    饒是他有天大的膽,也不敢隨便跟竹馬哥哥說,「我在泡你……」

    還想干你。

    裴摯曾看過一部義大利電影。戰場後方的小島,懵懂少年被美艷大姐姐吸引,深深迷戀。當時在某方面,白硯對他的吸引力,比電影中主人公之間的那種毫不遜色。

    當然,他們倆沒那麼大的年齡差,白硯只比他大兩歲,但是,竹馬哥哥身上的那股韻味對他這個愣頭小子來說已經足夠。

    豈止足夠,簡直太超過了。

    他躁動得像是隨時會爆發的火山。

    男人至死是少年,正是這一天,命運的伏線走到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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