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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4 22:17:37 作者: 青雲待雨時/眉雨湮湮
《為了白月光的垂愛》作者:青雲待雨時
文案
CP:呲牙撩爪還忍不住搖尾巴的小狼狗攻x心裡住著一隻小貓咪的女王受
白硯出道七年,被圈內人戲稱為五十年難一遇的冰山美男,事業也算順風順水。
只是這美男冰山過了頭,一年總有365天想息影退圈、回家養老、閉門謝客、誰也不見。
逢閏年再加一天。
然後他遇上了一個死活要把他捧成國際巨星的瘋狗病……
這個瘋狗病盤靚條順,大長腿公狗腰體力了得,是男女通殺的配置,可惜一副紈絝惡少浪蕩子做派。
這個瘋狗病吊兒郎當地叫他白月光。
這個瘋狗病是被他甩掉的初戀。
白硯心聲:我的前任是個混蛋,我知道總有一天,他會腳踩滾滾烏雲,扛起四十米大刀,回來讓我寢食難安!
閱讀指南
①本文涉及娛樂圈,但依然是披著娛樂圈的皮談戀愛,所有人物都沒有原型!沒有原型!
②文案中受的冰山人設只是娛樂圈的營業人設,受本人不是冰山。
標籤:豪門世家 情有獨鍾 青梅竹馬 娛樂圈
主角:裴摯(攻)/白硯(受) ┃ 配角:眾人 ┃ 其它:年下
作品簡評
影帝白硯顏值逆天、演技爆棚、觀眾緣奇佳,可謂真正的人生贏家。可惜看誰都不順眼,一年總有365天想息影退圈。分別六年的舊情人裴摯突然歸來,強勢介入他的事業與生活,徹底打破他渾渾噩噩的平靜。與人斗其樂無窮,白硯先馴服裴少爺這條瘋了似的狼狗,而後夫夫攜手對不堪的現實說不,終於讓自己心靈平淨。男人至死是少年,這是兩位主角曾經共同的信仰。在不甚美好的現實面前,他們彷徨過、也曾無可選擇地屈服。這個故事節奏跌宕起伏、劇情張力十足、人物形象豐滿,完整地向讀者呈現出主題,兩位主角怎麼樣找回當初那身不肯折墮的少年筋骨。所謂白月光,是可不替代的心頭愛,也是最初那個纖塵不染的自己。
第1章 標籤
(寫在開頭:紈絝少爺裴摯是攻,影帝白硯是受,不要站錯,不要站錯。)
裴摯是個名副其實的紈絝,從小到大不務正業,仗著家底豐實橫行無忌,時不時逞凶斗個狠,辦事從來只看高興不高興。
裴少爺喜好又有那麼點特別,能上天就不入地,什麼送命玩什麼。
他十八歲那年,據說鬧了點事,被家裡人送到美國,這一去就是六年。
2014年末,裴摯回來了,這次是躺著回來的。
這年冬天,他挑戰勃朗峰北壁出了事故,渾身骨頭幾乎都重組一次,昏迷三天,能撿回一條命實在是萬幸。
裴少爺在醫院躺了半年,加上復健,能直立行走出門見人已經是次年夏末。
對,2015年的夏末,裴少爺骨頭裡的釘子都沒拆完,出來晃蕩的第一晚,又惡少人設不崩地惹了點事兒:把一個姓劉的惡少同類給揍了。
劉少被打成豬頭,找不回場子又咽不下這口氣,最後選擇回家找爹撐腰。
劉少他爹這段時間也不清靜,直接把事兒捅到了裴摯他爸面前。
這肇事的要是換成別人,估計就被自家老爺子拉回家教訓、關禁閉反省荒誕人生了。
可裴摯不,他就不。
當晚,裴摯就把劉少家那位號稱非常有錢有勢的爹堵在了回家的路上。
夠簡單粗暴吧?就這格調,明白的知道他是豪門,不明白的得以為他是混混。
不過格調什麼的已經不重要了。這場鬧劇最後的結果很魔幻:劉家到現在還不安生,看情形,恐怕接下去幾年都沒法安生。
裴少爺只被請去喝茶問了幾句話,如今還大搖大擺地在外邊風光無限。
因此,9月末,發小把補給裴摯的接風宴辦得格外隆重,找自家老子死乞白賴借了艘大遊艇,還特意花大價錢請了最好的顧問公司,態度認真得跟辦婚禮似的。
欺負同類全家還能輕輕鬆鬆全身而退,裴少爺現在是什麼身份?
惡少中的惡少,紈絝中的翹楚!
晚宴上吃的喝的用的都是從國外空運來的,就連DJ也是從國外空運來的。當然,上船陪著玩的人不是,裴少爺被發配到老美這麼多年,發小料他今晚不會想睡洋毛子。
也算是全身心投入為裴摯打CALL,可裴少爺還是不高興。
夜色醉人,一群狐朋狗友各自摟著鶯鶯燕燕在甲板上圍坐成一圈,裴摯拿眼刀轟走朝他身上貼的,興致缺缺地離席去了頂層。
發小撇下嫩模急匆匆追上去勸:「他們就是想跟你親近親近,咱讓人坐下陪著說會話成嗎?何必讓人說咱小家子氣。你不知道外邊現在把你傳得多牛。」
這話不假,巴結裴摯的人可不全是衝著好處來的。裴少爺脾氣是壞了點,可模樣生得不錯。190的個子,又愛好戶外極限,高強度體能訓練打造出一身腱子肉,傷了這麼久也沒垮。身上那股清爽健康的男人味兒特招人喜歡。
裴摯自己也明白,嘴裡咬著根沒點的煙,囂張地用眼角瞟人,「我都這麼牛了,用得著不小氣地把自己弄得跟鴨似的?」
准鴨子發小膝蓋中槍,愣了。
也是,裴少爺一直是這德性。
作為一個紈絝子,白天沒鳥事就算了,晚上鳥還沒事兒,鬼知道他有什麼樣的人生訴求。
是裴摯不開竅?那純屬放屁。
事實上裴少爺開竅還真不算晚,十八歲跟竹馬哥哥玩車震這種檔次的騷操作,一般人都想不出來。
最怕空氣突然安靜。
還好,裴摯帶來的一個老美很適時地出現,用蹩腳的中文說:「裴,今晚沒見到你的愛人,真是太遺憾了。我很好奇他是個什麼樣的人。」
發小繼續愣,裴摯的愛人?
裴少爺現在不是單著嗎?
可裴摯說:「他氣質優雅,性子柔軟和順,人特別好。」
煞有其事,洋洋得意,真像是有這麼一號人似的。
發小憋不住了,貼裴摯耳邊說:「抱歉打斷一下,你說的這位,姓白?」
裴少爺沒好氣地答:「要不呢?」
姓白,白硯,正是裴摯的那位竹馬哥哥,如今是個大明星。現在想到這人,發小心裡還有塊不大不小的陰影。
柔軟和順優雅?呸!
比真金還真,他這輩子都沒見過比白硯更心冷更嘴賤的人。
可別以為裴少爺這番溢美之詞是在外人面前撐面子。發小清楚記得當年自己被白硯欺負得七竅生煙,去找裴摯投訴。
裴少爺惡狠狠地說:「我哥就不是這樣的人,你找揍!」
所以誰說惡少就沒有過不去的坎兒。
裴少爺心裡的坎兒就是這抹白月光,剛追到白硯那會兒,惡少高興得活像娶到小龍女的地主家傻兒子。
六年過去,這人依然蒙著城牆轉角那麼厚的濾鏡,以最佳賣家秀的姿態,深深紮根在裴摯的腦海里。即使當初沒處一年,人家就把裴少爺給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