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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4 22:15:21 作者: 笙歌未晚
秦澤周冷哼,推開了懷裡膩著他的女人,語氣帶著幾分清冷:「你要真是這麼想的,我還真是士別三日當對你刮目相看了。」
蘇嫣一臉委屈地看著他,見他滿眼都是不相信,委屈地低頭玩著手指:「我能怎麼辦?當初大話說出去了啊,絕不爭風吃醋,和你外面的鶯鶯燕燕和平共處。左右我這兩下子你也都見過了,瞭然無趣的,找別的女人解決生理問題也是自然,總不能憋著……」
「閉嘴!」秦澤周聽蘇嫣越說越離譜,把他說得好像荷爾蒙分泌過剩一樣的種馬,警告地逼近她:「有本事把你剛剛說的再說一次?」
蘇嫣低頭吐了吐舌頭,嬉皮笑臉地道:「不敢了。」
男人突然勾起她的下頜,對上女人盈盈含春的眸子,大概是剛剛說得太過熱鬧,也可能是車廂內的溫度有些高,此時她的臉頰微微泛紅,這模樣,讓他不禁別開了目光,他怕再看下去,就失態了。
然而,蘇嫣突然湊到他的臉頰,「啵」的一聲在上面親了一口,笑眯眯地道:「好啦,我們走吧!好嗎?」
秦澤周緩緩地轉過頭來,對上她盈盈發亮的眸子,突然湊上前去,銜住了她的唇,深深地吻了下去,同時,將她纖細的腰身緊緊的扣在了懷裡,讓她在這樣狹小的空間內,根本沒法掙脫,更加沒法逃離。
車廂外,不遠處的暗處,抄手而立的男人冷冷地盯著秦澤周的後車窗,眸色越發暗淡了下來,他的唇邊漸漸揚起了一抹嘲諷的笑意,不知道是在嘲笑車子裡面的人,還是在嘲笑他自己……
*
那日之後,蘇嫣聽秦澤周的話,乖乖地躲在遠山別墅,整日吃了睡,睡了吃,過著昏天黑地,兩耳不聞窗外事的混沌日子。
而秦澤周依舊早出晚歸,像從前一樣忙碌,只是再沒有聽到他跟楊允兒見面的消息了,從他每晚回來時候的倦容來看,秦澤周最近真的很忙,連吃飯睡覺都時間都少的可憐。
不過,秦澤周提醒過她,以鄭星雲的家族勢力,發生了這樣大的事,他們是不會就這麼簡單了結的,果不其然,沒幾天的功夫,對方已經順藤摸瓜地查到了蘇維生那裡,現在蘇家上下一定已經知道了那件事,從他破天荒的不停的給蘇嫣打電話主動找她來看便知,而她一通都沒有接,說不定此時蘇維生正想盡辦法跟蘇嫣撇清關係呢!
蘇維生如此作為,蘇嫣相信,蘇曉曉沒少煽風點火,這次的事還真是上天賜予蘇曉曉的一個踩她的機會,而她現在只能這樣躲著,什麼都做不了。
霍銘宇打過幾次電話,想要插手這件事,被蘇嫣斬釘截鐵地拒絕了,連一向辦事雷厲風行的秦澤周,都在慢慢解決這件事,就說明鄭家的勢力不可小覷,蘇嫣更不能把霍銘宇牽扯進來,否則這人情債,她恐怕這輩子都還不清。
直到這天下午,夭嬈來到了遠山別墅探望她,蘇嫣才知道,鄭家已經發動了媒體記者堵住了她從前的公寓和她的公司創意寫字樓,似乎是真的想要掘地三次地把她這個「罪魁禍首」給揪出來。
蘇嫣抱著一個大蘋果,盤腿坐在沙發上,認真地聽夭嬈講著鄭家派出的這群惡徒的惡行,一臉的風輕雲淡,好像在聽別人的事一樣,一點兒也不在意。
「讓他們鬧,鬧過了,慢慢就沒勁兒了,我是傻了才會在這個時候去往槍口上面撞。」蘇嫣一臉不屑地道。
「現在也只能用這個戰術了,只是,你這公司還沒開張,就惹來一身的麻煩,以後的生意該怎麼做下去?你到底怎麼得罪鄭星雲了,要她下了血本這樣整你?」
相比蘇嫣的滿不在乎,夭嬈一臉擔憂地看著她,好像皇帝不急太監急似的,正好反了。
「我只知道那天她對於我對楊允兒冷淡的態度不滿,跟我拌了幾句嘴,其他的,真的沒什麼。嬈嬈,總之這件事你還是繼續替我查下去,如果從鄭星雲那裡走不通,就從卓天煜那下手。」
「好,我知道了。」
之後,夭嬈又跟蘇嫣講了一些最近外面發生的大事,比如她親眼看到楊允兒從霍銘宇的包廂哭哭啼啼地跑出去,追出去的卻是商大律師之類的八卦。
蘇嫣聽得津津有味,這時她注意到夭嬈帶來的手提袋,半開玩笑地道:「嬈嬈,你也太客氣了,來就來吧,還帶什麼東西。」
這時夭嬈才想起來:「哦對了,這個是你的快件,創意那邊的物業說聯繫不到你,就給我打了電話,我過去幫你帶過來了。」
「可能是我訂的雜誌。」蘇嫣將快件拿在手裡摸了摸,不解地道:「好像又不是,很薄的樣子。該不會是鄭星雲讓法院給我發來的傳票吧?」
說笑間,蘇嫣便將快件拆開了,看到裡面的東西,她像被燙到了一樣尖叫著將東西一併拋了出去,繼而臉色變得慘白無比,額角也跟著滲出了汗珠。
「是誰做的……」
☆、042 看來你說話跟放屁一樣
夭嬈拿著那些被放大的圖片,一張一張地看著,越看越覺得恐怖,最後還是忍著噁心看完了,將那些圖片扣在了茶几上,才發現那些圖片的背面,全都貼著符咒。
「小孩子的把戲而已,蘇蘇,你還好嗎?」夭嬈擔憂地道。
「我沒事。」蘇嫣的臉色還是很難看,手腳冰涼,心有餘悸。
那些全都是嬰兒被虐殺躺在血珀中的圖片,死相十分悽慘,很明顯,對方是在提醒蘇嫣,告訴她也用了同樣的手段害死了一個未出世的孩子,更深一層的含義,便是那孩子的怨靈一定會揪著她不放。
「你若是迷信這些,不如我們去找個大師幫忙解開詛咒?」夭嬈擔憂地握住了蘇嫣的手,用自己的溫度給她溫暖,好讓她能夠好一些。
「假如那孩子真有怨靈,一定會清楚真正害它的人是誰,一定不會找到我的頭上,只是對方的居心,實在太惡毒,而且很可笑。」
確實可笑,喜歡用諸如此類的封建迷信自我安慰,蘇嫣倒是想到了一個人,只是這樣落井下石,趁火打劫的舉動,未免太小兒科了。
「蘇蘇,這樣下去不行,我們得儘快解除被動的局面。我看秦澤周根本指望不上,不如還是請霍銘宇幫忙吧,你看呢?」夭嬈建議她道。
「嬈嬈,你最近已經不只一次提到霍銘宇了。」蘇嫣抬眸望向夭嬈。
夭嬈放開了她的手,也望向蘇嫣,坦然地道:「不瞞你說,我也是受人之託忠人之事。」
「霍銘宇?」
夭嬈搖了搖頭:「你別亂猜了,對方也沒有強迫你的意思,還是要看你的心意,畢竟明眼人都看得出,秦澤周根本靠不住,也沒把你放在眼裡。」
「我辛辛苦苦走到這一步,沒有放棄的道理。」蘇嫣蹙眉,「霍銘宇倒是給我打過幾次電話,還真讓人盛情難卻。」
「不如順水推舟,順其自然?」夭嬈眼睛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