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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4 22:06:27 作者: 胖若兩狗
    方集趕緊解下來遞過去:「徐哥你要幹嘛呀?」

    徐且行拆了方巾把手一包,一把握住方集的手腕,扯著他飛快地往上爬:「我拉你走快點。」

    方集被他拽的連跑帶顛的:「那,那這個方巾是,幹嘛呀?」

    徐且行嘖了一聲,心說幹嘛的,當然是避嫌的啊!孤男寡男拉拉扯扯,讓莊晏看見還能說清嗎。萬一莊晏覺得他特隨便,他追也不用追了掰也不用掰了,直接折戟沉沙了。

    直說怪傷人的,徐且行委婉地說:「這麼拉著摩擦力大,手出汗,沒拉住你容易摔了。」

    方集低頭一笑:「徐哥,你人真好。」

    第一個資源點放的是水,他們先到先挑。有一瓶冰可樂,兩瓶水,一瓶果汁,只能挑一種。徐且行自然而然的伸手去拿兩瓶水。

    方集按住他的手,小聲湊近說:「徐哥,要不拿可樂吧,你不是愛喝嗎?而且冰的,還能解解暑。」

    徐且行奇奇怪怪地看他一眼:「就一瓶。」

    方集笑著搖搖頭:「沒事兒,我喝的少,你喝完給我剩兩口就行。」間接接吻哦耶,曖昧計劃通!

    徐且行伸手拿了水:「我喝的多。」

    兩個人喝了水稍作休息後就要開始第二段的進程了,第一段是陡台階,第二段是河邊灘涂,主要是靠踩著石頭走。石頭造型不規則,兩個人不互相扶助很有可能會踩進河水裡。

    徐且行嗖嗖嗖走出好遠,回頭才看見方集搖搖晃晃一步一滑的往前探。旁邊已經有一組人手拉手晃成一團超過去了,他嘆了口氣,又嗖嗖嗖走回去,還沒等開口,方集就很內疚地說:「對不起啊徐哥,我平衡感從小就不好,小腦不太發達,走太慢了……要不你還是拉……」

    徐且行:「你把鞋脫了拎著,穿著襪子趟河走吧,省著硌腳。」

    方集:「……哦好的。」

    等兩個人趕到資源點的時候前面的人已經挑走了雨衣,下面的路段整個途徑小瀑布群,飛濺地水霧像下雨一樣。而面前的桌子上只剩了一把大雨傘和兩大片塑料布。

    方集:「那我們拿雨傘吧?」雨□□撐一把傘!可發通稿千千萬!

    徐且行拿起塑料布,分給他一片:「山上樹多,打傘不方便。塑料布一裹還輕。」

    方集屢戰屢敗,垂頭喪氣,一言不發地跟著徐且行悶頭往前走,居然還趕上了前面趙夢秋二人組。兩個隊都累了,前方不遠處有間孤零零的屋子,屋外門前有條長凳。

    方集眼睛一亮,渾身迸發出無窮的潛力,他快跑兩步衝到凳子邊,想把凳子拖迴避雨的廊檐下占住。他一邊歡快地朝徐且行招手:「徐哥快來!」一邊握住凳子往起一拔……沒拔動,再一拔……又沒拔動。

    徐且行追上來低頭看了看:「別抬了,用水泥澆在地上了。」

    方集頓時萎靡了,委屈地說:「我還想搬到裡面讓你坐下歇歇呢,這兒跟下雨一樣……」

    徐且行扼腕嘆息一百遍,這要是莊晏多好。實在忍不住,問他:「你怎麼……」對我這麼好?

    方集懂了,害羞地撓撓頭:「我,我是徐哥的粉絲。」

    徐且行一瞬間郎心似鐵!

    逮著中場休息的時候,接過孟晉遞過來的毛巾擦了擦頭臉,又痛痛快快地咕咚了一瓶冰可樂,這才偷偷問錢多寶:「你審她通稿了嗎?我感覺她要來陰的。」

    錢多寶趕緊湊過來:「不會吧?通稿我都審了,公司的公關宣傳我也囑咐了,你怎麼會這麼想?」

    徐且行伸手擦了擦嘴角,單邊嘴角勾起個弧度:「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經過莊晏一役,他終於意識到他這麼風流倜儻英俊瀟灑……作品全是粉紅偶像劇的人,根本就沒有男性唯粉好吧!

    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見光死寶寶的營養液!

    (但我們是不會見光死的!)

    斷在這裡仿佛有點難受,我噠噠噠再碼,最晚明天九點更~

    第38章 第三十八夜

    為了有備無患,錢多寶還是領命而去,提前組織好公關團隊。

    徐且行聽著導演吹的哨子在山間像催命似的迴響,配著山雨,心裡很是淒楚。

    眼看馬上就要回歸那邊的真·小白兔2.0的懷抱,他覺得自己現在簡直是群狼環伺,弱小無助,需要安慰。

    於是理所當然的用手背碰了碰孟晉:「哎,有新消息嗎?」

    孟晉搖搖頭:「沒有,要問一下嗎?」

    徐且行看著前面人都快聚齊了,嘆了口氣:「算了,也說不了兩句了。」走了幾步又回頭囑咐孟晉:「來新消息了你也不要看了,我錄完自己看。」

    到達山頂古寺前的最後一個賽道設置的就有點野了。是要攀岩爬上一面三層樓高差不多的峭壁,本來就坑坑窪窪的,還有安全繩,不算特別難,就是有點高。

    坐個過山車都腿軟的徐且行生無可戀,看著右邊不遠若隱若現的小橋和台階,在心裡瘋狂辱罵節目組沒事找事一百遍。

    攀岩指導給他們每個人都裝好安全裝備,又指示他們儘量分散開挑選路線,避免互相影響,就讓他們自己開始爬了。

    徐且行終於成了整個團隊最慢的人,他緊盯面前和頭上的一畝三分地,半點不敢向下瞥,恨不得在一個窩站五分鐘才肯往上挪。他緊張的滿頭是汗,感覺自己的兩條傲人大長腿此時就像錦旗底下的穗子,軟乎乎的隨風飄動,起的主要是個裝飾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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